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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套,單刀直入的講清楚了眼下正在開發的客戶端。杜羅奇怪的看著顧簡:“怎么不記?”顧簡回神,“記著呢。”杜羅:“你看這人,說話爽利又穩妥,不像其他人上來說一堆虛頭巴腦的場面話,臉上連個客套的笑容都沒有,估計不好搞下來。但是長得實在過硬。”顧簡內心潮涌,面上只能裝著認真地聽杜羅分析。好不容易挨到會議結束,老板們三三兩兩的往外走,杜羅帶著顧簡就沖到譚城宣和溫廣柯面前。杜羅職場磨練多年,該有的氣勢和魄力一樣不少,雖然是攔人,臉上卻是沉穩得體的微笑,“譚先生,溫先生,兩位好。我是華都傳媒雜志社主編杜羅,請問你們有時間接受一下我們的采訪嗎?”譚城宣對這類活動向來不熱衷,正打算推辭,打眼就看見拐過來的顧簡,兩眼一亮。杜羅偏過頭對顧簡使眼色。顧簡清清嗓子,向譚城宣伸出手,“譚先生你好,我是杜主編的助理顧簡。”譚城宣眼睛里似笑非笑,他起了和顧簡玩笑的心思,便故作面癱道:“顧先生你好。”旁邊的溫廣柯此時有點楞,他方才乍一眼看清杜羅后,這會突然不太敢直視他。杜羅帶著眼鏡,從溫廣柯的角度能清楚的看到他鏡片后上挑的眼角和濃長的睫毛,這眼睛生的太惑人了。譚城宣和溫廣柯隨著杜羅的安排去樓下咖啡廳喝咖啡。杜羅工作起來嚴肅認真,神情一絲不茍。他接連采訪兩人幾個問題,旁邊的顧簡卻全不在狀態,紙上沒記幾個字。杜羅皺著眉頭掃了眼顧簡的本子,手指輕點。這姿勢的指責意味很明顯,旁邊的譚城宣立刻道:“杜主編,不如大家先隨便聊聊,我們剛開完會,腦子里還暈乎呢。”杜羅理解性的一笑,叫服務員過來點食物。譚城宣坐在顧簡對面,眼睛裝作不在意地瞟他全身,輕笑道:“顧先生這身毛衣不錯。”咖啡廳里暖氣很足,他們一進門就脫了外套。顧簡咖啡嗆嗓子里,咳的驚天動地。譚城宣立刻扯了紙巾過去給他擦嘴,弓著身子道:“真是不好意思,我開個玩笑。”顧簡紅著臉坐好,若無其事道:“譚先生很喜歡開玩笑?”譚城宣:“那倒也不是,得分人。”溫廣柯第一次見譚城宣對陌生人這么熱情,有些納悶的多看了顧簡兩眼。這一看就發現有問題,顧簡身上那毛衣怎么看怎么眼熟。再瞟瞟兩人說話這勁,說是“眉來眼去”都不為過。溫廣柯心里立刻有了答案,敢情這對鴛鴦在這玩情趣呢!單身狗溫廣柯,決定為民除害。溫廣柯看著杜羅道:“杜主編,咱繼續吧。”杜羅端正道:“你們能說說是怎么走上創業之路的嗎?”溫廣柯心想真是上道,問題問的太好了。搶在譚城宣前面說:“我是自己有興趣,加上那會譚城宣做出來的東西在我看來很有價值,可以試試。至于譚城宣……”溫廣柯扭頭看譚城宣:“我替你說?”譚城宣無所謂的點頭。溫廣柯:“他高中那會談戀愛,后來人家嫌他窮把他甩了,所以他為情所傷,就一顆心撲事業了。”譚城宣:“……”顧簡:“……”杜羅:“……”杜羅一本正經的表情有些松動,略帶尷尬的安慰譚城宣:“……如今也算是因禍得福。”顧簡忍笑:“譚先生一表人才,倒真讓人意外。”譚城宣先是被溫廣柯莫名其妙發病震了一下,再看他表情,知道他估計看出來顧簡是誰了,回話道:“顧先生很有眼光,不如咱們找個機會好好聊聊?”顧簡挑眉:“榮幸之至。”溫廣柯受夠了,轉頭看杜羅:“杜主編以后有機會,肯不肯賞臉陪我喝一杯?”杜羅抬眼看溫廣柯,像是看一個毛沒長齊的小子,“當然。”顧簡下午水喝太多,跟杜羅說句去趟洗手間,起身往外走。譚城宣隔一會也道去抽根煙,起身走了。顧簡剛到洗手間門口就被后面的譚城宣抓著手腕進了隔間,雙唇隨即被堵住。譚城宣捏著顧簡下巴索吻,唇齒間嘖嘖有聲。“好玩嗎?顧先生。”譚城宣嘴唇抵著顧簡的嘴唇,微張著嘴吐字。顧簡故意伸舌頭去夠他舌尖,等譚城宣纏過來又閉上牙齒,把他舌頭擋在外面。譚城宣并不惱,一顆顆的舔顧簡牙齒,舔完了就咬住他下唇,用牙齒輕磨。兩人鼻梁相抵,眼睛里能看到彼此的身影。譚城宣胯下漸有抬頭之勢,他及時放開顧簡的嘴唇,喘著粗氣看顧簡:“夜晚再和顧先生你好好聊、一、聊。”過了幾天,顧簡把這次特輯樣稿交給杜羅過目,杜羅翻完后疑惑道:“我怎么不記得有這幾段話?”這采訪稿是顧簡后來在家里對著譚城宣撰寫的,不少內容都是重新添加,與那日下午的采訪出入不少。顧簡那天心不在采訪上,記得東西沒多少,只能回去走后門。顧簡鎮定解釋:“這是后來我打電話重新做的一次采訪,那天下午的內容太少了。”六十四為了不引人注目,顧簡沒讓譚城宣接送,每天七八點下班,坐公交回去時譚城宣已經在家,兩人一別多年,如今正式同居,下班到家除了吃就是睡,抽屜里的套子眼瞅著去了一大半。安全套存貨不多,冰箱里的蔬果也告罄,顧簡一進家門就被譚城宣拉著去超市。譚城宣做飯的本事還是大二磨出來的,那時候在外面租房子住,點外賣又不衛生又貴,索性買幾本菜譜學著做點東西吃。他小時候吃東西挑,可那幾年嘴巴變得極遲鈍,東西只要熟了就能塞嘴里。他那會才算是明白顧簡為什么不挑食,心里掛著事,其他方面很難分心。現在和顧簡在一起,譚城宣做飯上了心,慢慢的廚藝也有了長進。超市里挑蔬菜葷菜,說起來頭頭是道。買完蔬菜兩人推著車往洗化區逛,顧簡想起家里沐浴露剩的不多,在貨架上比對幾個牌子。譚城宣長臂一伸:“這個挺好,以前你就用這種的。”顧簡挑眼看他:“你老早就居心不良。”譚城宣得意:“我現在也是居心不良。”顧簡繼續挑家里缺的東西,推車里的東西堆的冒尖。結完帳,譚城宣去還推車,顧簡站在路邊等他。路邊有小攤販推著車賣雞蛋仔小蛋糕,顧簡高中那會喜歡吃,大學之后沒見到有賣的,這會看見就走過去打算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