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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刀子嗎,我揮刀斷情好不好?”這小嗓音一軟,還真是可憐巴巴的,顧陵看了他一眼,墨黑墨黑的眼底也不知是什么情緒,最后顧陵把唐奈從地上拉起來,靜了片刻,說道:“把眼睛閉上。”“啊?”唐奈不明所以,這又是哪門子心法啊?黑瞎子功?“閉上!”顧陵的語氣嚴峻了些,唐奈雖然疑惑,也只好照做,乖乖地把倆眼皮子給放下來了。原地杵了一會兒,忽然感到有一雙柔韌溫暖的手握住了自己勃發的欲望,那雙手修長有力,指腹處有些細細的老繭,唐奈大吃一驚,眼睛刷的就睜開了——顧陵單膝屈跪在他身前,垂著眼簾,手握著唐奈的男□望,替他解決著生理欲望,顧陵的薄唇緊抿著,目光沉冷,那張白皙雋冷的臉龐上也沒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姐、姐夫你——”唐奈腦袋里嗡嗡一片,完全懵了,那感受就好像自己是個虔誠的信徒,卻對著圣母的畫像在打飛機一樣,極度的不安和極度的刺激讓他簡直說不出完整的話來,“你……你不必……”“閉嘴。”顧陵冷冷道,指腹卻在那頂端磨蹭了一下,唐奈不由自主地呻吟一聲,亢奮得微微顫栗了起來。可即便很爽,唐奈還是沒有忘記身前半跪著的男人是誰,他壓抑著逐漸粗重的喘息,說:“姐夫,你、你不用這樣……我可以,可以自己……嗯……”結著細繭的手指重重在頂端的凹槽處摩擦,唐奈就說不出話來了,只剩下了沉重的鼻息。顧陵垂著眼簾,說道:“你如果自行解決,就是在向幻境屈服。后果就和那個新疆人一樣。所以你如果壓抑不下□,只有我替你紓解,沒有別的辦法。”“啊……”唐奈腦袋里昏沉沉的好像有無數架波音747在盤旋似的,這飛機打的比之前自己打的任何一次都要刺激,他眼前陣陣發黑,對于顧陵的話也不怎么能反應得過來。只是血流下涌,感官上的刺激越來越厲害。模模糊糊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件挺大膽的事情,竟然把手埋進了顧陵細軟的黑色短發里揉搓著,然而顧陵只是微微皺了下眉頭,并沒有掙開唐奈揉著他頭發,揉掐到后頸的手。唐奈在這近乎夢境般的香艷刺激中,忍不住低低呻吟喘息,閉上了眼睛,忽然便覺得世界一片潔白,腦袋里也空蕩蕩的,就將白濁的情液射了出來。☆、第23章唐奈睜開眼睛時,幻境已經破除了。他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周圍的狀況,就結結實實給眼前的現實嚇了一跳。這眼下還維持著幻境破除時的場景,自己春光外泄著,顧陵低著頭,看著自己手上的濁液,嘴唇緊抿,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唐奈頓時大為尷尬,但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說“謝謝”吧,整的跟嫖妓似的,說“對不起”吧,整的跟酒后亂性似的,說“沒關系”吧,整得跟自己被顧陵□了似的。這回博大精深的中華語言也拯救不了小唐子了,正在小唐子憋得臉紅脖子粗時,顧陵站起來,閉了閉眼睛,說:“我去洗手,你在原地別動,我很快回來。”顧陵說著,就獨自一人往旁邊的一方泉水走去。唐奈趕緊乘此機會把倒霉催的牛仔褲穿理好,然后打量四周。這是一個大型的山洞,可以看得出是人工修鑿而成的,洞壁非常的光滑,唐奈靠著的地方亂石堆積,應該是當時負責修建山洞的工人堆放挖出來的沙石泥土的地方。山洞并不是完全平坦的,在遠處有個小小的洼漕斜坡,積了些從巖石縫里漏下來的雪水。顧陵就蹲在那里洗手。唐奈望著他蒼白柔韌的脖頸從衣領下露出來,被墨色的碎發遮掩著,如同絲縷細細的煙霧,又想起了方才幻境中看到的那個景象,不由就有些口干舌燥。為了不讓自己□焚身而亡,唐奈很明智地選擇了將視線從姐夫身上轉開,繼續打量著這個山洞,這回他發現在山洞的盡頭有一束非常幽暗的綠光,從這里看不清究竟是什么,但應該不是活物,大概是洞內生長的特殊植被之類的。正好這時顧陵洗好手過來了,唐奈就把這個發現和他說了,誰知顧陵早就發現了它,并且說道:“那里就是出口,幻生門將不同的人傳到不同的山洞試練,為的是避免同伴間互相幫助的行為發生。如果不是你拉著我,我們當時也肯定被分到兩個不同的山洞里了。”“這么說來,洋蔥他們在別的地方了?”唐奈撓了撓頭,“那我們怎么找到他們?”“從這里出去就行了。”顧陵道,“出了試練山洞,應該就是古祭壇內部了,通過幻生門的人應該都能順利到達那里,走吧。”說完顧陵就把背包過到肩上,大步往散發著綠光的地方走去。唐奈忙不迭地跟上他,顧陵不和他說話,他也不知道自己該講些什么,總覺得剛才發生的事情半尷不尬。雖然唐奈聽說雄性人類在青春期很可能會和同性互打手槍之類的,但是他覺得顧陵早就過了青春期了,而且也肯定不屬于那種會在學校和別人打手槍的人。如今為了助自己脫離幻境,也算是大大的犧牲了。唐奈怕顧陵會有什么心理陰影,不過他顯然小看了人民警察心臟的堅韌程度,人家顧陵壓根兒就沒把這兒當回事兒,照樣臉色如常,舉止自若,就好像他剛才不是在幫自己小舅子解決生理欲望,而是擦了根水管,那叫一個淡定。兩人走到綠光物體之前,果然如同顧陵所說,那里是一張和入口處相同的膜體,散發著幽幽碧色。顧陵準備抬腿穿過去,唐奈拉住他了:“哎,等一下。”顧陵皺起眉頭:“又怎么了?”“我……我不放心啊。”唐奈撓撓頭,苦著臉說,“你想啊,我們又沒有來過這里,萬一這幻生門耍我們,一腳跨過去非但沒有出山洞,反而又掉到另一個幻境里,或者干脆粉身碎骨,那——”“那你想怎樣?”顧陵轉過身來看著他,神情忽然變得很冷,“走到這里,已經沒有退路了。”“我知道,我不是害怕。”唐奈有些急躁地揉了揉自己的頭發,“我是在想,如果你跨進去,出了什么三長兩短,我也沒什么辦法,我救不來你,自己也出不去。不如這樣,我先進去,你看看我是死是活,如果我沒事兒,你也跟著過來,如果我死了,這條路你也甭走了,你本事比我大,肯定能想出別的路子離開這里的。”他竹筒倒豆子似的,一口氣把話給說完了,然后望著顧陵。顧陵端詳著他,過了許久才說:“唐奈,這不是在玩,如果死了就真的死了,你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