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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人手。 她咬咬牙,終于下定了決心:“行!高師傅,您要是有相中的人,隨時說,我立刻就給你拎過來。” 高師傅向來不知道什么是不好意思,說話直截了當:“那就找那個小周吧,我聽說兔子以前也是他負責(zé)養(yǎng)的。” 余秋差點暈過去,小周也拎過來的話,他們的兔子養(yǎng)殖場可怎么辦? 哎喲喂,還得趕緊找人。將所有人都動起來,不然人才可真是不夠用呢。 實驗室門響起了敲擊聲,何東勝伸進臉來,朝著高師傅笑:“高師傅,您吃飯沒有?食堂做了點兒紅薯耙耙,您要不要也嘗嘗?” 余秋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肚子在咕咕叫。完蛋了,她好像還沒有吃早飯。 高師傅謝絕了他的好意:“我吃過了,不必。” 年輕的生產(chǎn)隊長笑容滿面,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赤腳醫(yī)生:“小秋大夫,你要嘗嘗嗎?” 余秋忍不住渾身一抖,總覺得自己的小男友話里有話。 她趕緊賠著笑:“哎呀,何隊長,你可真是及時雨,你怎么就知道我肚子餓呢?還請您大發(fā)慈悲,賞我點兒吃的吧。” 何東勝皮笑rou不笑:“不敢當,我落點兒粗野陋食恐怕入不了小秋大夫您的眼。” 秀秀原本面對著他倆,這話兒聽的話音,立刻默默地扭過頭去。 余秋趕緊推著何東勝的腰往外頭走,不是她要刻意姿態(tài)親密,實在是因為何隊長比她高了有20公分,抬著胳膊推人家的背,怎么看怎么覺得奇怪,還不如順其自然得了。 可惜的是小秋大夫不知道何隊長的腰還挺敏感,被她這么一推,就像是貓被捏到了脖子上的那點兒rou,又癢又別扭還說不出話來。 等到兩人出了實驗室,年輕的生產(chǎn)隊長已經(jīng)滿臉通紅,卻還撐著脾氣:“你就不知道要吃飯嗎?” 余秋瞧著自己小男友紅撲撲的小臉蛋,忍不住就伸出了祿山爪,上手摸了一把,做小伏低認錯:“哎呀,都是我不好,何隊長你可憐可憐我,就原諒我了吧。” 說著她一把年紀,還厚顏無恥著眨巴眼睛賣萌,企圖靠顏值取勝。 何東勝只得好心好意地提醒她:“你今天好像沒洗臉。 小秋大夫當場抓狂,哎呀媽呀,他不僅沒洗臉,而且還沒刷牙,因為她一大早被吵醒之后,條件反射去病房處理病人,然后又碰上了過敏性休克的事情。 天哪,她該多沒腦子呀,從頭到尾她居然都沒想到要洗臉刷牙,好好拾掇一下。 姑娘啊,你可長點心吧,27歲的高齡了,當著22歲小男友的面,居然還不精心打扮。你這是要注孤生的節(jié)奏啊! 何東勝看她臉上排開了一出小劇場,忍不住笑出酒窩來:“可是還是很好看,特別好看。” 余秋心花怒放,頓時笑得比窗外的春華還燦爛。 哎呀呀,擁有一個會講情話的小男友該有多少。請看她此刻內(nèi)心燃放的煙花吧。東風(fēng)夜放花千樹,滿天都是星星金幣呀。 余秋費力拍著何東勝的肩膀,積極鼓勵自己的小男友:“很好加油保持住,可是優(yōu)良美德。” 進了食堂,大師傅早就打烊,只一口小鋁鍋里還留著大米紅棗粥,因為用太陽照燒的熱水溫著,美洲居然還微微發(fā)著燙。 