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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陳之影并沒有什么特殊癖好,性取向也正常,之所以看過她的裸體是由于她就是肖時方的出軌對象。 肖時方的出軌對象名叫莊蝶,就是被陳之影捉jian在床的肖時方高中學妹。記得那會還被她狠狠揍了一頓,下手可不輕,按理說仇人相見本應該是分外眼紅的,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肖時方死了的關系,她穿了一身真絲睡裙,外面披了簡外套,頭發松松垮垮的綰在腦后,見到陳之影半點脾氣也沒有。 陳之影一走進來,只覺得屋內又壓抑又詭異,讓她透不過氣。 窗簾是黑色的,遮光效果極好,要不是莊蝶開了燈,陳之影都以為現在天黑了。她環顧四周,墻壁上貼的那幾張黃符尤其顯眼,她咽下心中諸多疑惑,瞥了一眼江寒與。 “莊小姐,你和肖時方認識多久了?”江寒與開門見山,直截了當地發問。 “認識……有十多年了。” “你們倆目前是男女朋友關系多長時間了?” “不長,才三個多月,之前我一直追求他,不過他都沒有同意。”莊蝶說著快速瞥了一眼陳之影。 原本才和她分手,這對狗男女就立馬從暗度陳倉轉為光明正大了。 不過陳之影倒很平靜,畢竟兩人早已分道揚鑣,原來的些許情誼早就已經煙消云散,她現在只想查出肖時方真正的死因,給老來喪子的肖伯父一個交代。 “這十年來你們關系怎樣?” 莊蝶小心翼翼瞥了眼平靜如水的陳之影,低頭猶豫了片刻,“一直都有聯系。” “你們不僅有聯系,甚至關系親密。”江寒與的語氣肯定。 莊蝶也沒想隱瞞,點了點頭。 “他最近有什么異常嗎?” “有,他最近不知道怎么了,老是說有什么人在盯著他,睡覺也常常做噩夢,我問過他怎么了,可是他每次都吼我,還說和我沒有任何關系。” “夢里有沒有說些什么?” “我沒仔細聽。” “案發那天,你有沒有發現什么異常?” “案發那天?沒……沒有,我壓根沒見過他。” 江寒與有些詫異:“沒見過他?” “嗯。”莊蝶捏緊衣角,神色十分不自然。 “語氣遲鈍,東張西望,神色慌張,你在說謊。”江寒與輕描淡寫地說出這幾個字來。 “我……沒有……說謊……” 陳之影看著她的手,衣服都快被她自己扯爛了,明明心虛得很,卻偏偏說自己沒撒謊。 “你怎么可能沒見過。” 莊蝶低頭,指尖發白,她稍微抬頭,視線在陳之影身上逡巡片刻,又很快挪下。 陳之影微斂神色:“你在掩蓋些什么?” 莊蝶聲音顫抖:“我沒有……我能掩蓋什么?” “那你見過怎么說沒見過!”陳之影擲地有聲。 莊蝶緊閉上眼,雙手緊緊捂住自己的臉,呼吸急促,情緒有些激動,沒幾秒種,她便哭了起來,聲音悲慟。 空氣有些凝結。 陳之影給哭得肝腸寸斷的莊蝶遞過去一張紙巾,她接過來,手指微微顫抖,看著陳之影眼神里有些不可置信。 陳之影察覺到了她的不自在,然后和江寒與交換了個視線。 隔了好久莊蝶才平復了心情,她抬起頭來,眼睛紅腫:“我確實沒見過他。” 她居然還在撒謊。 江寒與神色凝重:“案發當天,也就是4月20日,早上,你明明是和肖時方一起出的門,期間他駕駛了一輛牌照為江ATG420的銀灰色保時捷,當時,你也在車上,”他說著拿出手機點開其中一張照片放在桌上,“找你之前,我們已經調出了你們小區門口的監控,上面拍得很清楚,你就坐在肖時方的副駕駛上,這確認了你們是一起出的門,可是剛剛詢問你,你卻一直強調自己在案發前沒見過他,為什么?” 莊蝶瞥了一眼手機上的照片,上面明顯就是肖時方的車,她有些泄氣,將頭垂得更低,可卻一直沒有回答江寒與的問題。 “你們明明是一起出的門,可以將那天的情況如實告知嗎?出門后,去了哪里?”陳之影補充。 莊蝶這才坦白:“我去上瑜伽課,他說他約幾個朋友聚聚。” “他的朋友你認識嗎?” “認識。” “你怎么沒有同去?” “他說是男人的聚會,我去不太好。” “和誰聚的?” 莊蝶頭垂得更低,咬緊下嘴唇不發一言,隔了好久才撂了一句:“我……真的不知道。” “你不是都認識嗎?” “我也不是認識他所有朋友……” 她的這種反應實在不能讓陳之影不多想,朋友小聚有什么事情說不得的?可莊蝶的樣子,哆哆嗦嗦,畏手畏腳,不知道在害怕些什么。 太過于反常必定事出有妖。 莊蝶突然抬頭,看了眼墻上的掛鐘,好像在看時間,又好像沒有看時間。 陳之影順著她的視線望過去,掛鐘上時針與分針重合,都指著12。 她的表現,像是在期待某個人的到來,又像是害怕某個人的到來。 桌上的手突然機響起,鈴聲急促高亢,莊蝶像被人打開了身上開關一般,接連抽搐了好幾下。 是江寒與的手機響了。 他從桌上將手機拿起來看了眼來電顯示,是趙河山,接起電話,隨著電波傳出來的是趙河山急切的聲音。 “江隊,不好了,剛剛又接到報案,舊馬古巷的枯井里,發現了一具尸體。” 第7章 chapter7 肖時方的案子還沒有眉目,這么快又出了新的案子。 陳之影從莊蝶與肖時方的住所走出,疑團久久圍繞在她的腦海中,不肯散去。 江寒與不動聲色地瞥了她一眼,看到她緊皺的眉頭,問了句:“在想什么?” “在想莊蝶奇怪的反應。” 江寒與神色平淡,語氣里卻有探究的成分:“你怎么看的?” 陳之影轉身,抬頭緊盯身后高樓,她咳嗽一聲,聳聳肩說:“我和肖時方交往三個多月,和這個莊蝶也只有過一面之緣,僅僅知道他們倆是高中同學,據說這個莊蝶暗戀他十多年,不過肖時方對她卻一直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據說?” “是”陳之影很是云淡風輕,“我好朋友以前是肖時方校友,從她嘴里知道的。” 江寒與了然地點了點頭:“暗戀十多年?這不正常啊,終于守得云開見月明,心愛之人突然死了,她這個反應太奇怪了,”他抬頭,一雙深邃的眼眸直勾勾盯著她,“不像是心虛,倒像是害怕,深入骨髓的害怕。 陳之影低頭嘀咕:“害怕?她害怕什么?威脅?恐嚇?”她說著突然想起了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