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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小時候——簡單而親密。雖然舒樂陽很忙,他們每天也只有早上和晚上那么點的時間能接觸,但是卻意外的默契。有時候,寧鐸晚上下班回家不想做飯,也會跑到舒樂陽的學(xué)校去借飯卡蹭飯。偶爾會碰到舒樂陽的朋友,聽到他很驕傲地介紹自己是他哥,也是這所學(xué)校畢業(yè)的,當年還是優(yōu)秀畢業(yè)生,寧鐸心里也是陣陣地暗喜。吃完飯之后,兩家父母四個人組成了麻將搭子邊搓著麻將邊看著晚會,舒樂陽和寧鐸沒事可做,就跑到陽臺上文藝地賞著月。其實寧鐸也不是什么文藝青年,對賞月這事也沒有太大興趣,但是舒樂陽想看,寧鐸自然樂意奉陪。趴在陽臺的欄桿上,寧鐸也承認今晚的月色確實很美。他突然很想跟舒樂陽聊聊那個豆豆軒,可惜,前戲鋪墊的太久,還沒有等切入正題,舒樂陽的電話就響了。看著弟弟拿出手機看著屏幕的一瞬間眼神突然亮了起來,寧鐸敏銳地覺得可能有些什么。然后,舒樂陽就抱著手機躲到了書房,差不多有二十多分才出來。再看到舒樂陽,就是滿臉的笑容。“有什么好事啊?看把你樂的。”寧鐸嘴上好奇地問著,其實心里也有個答案了。電話那頭,應(yīng)該就是那個豆豆軒吧。看來,這行動確實該趕緊提上議程了。☆、第7章中秋節(jié)過得太快,寧鐸還沒休息夠,這轉(zhuǎn)眼就坐上了回安源的火車。一路上舒樂陽嘰嘰喳喳好像在宣泄著回去之后就要繼續(xù)復(fù)習(xí)的憤慨,寧鐸則是一邊跟他聊著天,一邊還得兼顧著手機□□——是豆豆軒。自從那天加上了對方的□□之后,寧鐸敬業(yè)地每天都與對方保持聯(lián)系,這畢竟這是個循序漸進的過程。即使無話可聊寧鐸也要硬聊,認真的勁頭都快要把自己給感動了。這會兒,對面的豆豆軒正跟他聊前兩天過中秋的事,什么老婆回家過節(jié)了自己特?zé)o聊,你什么時候回安源之類的,氣的寧鐸一邊翻白眼一邊忍不住想要跟他說你老婆可在我旁邊坐著呢……等回到了安源,已經(jīng)是深夜十點了,打車回了學(xué)校,寧鐸帶著舒樂陽在學(xué)校西門邊的大排檔吃了個夜宵。看著旁邊一個個青春洋溢的學(xué)生,一對對情侶,寧鐸突然有種又回到了校園時光的錯覺。要了兩瓶啤酒,寧鐸端著瓶子跟舒樂陽對干,畢竟這燒烤還是要配上啤酒才夠味。結(jié)果,正津津有味地吃到一半,還恰巧碰上了舒樂陽的同學(xué)。其實這還是寧鐸先發(fā)現(xiàn)的,因為舒樂陽沒說話,只是盯著東邊來往的行人有些出神。再順著他的眼光方向看了看,正看到兩個男人并肩向自己走近,舒樂陽的眼神一會兒明一會兒亮的。“誰啊?你同學(xué)?”寧鐸拍了拍他的肩膀問道。“嗯。”舒樂陽點了點頭,目光倒是一直沒有離開那倆人。直到再走近了點,剛好打了個照面,高個子男人倒是先打了招呼:“樂陽?你怎么在這兒?”“我從家回來了啊……”舒樂陽好像有點不高興了,“他是誰啊?”“我們廣播社的,我一哥們,你不認識。”“哦……”“那我倆先去吃了,改日再聊?”