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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纏著你媽。”言外之意就是我呢。徐京陽毫不猶豫,直接上去吧唧親了他爹一口。徐年愣了一下就笑了,后面的沈密也愣了一下,忍不住也笑了。這事兒也就小兔子能干出來,別人都不合適。一家人見完面,許筱蓉的目光就看向了沈密,說道,“你是沈董吧。讓你笑話了,這小子沒大沒小的,二十多歲了跟個孩子似的。”沈密挺發自內心地說,“挺好的。”許筱蓉連忙道謝,“好什么啊,做事毛手毛腳的,昨天多虧了你,我都不知道怎么謝你呢。”沈密就客氣了兩句,然后就聽見許筱蓉說,“一會兒一起走吧,我瞧你照顧了一晚上也沒睡好,等會兒就別管這些事了好好休息。另外,家里我讓人提前準備飯菜了,也請了醫生,你一起過來,吃頓飯查一下,昨天你不是也跳進去了嗎?天寒地凍的,還是穩妥點好。”這不就是讓沈密登堂入室嗎?徐年哪里想到他老婆這么積極,只是他還沒說什么,就聽見他那傻兒子說,“對哦,還是媽你想的周到。”沈密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點頭說,“那就打擾了。”徐年:……郁家。郁君上班去了,張珍珍充好了奶粉遞給牛牛喝,牛牛憋了一天沒出去了,有點發脾氣,一手抱著奶瓶一手拽她的手,往大門邊走邊說,“走!”張珍珍嘆口氣,哄著牛牛說,“乖牛牛,喝奶吧,喝完了帶你玩啊。”牛牛雖然不太相信,不過還是個講道理的孩子,于是老實的坐那兒自己吸了起來。倒是張珍珍又有點發愣了,她前幾天聽完郁君說牛牛的身世后,就陷入了矛盾中。且不提兒子的性向以及和徐天的關系,僅僅是牛牛,就讓她舉棋不定。她是許筱蓉的閨蜜,徐天去世的時候,許筱蓉有多傷心她是知道的,如果……如果徐家知道,徐天有這個血脈在,她能夠想象許筱蓉會有多高興?無論這孩子是怎么來的,這畢竟是徐天留下的血脈啊。更何況,牛牛本就是徐家人,徐家條件又好,跟著徐家,對牛牛也好。只是……她也顧忌郁君。她是一個人帶大了郁君,那孩子幾乎是她人生的所有。郁君這么心心念念的想著徐天,如果她把孩子的事兒告訴了徐家,徐家把孩子要走了,她不知道郁君會有怎樣的反應——會不會跟她鬧翻,會不會跟徐家撕破臉,她都不敢肯定。當然,送走牛牛對郁君也并非沒好處。有牛牛在,他永遠都會想到徐天,永遠都沉浸在過去,永遠都走不出來。如果送走了,也許時間長了,他能想開,也就能開始新的生活。她不奢求郁君找個女孩子,她雖然想可沒有那么強勢,她只希望郁君快活就好。這些道理,她這兩天反反復復都在心里琢磨,但說真的,無論是對徐家還是對兒子,似乎挑開牛牛的身世,將牛牛還回去都是最好的辦法。徐家會高興,郁君會走出來,唯有她,可能會跟兒子疏遠。可……她是親媽啊,怎么會只考慮自己呢,她是希望郁君好的。更何況,這種事難到能瞞一輩子嗎?生一個孩子多大的事兒啊,說不定哪天,徐家就知道了呢。那樣的話,她如何面對許筱蓉,郁君又會受到什么?她想來想去,終于下定了決心,將手機摸了出來。已經坐上車向機場走的許筱蓉,于是接到了張珍珍的電話,她以為是張珍珍要帶著牛牛來,立刻說,“珍珍,我在……”結果張珍珍很利落的打斷了她,“筱蓉,我有件重要的事跟你說,關于天天的。”作者有話要說: 走劇情,把牛牛要回家!☆、原創發表張珍珍說的很嚴肅,口氣一點都不像是今天我帶牛牛到你家玩這種事,最關鍵的是,她說跟徐天有關系。要知道,張珍珍雖然說是長輩,可徐天的生活跟張珍珍是完全不搭界的,除了年節偶爾碰到外,張珍珍壓根與徐天沒關系,她怎么會知道徐天的事兒?可終究關聯到大兒子,雖然孩子已經不在了,許筱蓉還是關心的,連忙問,“到底什么事啊?”張珍珍并沒有在電話里直接說的意思,只是告訴她,“很重要,我們見面說吧。我現在去你家方便嗎?”許筱蓉連忙說,“我在外地呢,今天中午就能到家,我們中午見吧。”張珍珍顯然是有點遺憾的,有些勇氣鼓起來其實不容易,她嘆口氣說,“也好,我提前去你家等著吧。”很快,兩人就掛了電話。徐年就坐在旁邊,還沒來得及問,徐京陽的腦袋已經從后座伸了過來,好奇的問,“媽什么事兒啊。”他是聽見了許筱蓉怎么稱呼的,知道是張珍珍,不過徐京陽可沒想過跟牛牛有關系,他是想著是不是郁君告狀了?他得先鋪墊一下。既然關于徐天那就是全家的事兒,許筱蓉可不會瞞著,她也沒必要瞞著。她順手揉揉徐京陽的兔腦袋,就說,“挺奇怪的,特嚴肅跟我說,有天天的事兒跟我說,你說她知道什么天天的事兒啊。”這么一說,徐家人都愣了。徐京陽比較沉不住氣,心里話就說出來了,“我哥跟他們有什么關系啊。”這話其實是徐家人都想著的。還是徐年說,“回去聽聽不就知道了,猜能猜出什么來?”這話題才結束,可饒是這樣,突然有個人跑來說死去大兒子的消息,這對夫妻也陷入了沉默中,天天啊,這都走了一年多了,也就最近這幾個月,他們才剛剛好點,不至于全家死氣沉沉的了。可不能提啊!徐京陽太知道了,所有坐回去后,就不再說話了,也是有點不高興的在看著窗外,沈密剛剛在補覺,不過打電話的時候已經醒了,這會兒瞧見小兔子縮在那兒,耳朵塌塌的真的挺心疼的,忍不住揉了揉他的腦袋。徐京陽不好說話,就拿手機發微信給他,“我有時候都在想,我哥是不是跟我鬧著玩呢,他其實沒死對不對?他才二十六,怎么這么早就走了呢。”這種事沒辦法安慰的,人走了就是走了,就跟沈密小時候也經常會想,他父母是什么樣,他父母如果在世的話也會想別人的父母一樣疼他吧,爸爸會帶他做游戲,mama會給他做好吃的,他們會參加他的家長會,還會帶著他去公園玩。這些想試刻在骨子里的,沒人安慰的了,只能自己平復。他的手沒拿開,又揉了揉小兔子的腦袋,徐京陽不吭聲了。因著這事兒,路途中一家人交流都少了,連最話癆的徐京陽都閉了嘴,等著到了京城,他們就坐車往市里走,沈密這時候就提出來,先暫時不去徐家了,要回公司處理點事情。當然,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