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掃,看到洞口邊有只大兔子正在咬自己身上的毛。 夭壽啊,小秋大夫立刻抓狂,這些毛可都是聚寶盆,jiejie還指望你們剪下來賣錢呢,怎么能自己咬。 她沖過去想攔住那只想不開的大兔子,是草不好吃了還是水不好喝?好端端的兔子干嘛要Cospy長發公主病? 余秋跑到兔子跟前,看那兔子慢吞吞挪動的樣子,突然間反應過來,媽呀,她這是什么嘴巴?一語成讖,這大兔子好像要生小兔子了。 田雨直跺腳:“你看看胡楊,一天天也不知道忙些啥,兔子要生了都不說一聲。” 余秋好笑:“兔子又不會說話,胡楊上哪兒搞得清楚它們是不是要生了。” 按照書上寫的,兔子懷孕后,會毛色光亮,腹圍增加。快要生的時候,汝房還會膨脹。 但長毛兔渾身毛,一個個都白白胖胖的,養的肥嘟嘟。摸著良心說,余秋這個產科大夫都沒看出來它們到底懷沒懷孕,何況是胡楊這么個男孩子呢。 倆姑娘趕緊給兔子做個產箱,里頭鋪上柔軟的干草。省得兔子一狂躁,懶得自己銜草做窩,直接將自己一身油光水滑的好毛咬成光禿禿了。 她倆也搞不清到底兔子會什么時候生,只能留下清水,還在里頭加了點兒自己都舍不得吃的糖,這才戀戀不舍地下山去。 小田老師原本還想在晚飯桌上好好講一講小胡會計不像話,照顧兔子不精心。誰知道吳會計晚上壓根就沒回來,也不知道上哪家蹭吃蹭喝去了。 田雨又要跳腳,跟吳奶奶還有余秋控訴:“你們看,胡楊實在不像話!” 余秋這么位久別重歸的人,都沒有上別人家里頭去搭伙。 胡楊天天待在村里頭,也好意思出去混吃混喝。 胡奶奶像是習慣了小田老師如此態度,只一個勁呵呵的笑,堅決不參與小孩子之間的爭論。 吃過晚飯,余秋寫了篇關于新生兒正常生理現象的科普小文章,什么新生兒紅斑、生理性黃疸、馬牙、螳螂嘴、汝房腫大泌乳等等,她通通三言兩語介紹了個遍。 回來之前她最擔心的就是楊樹灣沒通電,叫已經習慣了利用晚上時間看書學習寫作的她不知所措。 現在燈泡亮著,她哪里舍得浪費一分鐘時間。 放下筆,余秋抬頭看了眼桌上的鬧鐘,忍不住兩只腳蠢蠢欲動起來。 今兒兔子可是要生小兔子了。 她聽著外頭的呼呼的晚風,心里頭直打鼓。10月天氣溫降的厲害,馬上就要霜降了。萬一大兔子凍著了,會不會生了小兔子,就直接將一口吞掉,好給自己增加能量啊。 余秋坐不住了,她收拾好稿紙,拿了手電筒就要出去。 田雨同樣忐忑不安。雖然這三個月時間里頭,大兔子們已經斷斷續續下了好幾窩崽子,可每回小田老師旁觀的時候都心驚膽戰。 倆姑娘跟胡奶奶打了聲招呼,就抓著手電筒上山去。別的不說,起碼再多拿點兒草,好歹替兔子擋擋風啊。 她們抵達山洞旁邊時,白天看到的那只大兔子已經趴在干草堆上,一動不動的,像是在暗暗蓄積著力氣。 余秋不好給兔子摸宮縮,這個時候的大兔子警覺性極強,她們一靠近,兔子都要躲。 兩人輕手躡腳地蹲在邊上,又給兔子籠旁邊加了清水。先前放的糖水不知道被哪只兔子喝光了,這會兒不補充的話,生完寶寶的大兔子口干舌燥,說不定真會吃了小兔子。 余秋蹲在山洞旁,豎著耳朵聽兔子的動靜。隔了半晌,她側過頭疑惑的問田雨:“你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 小田老師也不肯定地點點頭:“好像是有窸窸窣窣的聲響。” 這大晚上的鳥啊獸啊,全都回窩睡覺了,還有什么這么吵鬧不休?兩人都立刻想到了田鼠,頓時待不住了。 這會兒大兔子正生寶寶呢,到時候田鼠守株待兔,沖出來直接將小兔子叼走吃了可怎么辦? 再說有田鼠在邊上虎視眈眈,大兔子要嚇得生不下來了。 余秋立刻拿起大木棒,鼓足了勇氣去趕田鼠。抓田鼠她是沒這個膽,狐假虎威驅逐田鼠她倒是不怕。 田雨同樣怕田鼠,卻也拎著木棒跟在余秋身旁。她緊張得直咽唾沫,兩人一路喊著揮舞手上的木棒,希冀可以打草驚蛇,順帶著趕跑了田鼠。 行了約摸有三四十米遠,余秋的目光無意間掃過茅草叢邊,頓時忍不住皺起眉毛來。她指著前面搖曳的微黃燈光:“那是什么?” 兔子住在山上,山上根本不住人家,哪兒會有燈? 田雨伸長了脖子看,同樣驚訝不已:“下頭有人嗎?” 她驚恐地張大嘴巴,不會是空投的臺彎特務吧? 田雨還沒有來得及再出聲,后頭就伸出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小田老師驚恐萬分,嗚嗚嗚,抓狗特務啊! 余秋也猝不及防,叫人捂住了嘴巴。 她當機立斷,狠狠地一跺腳,然后就是一記撩陰腿。只要一腳下去踢準了位置,直接疼到對方休克都完全不成問題。 何東勝趕緊避讓,低聲求饒:“我我我,是我。” 那頭叫田雨狠狠咬了手背的胡楊也眼淚汪汪:“是我呀。” 現在的女同志都這么可怕嗎?一個個下手比誰都狠。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空空 30瓶;rrofhz 20瓶;小魚蝦米 10瓶;夏涼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兔子怎么辦 茂密的茅草叢跟歪脖子樹遮住了山洞。何東勝撥開歪脖子樹的枝椏, 露出條窄窄的小路。 步入山洞, 往前行約摸四五十步, 忽而燈光亮堂起來,里頭的世界別有洞天。 晚上九點鐘, 山村已經陷入沉寂,雖然現在村里頭通了電, 但是家家戶戶并不舍得十分用燈。除非是點著小燈趕針線活的婦女們, 否則其他人多半已經睡下。 此刻的山洞卻是熱鬧紛呈, 十幾臺機子一字排開,每臺機子前頭都圍著好幾個棒小伙子, 兩條胳膊上下揮舞, 不停忙碌。 各臺機子之間還有人來來往往, 不停地搬運東西。 余秋看著一根根木頭被加工好成部件, 被獨輪車推到前頭, 再一個個組裝起來, 變成了一臺臺收割機。所有人只專注一項, 形成流水線作業。 何東勝在旁邊笑:“我都說了,我們就是修整農具罷了。這要搶收了,要用的農具多。” 余秋下意識地反問:“楊樹灣有這么多農具要修整嗎?” 何東勝笑容滿面:“廣大社員同志要互幫互助,我們楊樹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