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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黑得可怕,伸手不見五指,沒有半點光亮,江寒與置身于此,就像一個負重的人,寸步難行。 別墅內很安靜,安靜到除了自己的心跳聲,其他什么聲音也聽不到。 他心里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迅速打開墻上開關,刺眼的燈光霎時間充盈了整個大廳。 緊接著他就看到,吳偉明雙手反在背后,被陳之影制住不得動彈。 陳之影朝一臉愕然的江寒與挑了挑眉:“愣著干嘛?帶手銬了沒,拷上啊!” “你怎么制服他的?” 陳之影一臉驕傲,笑著回答:“在刑偵支隊工作,沒點身手怎么敢出來混?” 江寒與啞然失笑,一路上懸在嗓子口的心終于放了下去,他邁開長腿走過來,給吳偉明戴上了手銬。 吳偉明氣得臉紅脖子粗,他狠狠咒罵了幾句,隨即大聲吼道:“你們是誰?” 江寒與挑了挑眉,目光冷淡,拿出警官證亮了亮:“看到沒,警察!” “艸!”吳偉明氣得發瘋,“我犯什么罪了,憑什么抓我?” “憑什么?跟我們走一趟你就知道憑什么了!”江寒與話音剛落,趙河山帶著其他警員便匆匆跑進來。 “沒事吧?” “沒事,人被……”江寒與頓了頓,“之影制服了。” “厲害啊!”趙河山松了一口氣,說完很快瞥了一眼陳之影,眼神尖利,一眼就看到了陳之影的手臂,連連驚呼,“之影啊,你怎么受傷了?” 江寒與這才發現陳之影的手臂上有淡淡血跡,他皺起眉頭,眼神里的緊張一閃而過,連忙問:“怎么回事?” 陳之影這才感覺到手臂上的刺痛,她低頭看了一眼,手臂上有被劃破的痕跡,故意是剛剛在和吳偉明的扭打過程中造成的。 “沒事,小問題,就是劃破點皮。” 她說完后環顧四周,發現整個房子的墻上都掛滿了各式各樣的布偶娃娃,有的張著血盆大口,有的缺胳膊斷腿,看上去詭異異常,“這是些什么啊?”陳之影驚呼出聲“布偶。”江寒與回答。 “我知道,這里怎么會有這么多布偶,還個個長得歪瓜裂棗,還好我剛剛進來沒開燈,要是黑暗中看到了能嚇掉我半條命。” 滿屋子尸體給她的沖擊力都遠遠沒有滿屋子的布偶來得劇烈。 江寒與沉吟片刻,望向吳偉明,他蔫頭耷腦坐在地板上,很是懊惱。 陳之影又問:“你家里為什么會有這么多布偶?” 吳偉明梗著脖子很不耐煩:“我喜歡布偶,收藏一下怎么了,犯什么罪了,為什么抓我?” “為什么抓你,”陳之影冷笑一聲,“幾天前和你進行□□交易的廖芝兒死在了出租屋,你說我們為什么抓你?” 吳偉明咽了一口口水,額頭上也冒出了細汗,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因為害怕。 幾分鐘后,趙河山搜完從樓上下來,在桌子上扔了一包白色粉末。 吳偉明看到拿包粉末,懊惱地閉上了眼。 “藏毒,這里大概有50克。” 江寒與瞥了一眼吳偉明,目光如炬,蹲下身子與他對視,滿臉凌厲,可語氣依舊清冷:“又多了條抓你的理由了,河山,你先將他帶走!” “行,”趙河山招呼了幾名警員將吳偉明押上了車。 他們開車走后,江寒與才轉身,固執地拉過陳之影的手,仔細查看她手臂上的傷口。 “為什么不等我過來?”他語氣不怒自威。 陳之影盯著她笑,打趣他:“怎么,就不等你過來了,你還能打我不成?” “欠打。” 江寒與看了她一眼,臉色深沉:“剛剛在吳偉明身上并沒有發現利器,你到底是怎么弄傷的?” “你當然發現不了,因為,利器是我身上的,”她說著晃了晃手中的鑰匙扣,上面有把閃著寒光的小刀,“剛剛差點被他搶過去了,還好我手快。” “現在立刻去醫院,包扎完了送你回家,”江寒與語氣冷淡,說完就要拉著陳之影走。 “我不去醫院。” 江寒與轉身看她:“為什么?” 陳之影眼眸里閃著狡黠的光:“傷口這么淺,我怕到醫院就痊愈了。” 江寒與被她逗笑,但語氣依舊有些擔憂:“真沒事?” “沒事!”陳之影將他往外推,“快回隊里,抓了吳偉明,后面還有的忙呢!” 兩人才回刑偵支隊就迎面遇上了趙河山,他探究的目光在兩人身上打轉,然后打趣他倆:“我怎么看你們倆怎么登對!” 江寒與不動聲色笑了笑:“嗯,你眼光不錯。” 趙河山愣了片刻,然后回歸正題:“老江,吳偉明我昨晚簡單地審了一下。” 江寒與“嗯”了一聲:“結果怎樣?” “他不承認,”趙河山頓了頓,繼續,“不過金月小區門口的監控視頻,證明廖芝兒死前,他確實到過那里。” 江寒與淡淡說道:“行,你把監控視頻發我手機上,我等下再去會會這個吳偉明,看看他的嘴到底有多硬?” 審訊室里,吳偉明緊張得一直冒汗,手也抖得厲害。 還不等江寒與他們問話,吳偉明就自己交代了。 “那東西真不是我的,是我老婆藏的,和我沒有半點關系啊!” 江寒與笑容諷刺,往審訊桌上扔了根煙:“被搜出來了就說是你老婆藏的,那你遞給我的這根煙算怎么回事呢?” 吳偉明看了那根煙許久:“警察同志,真不是我,你們可不能冤枉了好人啊!” 江寒與懶得和他廢話,收起煙:“毒品的事等會再說,先說說廖芝兒的事吧!” 吳偉明神色迷茫,他搖搖頭:“我不認識廖芝兒。” “就是一個星期前和你進行過交易的那個女的,想起來了嗎?” 吳偉明低著頭,聲音沙啞:“想起來了。” “她被人殺了,手腳被綁住,尸體被扔到床底。” 吳偉明聽到這句話突然抬頭,他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警察同志,你們不會懷疑是我殺死她的吧?” “根據我們法醫驗尸,她的死亡時間正好就是你們交易完那一天,也就是6月7日。” 吳偉明有些急了;“我真不知道,那天玩完我就送她回來了。” “幾點回來的?” “晚上11點。” “送她到了家?” “那倒沒有,就送到了小區門口,她說她自己回去,然后就下車了,真不關我的事,11點她一下車我就開車走了。” “有其他人能證明你說的話都是真的嗎?” 吳偉明思考了很久,最后還是搖了搖頭。 “那就是沒有證據。” “我真的沒有殺她,她一下車我就開車走了,”吳偉明急得都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