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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可以做到這種事情的妖物。”錢包在旁邊聽得雖然不太明白,但多多少少也能連蒙帶猜的想到一點,此時也幫腔道:“小奶/子,沒準你他媽還真是那個什么尊的轉世,我剛才也在旁邊看著,你他媽的確不是軟腳蝦啊!”“你們別開玩笑了好不好?”唐奈真的是急的要跳腳了,“初代是十項全能!不是我這種八百米都要跑五分鐘的體術廢柴!”錢包忍不住吐槽:“臥槽,那確實挺廢柴的,老子高中的時候只要兩分十五秒就能搞定。”洋蔥拿眼睛橫他:“你就不能少說兩句?”顧陵皺了皺眉頭,往上看了一眼天色,說:“別爭了,天快亮了,唐奈不能被陽光照射,我們得趁現(xiàn)在抓緊時間到外面去,有什么事情,回了城區(qū)再討論也不遲。”“這倒也是。”錢包附和道,“現(xiàn)在不走,再等天黑又要過一天,我可不想再在這個鬼地方蹲下去。”“現(xiàn)在大家的身份已經沒有任何隱瞞了。”洋蔥說道,“我是違抗了元帥命令的魔族,魔界勢必不再容我。唐奈是擅自使用了妖術的妖族,按妖界規(guī)矩,抓回去就是長達百年的□。小哥雖然不肯說自己的身份,但也絕不是普通人類,至于錢包你……”她看了錢包一眼,錢包立刻舉起手來:“我是如假包換的純種人類,謝謝。”洋蔥翻了個白眼:“那就沒什么好隱瞞的了,我們也沒必要再裝作凡人。現(xiàn)在我們從天頂漏洞出去,我和顧陵都能使用法術,奶糖就別趁強了。你讓你姐夫帶你上去,我領著錢包出去。出了祭壇后立刻回車上,我會用魔咒修復被凍住的車盤,我們馬上回城區(qū)賓館,商量奶糖的事情。”☆、第36章“別開玩笑了。”錢包道,“你不是得罪了那個什么狗屁元帥了嗎?現(xiàn)在回魔界你想怎么樣,讓他把你搓成絲兒燉湯?”洋蔥有些意外地朝他看了看,錢包咳嗽一聲,望天道:“我這可不是在關心你。”洋蔥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說道:“我倒是沒事兒,我得罪的只是白廊,并不是魔君陛下。白廊雖然強悍,但是氣息感應能力卻是非常弱的,而我擅長氣息掩藏,將你們帶進魔界倒不是什么問題。”唐奈問道:“回魔界有什么用?就算妖尊真的死了,尸體也不可能存放在你們魔界吧?”“我們去魔界并不是為了找妖尊尸體的。”洋蔥說,“唐奈,你應該知道,妖魔二族的同盟契約是從遠古時候就定下的,當時和我們魔族簽定契約的就是初代妖尊。”“那又怎樣?”“那又怎樣?”洋蔥搖頭嘆息道,“妖界他媽的不普及青少年教育嗎?但凡簽訂這種重要的契約,都需要雙方最高元首留下血契。”錢包雖然是人類,但領悟性和接受力卻非常高,他立刻就反應了過來:“我了個去啊,也就是說初代妖尊有血液留在魔界了?”洋蔥朝錢包贊許地點了點頭:“不錯,孺子可教也。”“存放血契的地點非常隱秘,但是我這幾千年推敲下來,應該就是在魔宮地下密室的最深處。”洋蔥說道,“據(jù)文獻記載,妖尊的血和魔君的血被分別封存在兩只紫玉細頸瓶里,魔君將妖尊血液帶回魔界,妖尊將魔君血液帶回妖界,互為信物。”錢包道:“也就是我們可以潛入魔宮地下密室,找到那只裝載了妖尊血液的瓶子?”“就是這個意思。”洋蔥點了點頭,然后轉過去問顧陵,“小哥,你覺得怎么樣?”顧陵微微沉吟了片刻,頷首道:“的確比我的方案穩(wěn)妥,那便如此去做吧。”“喂!”唐奈在后面直跳腳,“你們好歹也問問我的意見啊!”不過不幸,已經沒有人愿意理他了。顧陵和洋蔥是兩個行動力異于常人的變態(tài),直接開始商量潛入魔界的計劃,只有錢包還勉強施舍了唐奈一個同情的眼神,然后也加入了洋蔥他們的討論。按洋蔥所說,魔界和妖界一樣,也是屬于移動的空間,區(qū)別在于妖界位于半空中,而魔界沉于地下,離鬼界非常得近。魔界移動是按一定的星軌路程的,按洋蔥計算出來的結果,現(xiàn)在魔界的入口應該移到了東南沿海一帶,即靠近杭州的地方。這個結果出乎意料的好,且不說唐奈,顧陵洋蔥錢包三位的人間革命根基地都在杭州,在自己家門口作jian犯科那種心態(tài)和在新疆完全不同,所以洋蔥一定位成功,臉上就露出了非常驚喜的表情,當然這種表情錢包也露出來的,不過不是因為在自己家門前作案方便,而是他終于有宋嫂魚羹可以吃了。回去的時候各種危險的裝備都可以精簡,甚至完全拋棄掉,所以唐奈他們選擇搭乘烏魯木齊至杭州的夜班飛機,中途只在西安停留一次,相對較為方便。到達杭州城區(qū)的時候已是深夜兩點,冬天天亮得比較晚,不必擔心太陽光對血族的侵害,錢包就領著他們去了家路邊的夜排檔,飛機上給的盒飯實在是難以下咽,錢包跟餓死鬼投胎似的點了滿滿一桌子小炒,也顧不得干凈不干凈,正宗不正宗,就開始準備懷念家鄉(xiāng)風味。由于晚上客人少了,老板大約又心情不錯,竟在茶飯之間讓幫工出面送了他們好幾罐啤酒。顧陵原本是不碰酒的,但他似乎有些心事,破天荒給自己倒了滿滿一大杯,空腹就神情寡淡地自斟自飲起來,那架勢氣質唐奈看作眼里,不知為什么就想到了古代背著劍的游俠,一個人形單影只漂泊塵世,仿佛永遠沒有停下來的時候。酒過三巡,錢包有些小醉,他醉起來容易話多,指著顧陵就哈哈笑開了:“我說小顧,你他娘的也忒不厚道了,洋蔥和我認識沒多久,我不說她什么,你和我都那么多年兄弟下來了,竟然還瞞著我你的身份,你說你是不是欠揍。”顧陵沉默地看了他一眼,不說話,又徑自喝了一口啤酒。錢包就嘆息:“我真心同情弟妹,太可憐了,嫁給你這么個悶葫蘆。平時不說話沒情調也就算了,老婆懷孕還往外面跑去冒險,那么不負責任,沒有感情。要我換做你啊,我肯定那也不去了,在家專心帶老婆孩子。不管是不是人,享受天倫之樂才是最要緊的,其他都是屁話。”洋蔥就笑:“你又知道了。站著說話倒是不腰疼,那你也去享受啊,又人把刀架你脖子上逼著你去冒險啦?你也老大不小了,趕緊地去相親,物色個姑娘回家,就金盆洗水別干了。”錢包揮揮手:“你不懂。妹子,我是喜歡的。漂亮妹子,我是大大喜歡的,可是喜歡歸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