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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帶走呢? 除非,除非他們沒有辦法暗中下手,她的身旁有人保護。 余秋忍不住渾身一個激靈,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 她有幾斤幾兩重她自己最清楚不過。又不是什么國寶級別的科學家,誰保護她啊? 再說了,國寶級別的科學家受搓磨的少嗎? 她唯一能夠勉強夠得上被保護的條件大概就是宮腔鏡下的膀胱切除術加膀胱再造術了吧。 余秋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這個技術為什么稀奇,她比誰都清楚。 只是這一切都是心照不宣的,從來沒有人宣布過她跟那個人的診療有任何關系。 于是,她只能被光明正大地帶走。而且被帶走的時候,暗中保護她的人也只能干瞪眼,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余秋撫著胸口坐下,她驚魂不定,只覺得一個巨大的黑色漩渦已經形成了,她拼命拽著岸邊,卻無能為力。 “嘿嘿嘿嘿。” 一張癡傻般的臉湊到了余秋面前,嘴角還流出了口水。 將余秋關進牢房的大兵笑了起來,語帶嘲諷:“聽說你會治瘋子,那就好好治療這個傻子吧。” “砰”的一聲響,房門被牢牢關上了。 作者有話要說: 周末快樂,周末兩天都加班的人很傷心。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小哈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祖致、君?、雨夜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5262015 30瓶;萬能阿曼、daisy_sue、loaono 20瓶;8574967、水彩墨跡、ECHO 10瓶;臭寶他胖媽 5瓶;君?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一眼看出來的病 牢房狹窄憋仄, 陰暗潮濕,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霉味兒。屋頂像壓在人腦袋上似的,叫人喘不過氣來。 小小的一間房,連她在內總共關了六位犯人。兩個看上去不過20歲上下的姑娘神色憊懶,斜著眼睛,冷冷地睥睨倒在她們面前不停抽搐的中年女人。 那中年女人就是剛才突然間湊到余秋面前的嫌疑犯, 在展現出癡傻的病態后,她就很快倒地抽搐,始終沒有停下來。 余秋跪在病人身旁, 焦急地詢問:“她怎么回事?” 牢房里頭沒有任何人回答她。 隔了足足有半分鐘的時間, 黑暗中才傳出嗤笑:“你不是大夫嗎?你都不知道我們怎么知道。” 病人的抽搐終于停止了, 然而她還是攤在地上,一副半昏迷的模樣。 余秋手上沒有任何檢查工具, 牢房中的燈也熄滅了,只有外頭走廊上傳來的稀疏燈光影影綽綽顯出人的影子。 余秋連看都看不了, 只能憑借耳朵聽, 用手摸,感覺病人的脈搏與呼吸。 她沉聲回答了黑暗中的嘲笑:“大夫不是神仙,沒有病史, 大夫也沒有辦法搞清楚她到底生了什么病。大家既然關在一起,不管你們愿不愿意承認, 這都是一種緣分。萍水相逢,多點兒善意總沒錯。” 那聲音似乎非常不悅,立刻開始冷哼:“呸, 關我屁事,老娘就是因為太愛多管閑事,才被冤枉的。那上頭又沒寫的賊贓兩個字,我怎么知道是贓物啊?人家說急等著錢給老娘救命,我這才掏錢買的。我明明是做好事,結果非要說我是同伙,冤不冤枉啊。” 余秋心里頭有數了,這大概是個盜竊團伙的成員,估計司職銷贓。 旁邊另一個人喊了起來:“我才冤枉呢,我什么事情都沒做,誰規定了男的跟女的不能坐在一起。嘿,流氓?不流氓的話,我看他們是怎么生出來的。” 余秋又了然了,這一位應該是所謂的流氓罪。 在這個時代,只要抓,總歸有一大堆流氓。 因為流氓的標準實在太寬泛了,空氣中到處都是流氓。 黑暗給了眾人勇氣,原本安靜的牢房瞬間熱鬧起來。 被關押的嫌疑犯們你一言我一語,開始了訴苦大會。內容不外乎發牢sao說委屈抱怨世道不公平。 余秋倒是覺得她們的確挺冤枉的,因為六個人除了她跟那個小偷之外,其他四個人居然都是被流氓罪的罪名給抓了進來。 她深切地懷疑,再這么發展下去,看守所要不夠用了,監獄也要人滿為患。 這邊牢房一熱鬧,旁邊的囚室也開始了訴苦大會,一時間聲音此起彼伏,遠遠的還夾雜著孩童的哭鬧聲。 要命啊,也不知道現在有沒有孕婦跟哺乳期婦女監外執行的規矩,難不成有人把孩子生在了看守所? “吵什么吵?”外頭傳來了看守的呵斥聲。 為了防止發生不雅的事情,女子牢房的看守都是女性。五大三粗的看守跟樽鐵塔似的,往外頭一杵,就是一座巍峨的山,直接將房門擋得嚴嚴實實。 她嚴厲地呵斥眾人:“你們有什么好吵的,自己做的什么臟事兒自己心里沒數嗎?偷東西的偷東西,偷人的偷人,我呸,站在你們面前我都覺得惡心。” 有女犯人不服氣的喊出聲:“我是被騙的,我根本就不知道他有老婆。” “有10個臭破鞋,起碼有9個說自己是被騙的。不要臉,婚都沒結就能大肚子的,真不知道羞字怎么寫。” 女看守冷笑,“我要是你們啊,做了這種臟事,直接一根繩子吊死了。哪兒來的臉耽誤領導的時間,還給你們審判。” 余秋忍不住開了口:“您也不用這樣說話,誰沒有上當受騙的時候呢?不管怎么樣,您作為這兒的管理人員攛掇嫌疑犯上吊自殺,真的合適嗎?不要忘記犯人之前還加了嫌疑兩個字,除了法律,誰都不能給她們定罪。” 女看守嘲諷地看了她一眼,上上下下地打量她,鼻孔里頭噴氣:“喲,聽說是個神醫啊。你看出個所以然來了嗎?這個瘋子是什么病啊。” 不等余秋回答,她又開始大笑,“看不出來吧,你們這種蒙古大夫也就是會糊弄人。” 黑暗里頭傳出來聲音:“小秋大夫不是蒙古大夫,小秋大夫救過很多人。” 因為要訓話,所以牢房的燈打開了,照亮了眾人的臉。 余秋聽到聲音看過去,大吃一驚,開口說話的人居然是張楚茹。 她應該去上大學了呀。 余秋有印象,張楚茹在推薦名單當中,剛好屬于中等水平,所以穩妥的上了大學,而且那個下放兩年的規矩也不能扣住她,她完全符合標準。 張楚茹還在大聲為余秋背書:“小秋大夫救過多少人的命,你們去打聽打聽。我就是小秋大夫治好的。都以為我要死了,小秋大夫給我用的藥我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