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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跟他計較而已,我那天是喝多酒了,就是開玩笑呢。”“辛城,你……我真沒想到,你是這種心思。更何況,咱們這樣的家世,怎么可能跟男人生活一輩子呢,就是個調劑品而已。”白曉這人顯然很拎得清,直接就跟他挑明了,“辛城,我和侯曉琳已經訂婚了,我跟你不可能的。許山的事兒,是我沒想到結果,我跟你道歉行不行?明年我跟我爸說,在你們家公司再給你追加一部分訂單怎么樣?”作者有話要說: 早上起來,好多東西都沒了,所以雙十一還得半夜搶啊。晚上二更見。☆、原創發表辛城顯然是沒想到居然是這個結果,他臉色難看的很,不過說話還是很有風度的,直接拒絕了白曉的提議,“不用了,我不是為了這個。”說完,他扭頭就走了。白曉站在原地叫了他一聲,他也沒應,白曉就沒在意,搖搖頭自言自語的一聲,“這都什么事啊。”然后也走了。一下子,這地方就剩下徐京陽和沈密兩個人,但顯然,這時候再親密也不是那個氛圍了。徐京陽就忍不住跟沈密吐槽,把白曉和辛城還有他舅舅的關系說了,然后才憤憤不平地說,“我看辛城不咋樣,不過這個白曉更差勁,舅舅平時那么聰明,怎么關鍵時刻眼光這么差!不過白曉家是干什么的?居然說我舅舅是個窮寫書的。”沈密倒是比他知道的多,他跟徐京陽不同,徐京陽接觸的都是圈子以內的人,別的因為他單純,所以家里保護的好,也不出去胡鬧,自然認識的少。哪像他,當年往上走的時候,三教九流都見過了。他給徐京陽解釋,“白曉家應該比辛城家強點,他家賣玩具的,雖然牌子不算響亮,但代工比較多,生意在同行業里做的不小。辛城家里跟他有生意往來,是給他家提供貨源的。”徐京陽這會兒就明白了,“那白曉家算是比辛城家好了,辛城家里是靠著白曉家吃飯的?”他這會兒看辛城不痛快,說話也是帶著各種情緒的,“他這么幫白曉出氣,不會是為了更好做生意吧。”這種事也不是沒有,畢竟肖小宴都嫁了周家老三了,聯姻攀關系拿生意這是正常的。沈密又不了解辛城,當然不知道辛城怎么想的,便公正的說,“這事兒沒證據,還是不要亂猜測,不過回去還是應該告訴你舅舅,看看他想怎么處理。”他舅舅?依著徐京陽的感覺,他舅舅想弄死這倆!不過徐京陽也不想放過這兩人,他心里已經有數了,白家是行業內翹楚,可問題是他在他家圈子里就沒見過白家人,這不就是說明,他們比自己家還差著呢。他眼睛咕嚕嚕轉了轉,就直接拉了沈密的手說,“咱們出來時間太長了,先回去吧,這會兒牛牛肯定也玩的差不多了。”的確是,他一個小孩子,就算再喜歡,徐年也不可能讓他在馬上待太長時間的。他一臉我要找點事兒的模樣,沈密哪里瞧不出,不過他一點不覺得有問題,他喜歡小兔子朝氣蓬勃為自家人出頭的樣子,作死也喜歡。所以只當沒看見,點了頭應道,“好啊,回去吧。”甚至還不問自答,“這邊專門有餐廳,這會兒快開飯了,正好過去。”既然有專門的餐廳,那就肯定能碰見了,徐京陽想了想,就點了頭。一回去,果不其然牛牛已經騎完馬了,這會兒應該是興奮的不得了,讓徐年抱著他正一下一下的摸馬呢。徐年也是難得孫子這么愿意跟他玩,那叫一個痛快,簡直是牛牛指哪兒打哪兒!那張臉笑的呦,再比較比較前幾天他爸一個人狠抽他和舅舅兩個時的英勇身姿,徐京陽就覺得果不其然隔輩親這是真理啊。他走過來離著不遠,徐年就發現了,然后那張臉就沒那么好看了,徐京陽叫了聲爸爸,徐年就冷哼了一聲,表示了自己的不滿,然后皺著眉頭,就跟沈密欠了很多錢似的,質問沈密,“不說不準亂跑嗎?你們這是去干什么了?”徐京陽哪里舍得沈密挨訓啊,當即就想替他解釋,是自己拉著沈密去湖邊的。結果卻被沈密一下子打斷了,只聽沈密很抱歉的說,“徐叔叔,這會兒風太大了,陽陽這兩天又受了傷,我怕他著涼,就帶著他去一邊避了避。”徐年頓時噎住了,他剛顧著不讓傻兒子跟沈密親密接觸了,這事兒忘了。當然,他也知道這話肯定當不了真,不說沈密,就傻兒子費勁巴拉也要跟沈密見面,見了面就兩眼放光那樣,他都不相信他倆在一起就是避避風?當他沒青春過啊,這些手段都是用過了的!只是,這理由太冠冕堂皇,他也沒法反駁什么。不過他還是瞧著沈密不順眼,板著臉就想說兩句,結果這時候牛牛上場了,直接蹬著腿將手伸了出來,沖著徐京陽喊蛐蛐。徐年那心思頓時就放在孫子身上了,哄著他說,“爺爺抱著不好嗎?牛牛跟爺爺玩好不好?”牛牛倒是講理,想了想說,“騎馬,爺爺。蛐蛐,抱!”徐年就知道這小子可真精啊,知道騎馬徐京陽不成,就忍著跟著他,如今見了徐京陽了,就不要他了。他那股子失落啊。可小胖孩可不知道,伸著手身體都快撲出去了,徐京陽從小就沒見過他爸這么惆悵呢,忍著笑就把牛牛給抱了過來,還安慰了他爸兩句,“我抱會兒等會吃飯你喂他啊。”扭頭就使勁親了牛牛一下,他可沒白疼這小笨蛋,都會給他解圍了。徐年能說什么,牛牛不找他他又不能搶,只能點了頭。沈密在徐年面前可跟徐京陽沒什么親密動作,于是就跟他并排走,一邊介紹一下這個馬場,一邊分神給徐京陽指了路,把他們帶到了餐廳里去。這會兒已經到飯點了,也是因為巧,徐京陽他們一進去,恰好碰見白曉。白曉并不是一個人來的,身邊有七八個年輕男女,正說說笑笑的,聊得高興,大概因為這里沒別人,所以聲音并不小,說的正是辛城的事兒。其中一個挺夸張的在那兒說,“不是吧,辛城真做了。不過他喜歡你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能干出這事兒挺正常的。”另一個女孩撇撇嘴說,“可這么打發他行嗎?那小子做事神經病似的,誰知道他惱了怎么樣?”這會兒白曉終于說話了,“他爸就靠著我們家呢,我還怕他?行了,別提他了,多掃興,吃飯吧,上午馬場有人占著,下午咱們好好玩玩。對了,”他還提醒一句,“這事兒嘴巴都嚴一些,別跟侯曉琳提,要不她又嘮叨。”一群人顯然是以白曉馬首是瞻的,連忙說是,就往里走了。他們拐彎,徐京陽往里走,白曉倒是沒看見徐京陽,不過他身邊一位有點驚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