“好……”兩人走遠了之后,舒樂陽差不多快有半分鐘才終于回過神來。“他也是你們專業(yè)的啊?”寧鐸嗅到了一絲八卦的氣味,趕緊追問。“是啊。”咬了口羊rou,舒樂陽含糊地回答著。“叫什么名字啊?”“李銳軒。”“哦……”寧鐸邊吃邊想,吃完了一串rou才突然反應(yīng)過來,根據(jù)舒樂陽的反應(yīng),再加上他名字里也有個“軒”字,難道……難道他就是那個豆豆軒?不過,視頻里是半裸不露臉的,寧鐸對他的印象本就不深,再加上現(xiàn)在又都穿上了衣服,寧鐸還真的有點分辨不出來到底是不是一個人。但是,這也算是有個初步印象了。隔天正式上班,寧鐸又進入了忙忙碌碌的工作模式,而舒樂陽依舊是每日十點多才從圖書館歸來。一切就好像和以前一模一樣,只不過寧鐸現(xiàn)在每天都多了一項跟豆豆軒聊天的日常,期間還要觀察分析對方情感的每一絲變化,最后的感覺是這地下工作還真是比上班還要累。但是,也算是有所收獲了。寧鐸了解到了他的頗多信息——比如說他并沒有準備考研,決定畢業(yè)了之后就直接工作,最近正在為找工作的事情發(fā)愁。而聊到這里,寧鐸當然就繞了另外一個話題。剪刀:那你準備找本地的還是外地的工作?你別嫌我嘴太毒,我覺得你跟你老婆等畢業(yè)了之后可能會遇到挺多困難矛盾的,畢竟他要讀研,你要工作。豆豆軒:其實這問題他以前也跟我提過,但是我倒是沒有想得那么遠,畢竟先走一步算一步唄。而且,他其實還不一定能考上研。呸!寧鐸隔著屏幕簡直想噴他一臉。別的就不說了,竟然敢咒舒樂陽考不上研,這是有多心黑又缺心眼啊?而剛聊了豆豆軒,對方自然也會反過來問起寧鐸。寧鐸想了想,給自己安了一個在北京上大四的安源人設(shè)定。而果然,一說起這個,對方很快就上鉤了。豆豆軒:呵呵,這么巧,那等放寒假了你應(yīng)該會回安源吧?咱們說不定可以見一面。剪刀:可以啊。寧鐸答應(yīng)地很爽快,反正之后又不一定真要跟他見面,先騙騙他就夠了。而忙了幾天之后,很快就迎來了人擠人的十一長假,寧鐸買了飛機票跟著朋友一起去了杭州,給舒樂陽買好很多干糧留下,讓他一個人照顧好自己。“沒事,哥你不用擔(dān)心我,放假了我就住回學(xué)校,反正那邊假期人不多。”“也行。”反復(fù)又叮囑了幾句,寧鐸才放心離開。而后忽然覺得,自己這瞎cao心的簡直就像是舒樂陽的親媽。不過,舒樂陽這事他既然從一開始就決定要管,當然是要管到底了。等轉(zhuǎn)悠了一圈從杭州又回到了安源,寧鐸倒是記得之前跟舒樂陽許下的承諾,給他帶了點杭州的特產(chǎn)——一枝桂花。“這就是你給我?guī)У奶禺a(chǎn)?”舒樂陽舉著那株花看著寧鐸,內(nèi)心幾乎是懵逼的。“對啊,我去杭州玩了一圈,看到城市里大街小巷開的都是桂花,特別香特別好聞,所以我就想也帶回來給你看看。”舒樂陽湊到了花朵上使勁地聞,結(jié)果,卻感覺根本沒什么味道:“你……你怎么沒被擠進西湖里啊?”“沒。”寧鐸嘚瑟地哈哈一笑,“托你的福,我一切安好。”隔天一大早,他給舒樂陽手里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