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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腰間淡淡的淤痕,心知是自己不小心傷著了她。于是手指順著手臂往下?lián)崦敝了募?xì)腰處才停住。“公子!”腰間酥麻的感覺讓她一怔,不自然的躲開李渝的手,說道:“香姬服侍公子起來吧。”“我自己來,你還是再躺會。”看著床上落下的一點朱紅,李渝非常清楚初嘗人事的她肯定會身子不適,更何況自己剛才還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感到腰間不經(jīng)意的襲來一陣陣酥麻,香姬連忙垂下眼睫,穿上衣裳離開了睡榻。她好不容易平復(fù)心中泛起的一絲情愫,才開口說道:“服侍公子穿衣是這里的規(guī)矩,更是香姬的福分。公子現(xiàn)在起身嗎?”“不用,我自己來就行。”接過遞來的衣裳,李渝推開香姬的手,微笑的說道。在捧起李渝衣裳的同時,香姬就發(fā)現(xiàn)這位公子穿的是粗布衣服,想必他應(yīng)該是貧寒之家。不知他以后還會不會來這怡紅院,還會不會來看望自己……想到這,對李渝已經(jīng)心生一絲好感的香姬不覺怔在一旁,臉上流露出淡淡的黯然。等李渝穿好衣裳,才注意到香姬哀傷的神色,不知緣由的他開口問道:“香姬,我是不是剛才在哪里傷了你的心?你告訴我,我給你賠罪。”最見不得美人憂傷的他急忙走上前去輕輕抱住她。“奴婢沒什么,只是有些舍不得公子罷了……”香姬悄悄擦拭著眼角的潤濕,哽咽道:“不知道公子以后會不會忘了香姬……”“怎么會!你長得這么楚楚可憐,我今生是絕對不會忘記香姬你的!”處子就是處子,僅憑自己溫柔的攻勢就開始對自己依戀難舍。李渝心中一陣竊喜,表面還是繼續(xù)溫柔的安撫道。“那公子還會來怡紅院嗎?”自己馬上就會遠(yuǎn)去會稽書院,短時間是肯定不會再來這怡紅院的。可瞧著眼前這閉月羞花的美人,李渝又不愿意傷她的心,心思一轉(zhuǎn)才急中生智,回答道:“我馬上會去會稽書院讀書,近期怕是來不了了……”“這可是好事……”香姬的心里一陣歡喜一陣煩悶,喜的是能去書院的公子肯定是有身份地位的人,重言公子今后一定會前途無量;而憂的是他肯定一年半載都不會在來怡紅院,說不定會忘記自己。李渝當(dāng)然明白她的心思,于是撫摸著她的臉頰,接著說道:“不過,香姬你盡可放心。等書院休息的時候,我一定會來看你。”“嗯……”香姬心知是他在哄自己安心,淡淡點頭應(yīng)道。“如果你愿意,等我今后學(xué)業(yè)有成就回來娶你如何?”李渝一心只求哄香姬開心,根本沒有多想,將以前在現(xiàn)代哄騙女人的話也說了出來。“真的!?”香姬頓時睜大眼睛緊盯著他,難以置信的問道。不過她眼中燃燒的火焰又瞬間熄滅,她清楚的記起mama時常警告她們的話語,風(fēng)月之地,浪子無情。香姬自己也親眼見過不少姐妹的凄慘結(jié)局。李渝并沒有在意她的眼神,繼續(xù)說道:“當(dāng)然是真的!可是目前我家很窮,也許以后在一段時間里也會很窮……”既然自己不是這個時代的風(fēng)云人物,那么自己在這個時代當(dāng)個富裕的商人總沒有錯吧!?李渝對自己的前景很是一片樂觀。