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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體,時而撫弄,時而揉捏,吳鸞腦門冒出汗來,張著嘴卻叫不出來。猝不及防地,顧承燁一把握住了吳鸞,吳鸞倒抽了一口冷氣,身體狂熱起來,好像要煮沸的水,拼命地想尋找傾瀉的出口,可偏偏動彈不得,這種被動的愉悅讓吳鸞感到越發(fā)的激昂。顧承燁欣賞著吳鸞眼中因難耐而泛起的點點淚光,然后俯下頭含住吳鸞的耳垂吮咬啃嚙,他帶著涼意的唇和火熱的舌一路往下吻遍吳鸞的全身,一分一毫都沒有漏過。吳鸞只覺得自己跟要炸了一樣,胸膛劇烈地起伏著,渾身顫抖不已。顧承燁好像有意要聽見他的呻/吟聲似的,點開了他的啞xue。吳鸞又能發(fā)聲,喉間溢出模糊暗啞的呻/吟,果真是銷魂蝕骨,連自己聽見都覺害臊。將要攀爬到頂峰的時候,顧承燁卻突然收了手,從床上下來,慢條斯理地撿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回到身上,一邊系著衣帶,一邊好整以暇地打量著床上吳鸞的窘態(tài)。吳鸞不上不下,欲望無從發(fā)泄,卻連一根手指也動不了,恨不得拿腦袋撞墻。顧承燁的目光落在他昂揚的欲望上,那里的皮膚因他的視線而燃燒起來,越發(fā)腫脹了幾分。吳鸞羞得滿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鉆進去。顧承燁最后深深看了吳鸞一眼,收回了目光,竟然沒事兒人一樣慢悠悠地踱步出了房間,出門之前還關上了窗戶,出門后又體貼地關上了屋門。留下吳鸞一個人躺在床上,一/柱/擎天。“回來!”吳鸞沖著顧承燁瀟灑而去的背影大聲喊,聲音中帶著顫抖的哭腔,“這算什么?你哪怕再上爺一遍也行啊!”第79章番外六真心一日后吳鸞的xue道才解開,此間的煎熬就不必說了,簡直就是一部血淚史。吳鸞寧可挨頓鞭子,也不愿再受這種折磨。匆匆穿上衣服,吳鸞手腳發(fā)軟地出了屋門。他要去找顧承燁,他有好多的話要對他說,道歉也好,祈求也好,爬/床也好,他只想要顧承燁的原諒,給他一個機會重新開始,他會珍惜,會一心一意,會打不還口罵不還口……吳鸞出了自己的小院就發(fā)現(xiàn)府內(nèi)一片喜氣洋洋,到處張燈結(jié)彩,掛著紅色的綢緞花。為數(shù)不多的幾個下人滿面笑容,腳底生風,在府中穿梭。“府里是要接待什么重要矜貴的人物嗎?”吳鸞隨手揪住一個拿著紅燈籠的小廝問道。那小廝嘴都快咧到耳朵根兒了,“那是自然。老爺要成親了,新夫人當然是又重要又矜貴的人物!”“哦!”吳鸞點點頭,頃刻又醒過味兒來,“什么?成親?誰要成親?”“老爺啊!”小廝依舊一臉喜不自禁,好像是他要娶媳婦一樣。仿佛當頭一棒,吳鸞驚問:“哪個老爺?”“還有哪個老爺?顧府就一位老爺。”小廝跟看傻子一樣看著吳鸞,數(shù)落他道,“不跟你個呆子說了,我還得掛燈籠去呢。老爺說了,今日大婚,府里人都有賞。你也有點兒眼力勁兒,找點兒活干。”小廝舉著紅燈籠一溜煙地跑了,剩下吳鸞一個人在風中呆若木雞,整個人都似被掏空了。