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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挑個好機會跟這小子說清楚,嘴上說子驍,你喝得差不多了,咱回去吧?趙子驍醉醺醺地點頭,掏出鑰匙暈乎乎地往外走,連著試了兩次才拉開布加迪威龍的車門,還不忘紳士地做個“請”的姿勢讓王帆坐副駕。王帆心有戚戚地看著他打火,實在忍不住了,一把按住方向盤,我的趙公子啊,醉駕要出人命的。趙子驍側(cè)過來往他臉上噴了一點酒氣,那…那你來開。王帆就和他換座位,趙子驍跨到副駕上時腿一軟,直接跨坐在了王帆身上。王帆推他,他動也不動,頭抵著王帆的頭低聲說,我恨自己,但是又沒辦法。我想找個你這樣的。王帆被他身上不知打哪兒沾的Omega氣息弄得有點頭暈,只得尷尬地拍拍他的背。趙子驍拉開他們的距離,視線對焦了幾次后盯住王帆,認認真真地開玩笑,我給你一個嫁入豪門的機會,你要不要?王帆心想這頻道換得太快了,然后誠實地回答,我不是Omega。趙子驍抱緊他,在他耳邊笑,熱熱的酒氣弄得他耳朵發(fā)癢,你是BETA…更好。王帆正要澄清,懷里的人忽然伸出滑膩的舌頭舔起了他的喉結(jié)。王帆猛地定住他的腰,硬是扶著他坐直。趙子驍在他雙手間東倒西歪,眼睛里的水意濃得就快溢出來了。王帆舔舔發(fā)干的嘴唇,謝謝趙公子的好意,不過還是算了。趙子驍垂著頭,半天沒反應(yīng)。王帆大著膽子拍拍他的臉,這貨竟然睡過去了。王帆松了口氣,換到駕駛座把他送回了家。唐柏在第一周周末完成了基本的上崗培訓(xùn),第二周周末就被分到了正式服務(wù)崗位。這個時候他終于深刻理解了王帆說他“體力和精神優(yōu)勢都有助于加快Omega康復(fù)”的真正意思。他被分去做心理脫敏治療。抽象來講,就是讓有心理陰影的O能有勇氣面對BETA和Alpha,以便重新融入社會。更具體地來說,他負責(zé)穿著保護服抗揍——只能在對抗中意思意思地擋一下,還得假裝全力還擊。男O好點,女O下手特別狠,一天下來傷是沒有傷,但渾身酸痛。唐柏橫穿庇護所準備去洗澡,沒想到經(jīng)過挨著公共接待區(qū)的小休息室時,發(fā)現(xiàn)晚上七點過了居然還有人。他跟那穿著淡藍醫(yī)務(wù)袍的人打了個招呼,誒,王醫(yī)生你在這兒有沒有干凈衣服?我出了一身臭汗,打算洗完澡臨時穿一下。王帆盯著電視預(yù)告頭也不抬,有。咱倆身高差不多,你洗完了直接套一件在里面吧。唐柏興致勃勃地去洗澡了,憑他這樣貌,這渾身洋溢的Alpha氣息,哪個Omega不往上撲,在宋小姐那里失敗一次,決計不可能失敗二次。今晚他就能一雪前恥,在休息區(qū)來上一發(fā)制服Py。于是他洗完澡不顧凍得直哆嗦,硬是裹著一條浴巾扛著大堆冬衣奔往休息區(qū)。出現(xiàn)的時候頭發(fā)上的水珠往深麥色的胸膛,寬闊的肩膀上滴。反著光的液體順著肌rou線條一路滑進浴巾,直至隱沒。王醫(yī)生已經(jīng)換好便服了,這回終于轉(zhuǎn)頭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喲,唐先生好帥。然后專心致志地盯回電視同時心不在焉地說了一句,衣服在那邊柜子里,自己拿哈。氣結(jié)的唐先生左瞧右瞧確定沒旁人,偷偷摸摸鎖上休息室門,大大方方地當(dāng)著王帆的面換上了對方的襯衫長褲。別說,他倆身高還真差不多,唐柏穿他的衣服大小合適,只是繃得有點緊。拆封新襪子套上后,唐先生邊裹上自己的羽絨服邊走到王帆身旁,他實在沒招吸引后者的注意力。王醫(yī)生…..臥槽!亞冠決賽!我差點忘了!唐柏一看電視屏幕立刻渾然忘我,一把拍上王帆的后背。王帆身體抖了一下,這人抗一天揍勁道依然威猛啊。隨口招呼道,唐先生要不要一塊兒看?回去來不及了,我就干脆在這兒看。唐柏不用他招呼已經(jīng)自動自發(fā)地坐下,還隨手開了罐啤酒,你剛出去買的這些?王柏目不轉(zhuǎn)睛,恩,今天你辛苦了,算我請你的。唐柏抓起辣雞翅聚精會神地看著電視開啃,我還真有點餓了。孔卡這球怎么擦著立柱偏出去….棒子就是愛來高射炮…王帆在全場補時的時候開了第五罐啤酒,你還有同步直播的愛好呢,阿柏?唐柏灌下冷冰冰的姜黃液體,卻覺得身上暖烘烘的,有點激動,對不住啊小王。王帆笑嘻嘻,聽著還挺…恒大贏了!聲音一下子就變了調(diào)。恒大真贏了亞冠!麻的,以后能換房子我換恒大的。唐柏激動得臉通紅,只是膚色深顯不出來,光耳朵根紅咚咚的,蠻搞笑。兩個人跳起來又抱又擊掌了好一會兒,王帆顧慮吵到其他人,中途硬生生地壓住了唐柏那張想嚎的嘴。唐柏被他暖暖的手心捂在嘴上,又感覺唇上油膩膩的,鼻間都是rou食的香味,忍不住嗷嗚一聲重重咬了一口。王帆嚇一跳趕緊松開手,邊甩邊吐槽,我說阿柏你怎么還有咬人的愛好?唐柏搖頭晃腦,頭暈了,以為是雞爪子。王柏懶得跟這發(fā)了幼稚病的人計較,帶他找衛(wèi)生間一起洗手。烘干的時候唐柏問了他什么,王帆被烘干機的噪聲干擾,“啊?”地反問了一聲。烘完唐柏又問,要不要送你回去?王帆說不用,我有車。都這點了你還要回西區(qū),趕緊走吧。我留下來把衛(wèi)生給做了。唐柏先走了,把車從車庫開到庇護所門口的馬路上,但是熄了火半天沒動,看著休息室窗戶上,王帆默默擦桌子的投影。這個人簡直體貼到無以復(fù)加。唐柏到家時才想起來他沒把王帆給做了。他忘記了酒后亂性,但是完全不介意。烘手時的確一時沖動,問他要不要來一發(fā),但他很慶幸王帆沒聽清楚。因為他忽然不想cao哭王醫(yī)生了。啤酒,球賽,捂住他嘴的油膩手心。他想cao哭自己的男朋友。————————————————————————第三周星期三,王帆吃午飯時才開手機,接到一條凌晨來自未知號碼的短信——恒大世俱杯抽到了埃及豪門阿爾阿赫利。王帆將號碼的聯(lián)系人存成唐柏,然后敲,對上拜仁有希望。唐柏飛快地回復(fù),懸念不大,土鱉一夜結(jié)交各種高富帥啊。——看第一條的時間,你昨晚守著出結(jié)果的?——談項目的間隙開了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