“我不在乎,只求公子真心對我,收我做一個小妾就心滿意足。”聽著李渝老老實實的交代自己的家世,香姬的心思又有些活動,感覺他并不是在騙自己。能娶這么一個明艷動人的美女做小妾,李渝聽得頓時心花怒放。他開始幻象自己也像里的項少龍一樣,娶他十幾個各有風(fēng)韻的美女回家,且不樂哉!于是為了能進步一套牢香姬的心,李渝摟著她走到書桌邊,說道:“香姬,你可有一方絲帕?”不知他的意圖,香姬從懷里掏出一方白絲帕遞過去,問道:“公子要絲帕何用?”李渝也不正面回答,只是將絲帕小心的平攤在桌上,而后提筆在白絲帕上輕輕的勾勒。只是寥寥數(shù)筆,素白的絹面左側(cè),便長出了一枝青色的花莖。在香姬疑惑的目光中,他接著咬破自己的手指,用鮮血在絲帕上繪出一朵恣意綻放的玫瑰。一旁靜看的香姬在看見他咬破手指用鮮血作畫時就已經(jīng)喚出聲來。等她看見一枝嬌艷欲滴的無名花映入眼簾時,情竇初開的心早已被李渝征服。“這花好漂亮,叫什么名字?香姬從未見過。”如果是現(xiàn)代人一眼便可以看出畫中所繪的是代表愛情的玫瑰花。可李渝不敢隨便泄露玫瑰花這個名詞,畢竟玫瑰一說還是在宋末才出現(xiàn)的!自己可不能一時得意,再被閱世盤懲罰!于是他將絲帕輕塞入香姬的手里,一臉癡情的回答道:“這花是我因?qū)δ愕那殂憾恢X在心里浮現(xiàn)出來的,并沒有名字。”香姬見他用血作畫,又聽他這番神情表白,早已相信不已。看著香姬小心翼翼的將絲帕藏入懷里,她眼中掩飾不住的情意,李渝的唇邊也勾起一抹笑容——這用鮮血表達(dá)愛情的手段拿在現(xiàn)代也是百試百靈,更何況這個情竇初開的古代美女!“這花就叫香姬吧!如果我以后變心,你就將它拿出來找我對質(zhì)。”“公子不會的!香姬相信公子!”香姬連忙回答道。“我唐羽發(fā)誓!今生一定不會辜負(fù)香姬!”李渝一本正經(jīng)的發(fā)誓道。他也不在乎到時她真的來尋自己,反正古代可以一夫多妻,多一個如花似玉的嬌妻又有何妨!?于是兩人又是一番情意纏綿,李渝才在香姬依依不舍的目光中離開了玉疏閣。漫步走出怡紅院,李渝遠(yuǎn)遠(yuǎn)便看見明遠(yuǎn)站在河邊的柳樹下等候著自己。“明遠(yuǎn)兄!你怎么不在怡紅院,反而獨自站在河邊等我!?”明遠(yuǎn)聽見重言的呼喊聲,轉(zhuǎn)過身微笑的說道:“這里小橋流水,清幽閑淡。”“可哪里能比得上怡紅院的姑娘呢!”李渝滿臉春風(fēng),笑道:“剛才我瞧那綠衣女子對你心存情意,明遠(yuǎn)可沒把握住機會哦……”“在這方面你也很擅長嘛……”明遠(yuǎn)伸手折斷垂落一地的柳枝,遞到李渝手中淡淡說道:“明日想必你就會遠(yuǎn)去會稽城,我也不方便當(dāng)著你的母親前來送你。這柳枝就算是我今日替你的送行吧。”李渝的胸口似是被猛地一撞,隱隱發(fā)疼。他根本沒想到今天就是與明遠(yuǎn)分別之時,心緒難平的一時說不出話來。“你的母親我會安置妥當(dāng),重言你就放心去吧。你在會稽書院一定要勤奮刻苦,才不枉我多年的一番心血。”明遠(yuǎn)微笑的看著他,繼續(xù)說道:“這是你路上的盤纏,可要省這點花。”接著他從袖口掏出一袋銀子塞入李渝的手中。面對亦師亦友、情深恩重的明遠(yuǎn),李渝的手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