一陣小風吹過,幾片樹葉打著璇兒地從枝頭飄落,其中一片還掛在了吳鸞的腦袋上。吳鸞心中一片荒蕪凄涼。耳畔一直回響著一個聲音,“他要成親了,要娶媳婦了……”吳鸞拖著步子漫無目的地走,每一步都似有千斤沉重。他果真不肯原諒自己,竟然倉促間便訂了一門親,就在他剛剛上過自己的一日之后,就找了個老婆。吳鸞此刻哭都哭不出來,呆滯又麻木,連心痛都是那種軟刀子割人一樣的鈍痛。一個身影擋住了他的去路。吳鸞慢慢地抬起頭,映入眼簾的鮮艷喜慶的紅色,再往上是顧承燁俊美無雙的臉。顧承燁一向喜歡穿素色的衣服,吳鸞從不知道他穿紅色竟然如此好看。可惜,這份好看以后再也不會屬于他了。耳邊仿佛有“啪”地一聲輕響,吳鸞覺得自己的心已經(jīng)片片粉碎。“你要去哪兒?”顧承燁開口問道,面色平靜,波瀾不起。吳鸞張張嘴,卻說不出一個具體地方,他只想逃離這里,逃離滿目刺眼的紅色,可是天大地大竟然沒有自己的容身之處。顧承燁目如深潭,此時此刻竟然還如此鎮(zhèn)靜自若,“即便要走,也喝了我的喜酒再走吧。”吳鸞身子晃了晃,差點兒跌倒在地。他倒寧可自己倒地不起,最好死了才好,便能免去此刻的錐心之痛。“恭喜顧公子……”吳鸞聲音暗啞,他拼盡全身的力氣,也只說了這幾個字,卻再也說不下去。顧承燁看了他一眼,伸手相邀,“請,別誤了吉時。”吳鸞苦笑,這是他的報應,是他欠他的,自然要用自己碎成粉畿的一顆真心來還。他深一腳淺一腳地跟在顧承燁身后,幾次踉蹌著要摔倒,都被顧承燁伸手扶住。吳鸞貪戀他掌心的溫暖,竟然舍不不推開,只是這個人很快就是別人的夫君,與自己毫無關系了。進到鋪滿紅綢的正堂,吳鸞又是一陣眩暈,從此以后,他最恨的顏色就是紅色了吧。他垂著腦袋站在一旁,搖搖欲墜,卻偏偏有人不肯放過他,“吳公子,請您更衣。”吳鸞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灰不溜秋皺成一團的衣服,是了,顧承燁大喜的日子,不能給人家添堵。他心碎地閉上眼睛,顫抖的手指哆哆嗦嗦地脫下外衣,馬上有人替他穿上一件手感絲滑垂墜的袍子。大堂的前方司儀高聲道:“吉時到,新人行禮。”這個聲音仿佛喪鐘一樣敲響在吳鸞的腦門上,他痛得手捂胸口佝僂下身子,覺得自己再也無法承受。下一秒,一只修長微涼的手握住他的手,牽著他走到大堂正中。吳鸞詫異地睜開眼睛,赫然看到牽著他的竟然是一身新郎裝扮的顧承燁。顧承燁走在他前面,此刻回頭看他,雖然面罩寒霜,目光卻如三月的春水般清澈柔亮。吳鸞呆頭呆腦地又看看周圍,大堂里除了前方站著一個司儀,就只有他和顧承燁二人。他又看看了自己身上,是一件大紅色的錦袍,與顧承燁身上那件一模一樣。吳鸞的大腦徹底不會轉(zhuǎn)了,他跟做夢一樣被按著腦袋在司儀高聲喊的“一拜天地,二拜高堂,新人對拜……”中一氣呵成地完成了三個起跪。隨著一聲“禮成!送新人入洞房!”便被顧承燁牽著進了內(nèi)室。吳鸞此刻還是暈乎乎的,不知發(fā)生了什么。進到擺著紅燭,鋪著紅色錦被的新房中,顧承燁才放開他的手,走到桌前倒了兩杯酒,端著回到吳鸞身邊。他將其中一個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