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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他的目光一直留意著衛鞅白皙的手。他緩慢地把自己的手移向衛鞅,然后,輕輕地疊在了衛鞅的手上。☆、07章第七章衛鞅收拾好帳篷和車載冰箱,準備下山回城。他覺得今天的嬴渠梁有點奇怪,磨磨蹭蹭的,還總躲著他。他已經發動車子,嬴渠梁卻半天不上車。“趕緊上來!”衛鞅喊道。嬴渠梁拖著步子走過去,拉開副駕駛的車門,正要坐上去,想了想,關上車門,去了后排座位。衛鞅扭頭看嬴渠梁,“怎么了。”嬴渠梁被問得很別扭,不看衛鞅,而是轉頭看著車窗外。衛鞅意味深長地笑著,小虎牙都露出來了,“是不是早上那啥了?”“不懂你在說什么!”嬴渠梁叫了起來,又急又羞,臉一直紅到了耳根。“夢……”衛鞅說。“不是!”嬴渠梁忽然蹦起來,頭“嘭”一聲撞在車頂上,但他只咧嘴抽抽氣,雙手緊緊地捂住衛鞅的嘴。衛鞅眼中都是笑意,張嘴咬了嬴渠梁的手一口,力道不大。嬴渠梁松開衛鞅,用眼神警告他不許說了。衛鞅轉回頭,發動車子。說道:“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正常生理現象……”“我說了不是就不是。”嬴渠梁打斷衛鞅。衛鞅臉上憋不住的笑被他從后視鏡里看了個一清二楚。算了,不解釋了,他以為是那件事也好。至少比知道我一整夜都握著他的手,直到天空泛白才松開要好得多。嬴渠梁想著,感覺輕松了許多。========車子平穩地在路上行駛,車速保持在三十左右——衛鞅注意到嬴渠梁在后排睡著了。他以為嬴渠梁學習太辛苦,睡眠不足。而嬴渠梁,此時正夢見那個讓他辛苦的人——衛鞅。車子又行駛了二十分鐘,到山腳下時遇上了堵車。衛鞅下車看了看,被堵著的車隊長得看見不見頭。他回去時,嬴渠梁已經睡醒了,正瞇著眼睛站在車邊等他。陽光正好。衛鞅看著嬴渠梁,心中感慨:渠梁都快有我高了。他走過去,拍拍嬴渠梁的肩膀,“一時半會兒通不了車。”“前面怎么了?”嬴渠梁對堵車的原因有些好奇。“不知道,我們下去看看。”衛鞅說。兩人沿著公路往山下走。公路是沿著山崖修的盤山公路,嬴渠梁默默地走到了山崖的一邊,把衛鞅護在里面。衛鞅注意到嬴渠梁的動作,什么也沒說,只是把嬴渠梁往身邊拉了拉。衛鞅這個動作弄得嬴渠梁心神不寧,既希望衛鞅拉著他就不要放手了,像他小時候那樣。又希望衛鞅和他保持距離。他莫名地有些生氣,為什么自己小時候可以坦然的牽著衛鞅的手,現在卻不行了。明明衛鞅對他還是一樣的,而他對衛鞅雖然生出了不一樣的感情,但他們又沒有血緣關系,喜歡一個人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他想著,伸手去握衛鞅的手。“那邊有條河,看了嗎?”衛鞅扭頭對嬴渠梁說。嬴渠梁一驚,急忙放下伸向衛鞅的手,假裝什么事也沒有發生。順著衛鞅的手指看去,果然看見山澗之中有一條蜿蜒的河流。“去河邊玩?”嬴渠梁問。“好。”衛鞅欣然,比起研究堵車的原因,他更愿意親近自然。===========到了河邊,衛鞅一看河水又淺又清澈,毫不猶豫地脫了鞋子襪子,把褲子疊到大腿位置,孩子似的跑到河里踩水。反而嬴渠梁只是脫了鞋,把腳浸在水中,坐在冒出水面的石頭上,像個家長似的守著衛鞅的鞋子。“下來啊。”衛鞅喊道。嬴渠梁直搖頭,一臉如臨大敵地指著衛鞅說道:“把褲子放下來!天氣冷!”說完他才發現自己都在說些什么啊!果然,河里的衛鞅哈哈大笑,說:“你恐水?頭暈了嗎?現在又不是冬天!”“不是,說錯了,我想說太陽大,你會曬黑的!”嬴渠梁雙眼盯著遠處,不敢看衛鞅的腿。衛鞅笑著走向嬴渠梁,嬴渠梁直覺會有很可怕的事情要發生了,他還沒站起來,衛鞅已經到了他的面前。衛鞅抓住嬴渠梁的手臂,一用勁就把他拽了起來。嬴渠梁本來就坐的不算穩當,被衛鞅這樣一拉,身體重心不穩,直直地向著衛鞅撲了過去。他現在的身高已經和衛鞅差不多了,雖然體重不及衛鞅,但衛鞅站在水里長滿青苔的石頭上,被他一撲,仰著倒了下去。“頭!”嬴渠梁在倒下的時候大喊道,眼疾手快地把手放在了衛鞅腦后。“噗通”一聲,兩人一起跌在了水中。嬴渠梁壓在衛鞅身上,明明河水很涼,但他還是清晰地感受到了衛鞅的體溫,一瞬間,他全身的熱量都匯集到了臉上。我一定臉紅到能燒起來!不行,不能被他看見!嬴渠梁干脆猛地把頭扎進了河水里。衛鞅雖然全身都濕了,但心情很好,特別是他倆一起跌在了水里,這事夠他笑嬴渠梁一段時間了。這兩天的短期旅行讓他把工作中積累的壓力和疲憊一掃而空。而嬴渠梁,已經快被折磨哭了。衛鞅覺得壓在他身上的嬴渠梁有點怪,“喂,怎么了?暈了?”他推了推嬴渠梁,沒推動。一摸嬴渠梁的腦袋。居然浸在水中的!衛鞅大驚,一使勁就把嬴渠梁推開了。這時候,他臉上的笑容完全消失了,整顆心都在擔心嬴渠梁。——嬴渠梁緊閉著眼睛,臉頰緋紅。這是怎么了?溺水的人應該是臉色慘白才對吧!衛鞅想著,手忙腳亂地把嬴渠梁往河邊沙地上拖。嬴渠梁想說他沒事,但很難解釋他的臉為什么這么紅。于是,他決定裝死到底。衛鞅把雙眼緊閉的嬴渠梁拖到河邊,壓了壓他的胸膛,俯身傾聽心跳。一切都很正常,這孩子怎么了?“難道是摔倒的時候憋著氣了?”衛鞅自言自語。嬴渠梁一聽,慌了,這是要人工呼吸的節奏啊!不能裝了!不能裝了!他給我人工呼吸就完蛋了!嬴渠梁猛地睜開眼睛,深吸一口氣,放緩聲音,假裝虛弱地說:“我怎么了?”“醒了?再不醒我就要送你去醫院電擊了。”衛鞅說。嬴渠梁驚詫地看向衛鞅,衛鞅正意味深長的笑著,他馬上明白過來衛鞅在和他開玩笑,他試探地問:“你知道我假裝的?”“你是我養大的。”衛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