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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沉思,江寒與仔細觀察他的微表情,知道自己猜對了。 “你那么想報復她,可惜卻沒有機會了。”江寒與嘗試激怒他。 果然,楊范新一聽這話瞬間怒目圓睜,他咬牙切齒惡狠狠道:“死了就死了,死了才好,死了我就能抽她的筋扒她的皮!” “哦,所以,你那四幅畫中其中有一幅是你母親?” 楊范新張了張嘴,并沒有否認。 江寒與眸光微瞇:“還有一幅,你用的誰的?” 楊范新突然瞪大了雙眼,笑得癲狂:“那是我一個學生,無父無母,性格孤僻還沒有朋友,死了也沒人知道,我把她殺了,埋了,你們猜猜,我埋在哪里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19-12-05 23:13:29~2019-12-06 23:04:0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掬水月 2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49章 chapter49 江寒與臉色平淡,他走前暼了楊范新一眼,徑直離開了。 出了門,王宇成便擔憂地問道:“老大,楊范新不會有事吧?” 審訊室里的撞擊聲響依舊激烈。 雖然江寒與的目的是想激怒他,可是考慮到楊范新確實是身體不好,便轉身叮囑了一句:“你看著點,我再去會會王秀春。” 王宇成連連點頭:“行,”轉身又走了進去。 而江寒與在門口停頓了下腳步,直接走進了旁邊一間審訊室。 王秀春呆呆愣愣地坐在那里,像丟了魂一樣,看到江寒與進來,連忙垂下了頭。 “楊范新可全都說了,說都是她指揮你殺的,把自己該交代的都交代了,現在該你交代了。” 王秀春抬頭,雙眼紅腫,顯然是哭過的,她哽咽一聲,聲音很顫抖:“是……我動的手。” “為什么要幫楊范新殺她?” “還能為什么?我是個女人,嫁給了他就是他的人,他是知識分子有文化,說的話都有道理,我沒讀過書沒文化,又配不上他,這些年我事事都聽他的,我是個女人,我得乖順,我怕要聽自己男人的話。” “沒讀過書沒文化,沒文化就可以殺人放火了?沒文化就可以違法犯罪了?沒文化連是非道理都分不清了?” 王秀春有氣無力地:“我也沒法子,我要不聽他的,他就要同我離婚,我不想離婚的啊!我只能聽他的,他要是離開我我會死的啊……” “那兩個慘死在你手下的女孩呢?她們就該死了?”江寒與冷著臉,語氣狠厲。 她翻來覆去又來了一句:“我不知道,我沒有文化,我沒讀過書……” 江寒與看著她那張憨厚淳樸的臉,突然感到很悲哀,他沉思片刻,繼續問:“你的作案經過,完完整整都給我講一遍,先說你對門那姑娘的。” 王秀春低頭,猶豫了很久才吞吞吐吐說道:“那……天晚上十點多,我……我們在家里聽到樓梯間有高跟鞋的聲音,就知道她回來了,我老公讓我出去和她說話,然后趁她開門的時候把她打暈了,我就把她拖進了她自己家里,扔在了了床上……”她說到這里時停頓了,咽了口水。 “然后呢?” 王秀春抬眸看到江寒與凌厲的目光,連忙慌張躲避,繼續將頭垂低,聲音也越來越小:“然后我老公就進來了,他讓我出去,我就回去看了兩集電視,他又把我叫了進來,我……我按他說的將那姑娘扔到了床底,然后……我身上也弄上了血,我就去她浴室洗了一下。” 殺了人還能心安理得回去看電視? 江寒與冷漠道:“我記得你給我們提供了一個張曉飛的線索,說說你為什么這么做?” 王秀春點頭:“是……他教我的,他說要讓你們懷疑不到我們身上。” 江寒與冷哼一聲:“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個道理你都不懂嗎?”他聳聳肩,朝后靠去,繼續,“那另一個姑娘呢?是你們隨機選擇的目標?” “不是,那個姑娘……那個姑娘經常來我攤子上買菜,還經常和我聊天,我們挺熟的……” “所以你打聽好了她的工作地點,摸清了她什么時間上下班,走哪條路,等她下班的時候埋伏在古苑巷里?” “是……” “然后呢?怎么動的手?” “我走在她后面,用繩子勒住她的脖子,期間她一直動,我害怕她逃走,就勒著她的脖子把她拖到了角落里,她那個時候已經沒氣了。” 江寒與稍微瞇眼:“拋尸用的三輪車你事先藏在了古苑巷的角落里?” “我……我老公藏的。” 江寒與順著說下去:“嗯,繼續。” “然后我就站在巷子口給我老公望風,等他好了再和他一起把那姑娘抬到了車上藏好,他讓我先走到宏遠市場那哥口子上去等他,我就先去了。” “楊范新再騎著車假裝什么事沒有一樣將尸體從古苑巷運了出來?” “是……” “那為什么在臨江公園大門口的監控又拍到了你背著那姑娘?” “他說大晚上騎著三輪車去公園惹人眼,讓我穿了件黑衣將姑娘背進去扔在蘆葦蕩里,自己就把車騎回家去了。” 江寒與看著她,指骨敲擊桌面,聲音清脆。 “在你們家里發現了四幅人皮畫,分別都是誰的?” 王秀春咬牙:“我只知道兩幅是那兩個姑娘的,其他的我不知道,他沒說過,我也沒問過。” …… 審訊完王秀春,江寒與突然覺得渾身無力,聽她冷靜陳述作案經過時,面上沒有表露出一絲犯案后的悔恨,他就知道,這種愚昧與冷漠是深入骨髓的。 他當了這么多年的刑警,社會陰暗人性丑惡見得多了,總以為再見到這些能心如止水,可當再次面臨這些時,他發現,自己還是做不到。 歷時一個多月,兩起案子的細枝末節都已經被挖掘得清清楚楚了,而之后陳之影又將另外兩幅畫又與楊范新的DNA做了比對,發現其中一幅人皮畫確實來自于楊范新早已死去的母親,可是另外一幅畫卻沒能確認死者,王秀春不知道,楊范新死都不肯再開口了,沒辦法,唯一能查明死者的方法便是在楊范新教過的學生中慢慢排查。 臺風天終于過去,天又漸漸熱了起來,江州市臨海,這些天陽光又劇烈,曬得人頭昏腦漲,就連空氣里也彌漫了一股子難聞的濕咸氣。 江寒與正伏案專注寫材料時,外面響起了敲門聲,他抬起頭,從敲門節奏和力道聽來,是陳之影無疑了。 他嘴角浮笑,微微朝后靠了些,聲音醇厚:“進來。” 沒幾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