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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舒樂陽的眼角恍惚有淚痕……難道他剛才哭了?一想到這兒,寧鐸突然忍不住有些心疼了……☆、第25章除夕之后的幾天,兩家都忙著在各自的親朋好友間游走,寧鐸跟舒樂陽倒是再沒見過面。不過,寧鐸這每日一刷朋友圈的,就見舒樂陽在網上發瘋,似乎是一天都沒停止。“如果有些感情可以克制,我是不是就不會這么痛苦……”“明知道開始就是錯誤,可我卻還是忍不住義無反顧。”“每天睡覺都會夢到你,想你……”……每天寧鐸只要一點開微信,里面盡是這類的內容。直到第四天,他終于忍不住了——別人看到不看到無所謂,他可不想讓自家親爹親媽看到這些奇奇怪怪的內容……于是,趁著中午跟舒雨聊天的間隙,寧鐸悄悄把她的手機借了過來,打開朋友圈了之后本想屏蔽舒樂陽,卻發現自己前幾天看到的那些蛋疼的四十五度角仰望迎風流淚的狀態在舒雨這兒是一條都沒出現過。而后,他萬分的不甘心,又偷拿了寧澤言的手機,結果竟然跟從舒雨那看到的是一模一樣……什么情況!冷靜了一會兒,寧鐸終于有點回過味了——原來舒樂陽的朋友圈發的是分組可見的啊!那還害自己白為他擔心了久。然而,寧鐸不知道的是,舒樂陽的這個分組只有他一個人。舒樂陽其實是個很兼具矛盾性格的人——雖然他大部分時間里表現的都是十分傻白甜的性格,但是,偶爾卻也有糾結敏感等等負面想法在作祟……尤其是對上寧鐸的時候,他覺得自己神經質的簡直就要爆炸。于是,在見不到寧鐸的時間里,他在網絡里盡情發泄著自己,發著各種自己都不想再看一遍的的心情樹洞。他很好奇寧鐸看到這些內容之后究竟會有怎么樣的反應。可惜,過了這么多天了,寧鐸卻從來都沒有找過他,不禁讓舒樂陽覺得萬分的失望——尤其是那日他好不容易鼓起了一萬分勇氣的告白,現在看來卻十分可笑。果然這種事一般人還是根本無法接受的吧——即使性向相同,可他們還是表兄弟關系,血緣關系也許沒有那么近,但是這就是luanlun……在肯定與否定間糾結著自己的情感,舒樂陽是真的快要瘋了。于是他蹲下身去,在桌下的箱子里翻找著,終于找出了那個現在都沒有什么人在用的CD機,而機器的下面,也正壓著那個他想找的CD——。這是在他上初中那會兒寧鐸送給他的生日禮物。直到現在,舒樂陽仍舊清楚地記得,這支樂隊當時在成陽搞簽售的那天是個大下雨天——暑假的時候無意間看了選秀,舒樂陽便瘋狂地迷戀上了他們。之前在廣播里聽說了簽售的消息,他便蠢蠢欲動,想要買一張簽名的專輯來聽。怎奈簽售時間剛好趕在周二大中午,學校又有規定為了學生安全中午不能隨意出入校門,于是乖寶寶舒樂陽的大夢就要破滅。后來簽售前夜,舒樂陽無意聊天時跟寧鐸提起了這事。他當時不過隨口一說,沒想到寧鐸竟然真的放在了心上,第二天特意翻了墻出校門,就是為了幫舒樂陽買這一張專輯。而男孩則是從頭到尾都不知情。午休結束臨近下午上課的時間,班級后門突然探出了一個熟悉的腦袋,舒樂陽被叫到了走廊上,手上被塞上了一張CD,是那張他期待已久的。看著面前渾身都被淋得濕透透的表哥,舒樂陽一時有些無法理解到底是發生了什么……“發什么呆啊?”寧鐸把手上的水在衣服上蹭了蹭,而后習慣性地揉了揉舒樂陽的頭發,“送給你的,就當是生日禮物了。”“你中午出去了?”“嗯……翻墻出去的,別跟其他人說啊。”拿起CD,舒樂陽仔細看了看,上面還有一行字——TO舒樂陽,生日快樂。“哦對了,”寧鐸撓了撓頭,而后抓住舒樂陽的手狠狠握了握,“那個主唱跟我握手了,現在我跟你再握一握,你就假裝是他握的你吧。”“好……”舒樂陽微微低下了頭,整張臉都漲的通紅,手被握住的部分好像發燒一般的熱的發燙。“那我去上課了。”“哥,”舒樂陽突然又叫住了寧鐸,“你注意一下,剛淋了雨,別感冒了。”“沒事,我身體壯著呢,不會的。”卻沒想到,第二天寧鐸果然發燒了,還是近四十度的那種,兩天之后才又徹底康復。按下了CD機上的py鍵,溫柔的歌聲從耳機里緩緩流了出來……“誰能告訴我誰能理解我,只能怪自己習慣不說愛慕。暗戀的情書你不懂,我卻讓時間像煙花一樣溜走……”“暗戀的情書愛在心深處,為你我嘗盡青春的酸楚……”這也是他長久以來想唱給寧鐸的暗戀情書。☆、第26章初七那天,舒樂陽在網上查到了自己的考研成績,分挺高的,也不算出乎他的意料,因為至少是對的起他的努力。只要再稍微準備一下復試,距離成功應該不會太遠。舒樂陽在心里暗暗盤算著。其實他這三年多在學校的成績很好,而上個學期按成績評選保研資格的時候,他其實就已經是拿到了保研名額,可是想了想還是放棄了——他想換專業。一開始選了這個專業全都是為了跟隨上寧鐸的步伐,不過進來后學習了兩年,他雖談不上有多討厭,但是至少是沒有那么喜歡。不過此時轉專業根本一點都不現實,于是舒樂陽只能研究生再戰——但是,這就意味著他必須放棄保研名額,一切從頭再來的去奮戰考研。還好有寧鐸,這一路走來并沒有他想象中的那么艱辛。一切的努力都算得上是值得。隔天他就坐上了火車回安源,父母早早幫忙買的車票,還是與寧鐸一路。而這日,這也是他時隔整整一個星期之后再次見到寧鐸。一開始碰面兩人都有些許尷尬,因為不可避免的總會想到除夕那晚的沖動。而后等上了車,他們的話題跳躍變幻——開始是過年的見聞,之后又轉到了考研的些許事,一切似乎就正常了許多。等到了安源,正是下午兩點鐘。拖著行李箱出了車站,冬末的暖陽照得舒樂陽整個人都懶洋洋的,就好像一只小貓一般對著太陽忍不住傻笑。寧鐸則習慣性地摟住了他的肩膀:“別傻了,快坐車回去了。”“哦。”他看了看身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