余秋聞到大米粥的甜香就夸張的吸了下鼻子,大力贊嘆道:“天哪,我就沒有吃過更好吃的大米紅棗粥了。” 何東勝才不滿意呢,直接搖頭:“都糊了,不好吃。” 剛出鍋的那會兒才叫好吃呢,大米被熬得開了花,紅棗吸滿了湯汁,米粥中拌著紅棗染出的淡淡紅,瞧這就是胭脂色,看的就讓人忍不住想來一碗。 余秋沖著自己的男友笑:“怎么會不好吃呢?你給我做的,都是天底下最好吃的東西。” 何東勝的臉又紅了,生產(chǎn)隊長有些害臊,說話聲音都開始嘟嘟囔囔起來:“都成糊糊啦,你看粥都坨了。” 不想余秋卻笑得歡快:“那好呀,直接把它切成塊,說不定還能早上一塊晚上一塊呢,就跟那個韓愈一樣。” 何東勝默默地看了她一眼,好心提醒道:“你說的是斷齏劃粥吧,那是范仲淹。他家貧,每天煮一鍋粥,等到凝成凍子之后,劃成四塊,早上吃兩塊,晚上吃兩塊。” 余秋臉上的笑容僵住了,她默默地拿著湯勺,舀起粥往嘴里頭送,心中憤憤不平。 年輕人,jiejie要收回先前的話,你這個樣子還是注孤生去吧。討厭,jiejie不要面子的嗎?jiejie好歹當年是區(qū)高考狀元,jiejie語文也能排進全省單科前100名的好不好? 好吧,jiejie是理科生,jiejie不跟你一個學(xué)中醫(yī)的人一般見識。別以為jiejie不知道,你們還專門學(xué)古文呢! 何東勝看她的樣子就忍不住發(fā)笑,還好心好意地提出建議:“你要不要繼續(xù)學(xué)習(xí)高中課程?說不定將來可以念大學(xué)的。” 余秋扭過頭,下巴翹上天,干脆不看這家伙了。 哼!上大學(xué)?年輕人你怕是不知道,jiejie可是985大學(xué)的講師啊。要是你想繼續(xù)求學(xué)的話,好好服侍jiejie,jiejie倒是勉為其難可以幫你上課。 哎喲,小伙子身材不錯,全套體格檢查可以走起來,神經(jīng)反射可以好好檢測一下。 何東勝伸出手,哭笑不得地摸上了她的臉:“飯,好好吃飯,粥都被你吃到鼻子里頭去了。” 余秋輸人不輸陣,一點也不知道害臊兩個字怎么寫,居然還沖人家眨眼睛:“因為我吃的不是飯,因為你秀色可餐啊。” 生產(chǎn)隊長臉騰的一下就紅了起來,差點兒直接跳起身。 他慌慌張張,手都不知道要往哪兒擺了。 “干什么呢?”廖主任挺著肚子氣呼呼地走進食堂。 一見這兩人,他就滿臉怒容,“還想偷懶啊?也不看看現(xiàn)在幾點鐘了,到現(xiàn)在還不去做事。” 余秋毫不客氣地對回頭:“現(xiàn)在幾點鐘?我現(xiàn)在才開始吃早飯呢!” 廖主任一時語塞,只好支支吾吾,將火力集中對著何東勝:“你呢?一大早就在食堂晃來晃去,怎么到現(xiàn)在還不回去干活?我看你是心玩野了,成天就想著往公社跑。” 余秋哪里能由著他欺負自家小男友,立刻開炮:“昨晚是誰盯著病人的?何隊長到現(xiàn)在都沒合眼睛呢。就是頭騾子,你也得給人家睡覺的時間啊。” 廖主任覺著赤腳醫(yī)生就跟吃了炮仗似的,動不動就吼他,一點都不曉得尊重領(lǐng)導(dǎo)。 要不是他還存著收二丫做干女兒的心,他可真是要發(fā)作了。誰讓他相中的干女兒沒爹沒媽,就一個師父,鄭家人又一口咬定了要聽小秋大夫的意見。 看在干女兒的面子上,革委會主任只能忍氣吞聲:“沒睡覺就趕緊睡覺去,杵在食堂干什么?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