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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錦瑟成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

分卷閱讀13

    己沒有足夠的能力護他周全的時候,一定要隱忍。之前的自己天真的以為只要坐上了這個位置,就能好好對蕭軻,好好保護蕭軻了,現在想來太過引人發笑了。

姜衡期眼睜睜看著蕭家一日勝似一日的衰落,蕭軻的心思一日勝似一日的深沉,他不想再這樣無力了。

姜衡期想著,行之,你再等等我,再等等我就好了。

第8章局、勢

李映放下話來說擇日登門拜訪,他擇日倒擇得很迅疾,玲瓏宴后第三日,蕭軻就見了拜帖。

安伯拿著拜帖入內的時候蕭軻還是一副不甚清醒的樣子,聽了李映的名字,才從那腦中喚出些清明來。

“李公子啊……”,蕭軻蹙了下眉,他最近很嗜睡,心知自己身子一日比不得一日,便想著要趁著這些為數不多的時日多做些事才好,然而卻同孕中婦人般身不由己起來。

歌回來見過自己,她如今看自己是一看一個煩,蕭軻笑笑不理她,她便動輒送些市面上不常見的補藥過來,端著一副兇惡的嘴臉咒他早死了算了。

蕭軻學識淵博,安豐四年的榜首自是稱得上這四個字的。但他見歌回,總是不自覺地在腦中浮出“相依為命”四個字。

未嫁而喪夫,未榮而就枯。

蕭軻提了興致,道:“快去請李公子。”

李映好像是隨身貼著暖爐一般,與蕭軻在廳內相對落座,映著蕭軻的心思都青翠起來。

安伯之前未見過李映,但身為蕭府的老管家,這姜都這朝堂的局勢還是了然于胸的。

文臣以文岸為首,文岸為相兩朝,根基極穩,是可同之前的蕭家相提并論的。武將自是隨了席坤,席坤同蕭家的關系不親不疏,想是被一蕭固姜逾百載惹的。席家也是有底蘊的家族,但不同蕭家這般一脈承武,只出了個蕭軻算是異類。

除卻文武之爭便是老輩小輩的勾心斗角,席家不穩,牽制不住文氏一脈,姜衡期就默許了很多小的派眾在明里暗里掐著,每天看看他們對敵對一方的彈劾當趣子。

李春知是中庸一派,不參與任何黨羽之爭。他自當好自己的禮部尚書,逢祭祖科舉等多費心思而已。李家秉承中庸之道,雖有時礙于時事有所偏倚,也是心中有秤知輕重。比如他可以在文相多次的警示后將文家的某位爛泥扶不上墻的劃到金榜里,卻從不許任何黨羽在三甲上做文章。

李春知是有原則的,雖然時不時惹得文相想設個計將他那首級取了,卻也在心中明鏡一般思量著每朝每代都需要些脊梁,他們是游離于規矩之外的,如磐石一般支撐著這個朝代。

更何況,姜衡期雖然對自己的禮部尚書大人積怨已久,卻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動他,那么別人又何苦自討沒趣呢?

而蕭家,算不得中庸,只是對這姓氏極為看重。依附于蕭家的世家不少,而蕭氏卻還是那個兀自抱團,認蕭不認情的樣子。故而雖說沒落有因,卻也有著自作自受。

你只認自己的氏族,外族人皆入不得你的眼,偏又權勢極大,樹大招風不是沒有道理的。

李映今日著了個火紅的狐毛大氅,入正廳后貼身的小廝將其取下,內著了暗云紋滾金的錦袍。

李映對蕭軻的景仰實如滔滔江水,他小蕭軻四歲,是今年的探花郎。文采不必說,其父李春知也是天下讀書人推崇至深的,確實不必在蕭軻面前如此自慚形穢。

一開始在玲瓏宴上,蕭軻也想過這人可能是演技太過拙劣了,不過幾句話下來,他已然清楚,自己這是遇到老實人了。

這老實人還一根筋得很,他有一套頭頭是道卻讓人啼笑皆非的道理。要是順著他想,便覺著他這般是極為合乎禮數且極為有理的。怕是只有李家,才出得了這樣的兒郎罷。

“行之公子,子瑾今日冒昧登門,禮數不周之處還請公子見諒。”李映一臉的誠懇,端的一派死不悔改。

蕭軻:“軻之前在宴上便說了,李公子不必這樣客氣的。同是一輩,喚軻行之便好。”

李映搖頭,道:“不可不可,子瑾對待行之公子是良師一般,禮節不可丟。”

行之公子算哪里的禮節啊?這是坊間對他帶了旖旎心思的稱謂啊!蕭軻還清晰地記得車駕過街,那些個膽子大的姑娘偶爾高呼一聲“是行之公子啊!”的光景。

李映是個固執的,蕭軻便任他叫了。

茶是上好的鐵觀音,點心是虞山翠。李映平日不喜甜點,卻對虞山翠稱贊不絕。

虞山翠其名取自虞山,虞山有紅的麥,翠的虞。紅麥磨的細粉帶了緋色,餡兒用的茶粉和虞樹嫩葉的汁。虞山翠做法很多,在原料的基上加各種輔料,便有了各式樣的虞山翠。

蕭家的虞山翠是偏向正宗虞山翠的,輔料幾乎不加,卻因廚娘精湛的廚藝耐吃得緊。

李映放下茶盞,灼灼地看著蕭軻道:“行之公子,你當中庸之道如何?”

“李家之道么?”蕭軻問。

李映點頭。

蕭軻接著道:“浮沉之中,佳矣。盛世之中,固矣。李家人聰明,知道爭斗是不休的,中庸之道卻可長久行之。”

李映未說什么,糾結了一會兒又問:“行之公子對蕭家如何看?”

蕭軻一怔,有些想不好如何作答,李家中庸李映未必中庸的念頭在腦中一閃而過,蕭軻卻任由它過了。蕭軻知道這樣進行下去是很危險的,自己對李映不知根底,要是他是文氏一派……

蕭軻還是從了自己的心,蕭家沒落后他很少人對提起過自己的想法,即便是歌回也無。

不如相信一次。

“盛極必衰,忠甚為妖,蕭家太不知帝王之道了。幾代下來也自有腐朽,我們家這一脈,較旁支清明些,然家大業大,主事的還是有糊涂的。”

蕭軻本是雅致著如瓷器一般,頓了頓卻從眼中生出利器的光來。殺伐氣四散開來,李映后知后覺,這才憶起蕭家,本就是兵戎。

蕭軻言:“不過縱有自身的原因,我二哥,也是不該那樣死的。”

通敵叛國,好高的一頂帽子扣在蕭家頭上,五代忠良的名聲一旦盡毀。甫一從戰場上回來便入了囹圄,取證,定罪也是極快的。

燒紅的銅柱烙在身上,生生灼死。聞著自己的皮rou焦熟的味道,來長嘯一句,將士何辜?忠義何苦?

真是可笑。

但李映怕是不了解這些個勾當,當蕭放真是通了敵吧。

未想李映言:“是污蔑,我知道的。皇上說……”欲言又止,老實人的臉上赧了紅,心知自己又說了不該說的。

蕭軻登時通透起來,原不是文黨抑或席黨,倒是姜衡期的人么?那么姜衡期派他過來,是想探自己的底線么?

一哂,蕭軻道:“皇上是個好靠山,你僅需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