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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著還沉浸在欲望余韻里的李渝,柔聲道:“重言,我會讓你永遠也離不開我,就像方才一樣。”我會先征服你的rou體……等你身體離不開我時,我會慢慢感化你的內心,將那個人徹底抹去。李渝向后退縮,但敏感點不經意被摩擦碰觸,肢體不覺軟弱無力。他懊惱的睜開雙眸,漆黑的眸子冷冷盯住彭越,說道:“你所做的一切只會增加我心里的厭惡。”彭越勾勾嘴唇,笑道:“我知道你心里想著誰……是不是叫做‘項羽’的那一個男子?”“唔……”炙熱的堅挺再次重重摩擦著體內,李渝的眼眸逐漸漾出紫羅蘭色,他皺眉艱難道:“你想要的事情永遠也不可能。”“啊!”彭越故意狠狠一次,用力勾起李渝的下顎,冷冷道:“項羽有什么好的?他能在南方割據一方,我彭越也一樣可以在北方割據稱王!我為了你什么都肯做,不信你走著瞧……過不了幾日就是我彭越揭竿起義,占地為王的時候!”李渝強忍著再次襲來的快感,絕望的閉上眼睛,悲哀道:彭越在北方割據稱王,最終是應從歷史的軌跡……可悲,可泣的是!竟是他自己催化事態的演變,造就今天的一切!究竟是自己在促進產生歷史,還是歷史在故意懲罰嘲笑自己?彭越握住李渝的腰,輕輕改變最佳身體的位置,隨后將guntang堅硬的分身,猛的刺入溫熱濕漉的腸道內。“啊……唔……”睜開的雙眸漾出艷麗流光的紫羅蘭色,李渝嬌喘的呻吟出聲,咬住牙齒咯咯作響。彭越的分身順力的進入最深處,異物感的重撞讓他皺起眉頭,一波又一波銷魂的顫栗從腳趾流淌全身。“不要……啊……”身上人強烈的征服著,過于激烈的快感使李渝神智混亂的斷斷續續道。“我會讓你開口,主動告訴我:你不會離開我彭越的。”李渝哀怨的扭過頭去,張開的雙唇發出細碎的抽泣聲,但更是甜蜜的愉悅嬌喘。他在理智最后清醒的那一瞬間,眼前忽然浮現明遠離別的那一幕。當時,明遠深邃似海的眼眸里閃出前所未有的異彩,接著又神情一黯,以靜若止水的語調對他,更似是對自己說道:“我想天道即是人道,即使將來會受盡萬般痛苦……只要自己不悔,不愧對自己的心便可。天道不可違,若想改命一定要慎之又慎。”自己怎么會突然想起明遠的這一句話……在一陣痙攣的快感中,他來不及思考,又一次跌入情欲的浪潮里。第77章混沌氣質清冷的玉顏在情欲之火的灼燒下,李渝全身涌起一股源源不斷的快感,雙眸暈染開慵懶,由純黑色慢慢轉變成紫羅蘭色。彭越低頭注視著那雙艷光流動的紫眸,看著身下另一個情難自控的李渝,他更加激烈的擺動著下肢,直插入最深處。“嗯!……”痛苦使他不能去思考別的事情,但身上人卻只由他在炙熱的欲望中掙扎喘息,依然不讓他釋放。李渝不知道被索取過幾次,他此時只能昏昏沉沉的抽泣,苦苦的哀求,一遍又一遍。“求你,求你……”俯視身下顫栗著的身體,即將攀上巔峰的彭越自言自語般的說道:“你會像這樣永遠也離不開我。”而后,他摟起李渝的腰,那力氣幾乎要將腰折斷,再將自己的炙熱徹底埋入濕熱的體內,開始激烈的搖動身體。“唔!啊!……”李渝無力的任由頭垂在半空中,劇烈的掙扎想要往后退縮,卻反而使兩人的結合更加緊密。他立刻迅速抽搐顫抖,低吟聲也轉化成大聲的嬌喘。彭越繼續貫穿,擺動下身……完全沉溺于那雙水氣氤氳的紫眸,兩人彼此交纏的身軀構成了一幅極為艷麗的畫卷。火熱的身體最終攀上感官的頂點,李渝在下一刻頹然的傾倒榻間,潔白的身軀染上一層曖昧的薄紅。他全身都是細細的汗水,胸膛急促的起伏著,緊閉的雙眸間掠過一絲苦楚。他曾經縱橫風月場所多年,又怎會不知道自己剛才的情難自控?這樣的感官快感即使是在開放的現代,用藥物支持也很難產生……可他卻在彭越的身下,在被迫的情況下竟然每次都達到飄飄欲仙的境界,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忽然頸子被輕輕抬起,一塊冰冷的物體掛在他的胸前。李渝連忙拉回心神,睜開眼睛冷冷的注視著身邊的彭越。彭越對上那雙冰冷漆黑的眸子,無奈的上揚唇角。他因這雙無情的眸子不知索取過多少次,卻依然沒有淡去那一抹冷淡。他心里激起一股征服的欲望,扳過李渝的下顎,柔聲道:“我這次從月老廟求取得因緣扣,你我分別佩戴一枚永不分離。”李渝循音目光一掃,看見彭越的胸前掛著一枚朱紅的因緣扣,想必方才給自己掛上的就是另外一枚。他閉眼扭過頭去,卻被又一次用力的扳過來,分身無情的再次愛撫讓他怔驚的睜開雙眸,顫聲道:“別這樣!”彭越笑了。他伸手輕撫李渝紅顏如玉的容顏,輕輕道:“他能給你的我都能給你,他不能給你的,我彭越一樣都能給你……我會把我擁有的一切都給你。”李渝看出彭越眼里的堅定固執,可惜他此時早已被恨意淹沒,回應的唯有冰冷緘默。彭越靜靜守候身邊一動不動的心里人,眼里的柔情逐漸淡去,燃燒的是一團火焰。他知道他心里還裝著另外一個人,甚至在情欲的海洋里他也會不自覺的喚出那人的名字……可他最終會屬于自己,他剛剛不是根本難以離開自己?彭越從榻邊站起身,又一次看了看側過臉去的李渝,隨后穿上衣衫轉身走出屋去。話說張離前往南方淮陰,他在那里只探尋到李渝生母過世葬身之處,以及被淮陰人耳聞傳頌的韓信胯下之辱。市井街坊流言紛飛,傳言的各有千秋,不過說的最多的是韓信為一名叫做蘇蘭的風塵女子心甘情愿承受胯下之辱。他心生好奇特意去竹舍探望一次,沒料到這女子聽聞韓信現在昌邑城,竟垂淚苦苦哀求他帶她離開,想要再見韓信一面。他憐其可憐便也滿口答應,因瑣事耽擱兩月后,兩人從淮陰出發,沿江北上趕往昌邑。蘇蘭趕至昌邑城時聽聞彭越已經揭竿起義,在北方占有三座城池倒也算是割據一方。而韓信似乎一直跟隨彭越身邊,如今居住于昌邑城的官府內。她暫時住在客棧,等候張離回訪的消息。天光將明未明,尋常熱鬧的客棧依舊沉浸在睡意的時候,她開始對鏡貼黃花:細白的粉,暖紅的胭脂,黛青的柳眉,容顏漸次艷麗。她傾頭上下細細梳理著長長的青絲,怔怔的打量著銅鏡里那張明眸皓齒的容顏。不知道他是否還記得自己……不知道他是否會依舊趕自己離開……手里的木梳微頓,她的心情忽然坎坷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