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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早點休息”,就把手機放下了。祁榛洗完澡躺在床上看書,看著看著,就忍不住出神,他在想,如果最開始就沒有遇到秋哲,現(xiàn)在他還是個十八線的落魄演員,可能還沉浸在林艾和別人在一起了的悲戚之中,再過幾年,如高黎所說,年紀大了,被年輕的演員換下來,再沒有戲可演,垂垂老去,也就那樣了。但是現(xiàn)在,人生軌跡完全不一樣了。祁榛想起秋哲的臉。“當然是好事了。”祁榛想。☆、第五十三章幾乎忘了要給秋哲打電話這回事的時候,對方的電話先打了過來,祁榛很快接起來。“什么時候回來的?”秋哲問。“有一會兒了,你在哪兒呢?”“在家,看你房子燈亮著。”祁榛把手上的書放下,穿了拖鞋往陽臺走,果然看到對面陽臺站著個人,趴在欄桿上往他這邊看。“我以為你不在家呢。”祁榛輕笑著說。“你回來也沒給我打電話啊。”秋哲維持著原來的姿勢沒動,“你說我們這樣是不是顯得太傻?”祁榛也有點兒覺得,“你身體完全好了嗎?”秋哲的聲音帶著點兒笑意,“好了,你想……干嘛?”絲絲麻麻的,弄得祁榛耳朵有點兒癢。他很無語,“我沒想干嘛。”祁榛抬頭往夜空中看,“今天星星挺多的,原來在我家陽臺還能看到星星啊。”“嗯。”秋哲那邊好像也抬起了頭往上看,“剛搬過來的幾個晚上,我總站在這兒看。”祁榛撇了撇嘴,“我發(fā)現(xiàn)你就是個偷窺狂啊,默默偷窺我已久,現(xiàn)在終于成了你的盤中餐,很得意吧?”“還行吧。”秋哲笑笑,“那時候就想跟你一起看星星了。”想了想,又說了一句,“不過不是這樣啊,是想和你肩并肩,站在一起看星星。”祁榛沒說話,心里竟然還有點兒感動。“你餓嗎?”秋哲突然轉(zhuǎn)移話題。“啊?”祁榛還沉浸在剛才的感動中,一時反應(yīng)有點兒慢。“這會兒也沒外賣了,等會兒,我下樓買點兒東西,一會兒去找你。”“誒……”秋哲說完就掛了電話,掛完就轉(zhuǎn)身往里走,祁榛還站在原地,覺得有些好笑。過了大概有十幾分鐘,祁榛聽見開門的聲音,跑出去看,一看秋哲手里提的東西,愣住了。“你是在逗我嗎?”“怎么了?”秋哲正彎下腰換鞋,把手里的東西放到鞋柜上。祁榛走過去扒拉扒拉袋子,“我以為剛才看錯了,你就買幾包方便面還搞得這么隆重。”秋哲站起身來笑了一下,“這么晚了我想買什么也來不及啊。”祁榛把袋子拿進廚房,“你剛才的樣子,我以為大半夜你要給我弄個滿漢全席呢。”“想太多。”秋哲跟進來把袋子里的水拿出來,擰開喝了一口,“你看我長得也不像哆啦A夢啊。”祁榛接了水開了火,轉(zhuǎn)過身來看他,“嗯,今天終于認清了你的真面目,原來你別名不叫哆啦A夢啊。”秋哲斜著眼睛看了他一眼,沒說話,把水遞給他,祁榛接過去喝了一口。沒一會兒,水開了,祁榛把面放進去,“你說,咱倆挺可笑的啊,好歹也是公眾人物,大半夜搭伙煮泡面,光是這樣說著都覺得好悲慘啊。”“我覺得挺幸福的。”秋哲幫忙把調(diào)料包倒進去,“和你在一塊兒,吃什么,做什么,都好。”祁榛對他時不時就撩漢的行為嗤之以鼻,“你等上二十年后還能再說出這種話,我就服了。”秋哲不以為然,“五十年后我也說的出來。”祁榛真切的看著他,“做人不要立fg的道理,你不懂啊。”面煮好了,祁榛拿碗撈出來,整整齊齊分量差不多的兩碗,“行了,端出去吧。”兩個人默默的吃面,都快吃完了,秋哲抬起頭來看他,“說起來,五十年后我們都七老八十了。”祁榛白了他一眼,“你八十,我七老。”“你說得有道理。”秋哲點點頭,似是表示贊同,“師兄。”祁榛表情僵硬了一下,斟酌一番決定不跟他一般計較,繼續(xù)吃面。兩個人吃完,秋哲很有自覺性的主動提出洗碗,祁榛靠在廚房門口看他,“你今天做了什么啊?”“跟導(dǎo)演商量以后,把劇本一些小細節(jié)改了改,你呢?今天節(jié)目錄得怎么樣?”說到這個,祁榛就想到黎蔚和覃云,“正好,跟你說個事兒。”“嗯。”秋哲把洗干凈的碗放進櫥柜里。祁榛以前一個人生活的時候,根本沒這些東西,整天渾渾噩噩,馬馬虎虎,廚房的東西,大多都是秋哲后來添置的,看起來才總算有了點兒過日子的意思。“你覺得,覃云和黎蔚要是在一起,怎么樣?”祁榛語氣還故作深沉了,誰知道秋哲連頭都沒抬起來,好像并不是很驚奇,“你這話問得多奇怪啊,他們兩個人在一起,當然是他們兩個人的感受最重要了。”“覃云和黎蔚,他們兩個要是在一起,你都不驚訝的嗎?”祁榛瞪大眼睛看他。秋哲搖搖頭,“我是編劇,最重要的不就是想象力嗎,所以,這個世界上發(fā)生什么事我都不會覺得奇怪的。”“好無趣啊你。”祁榛作總結(jié)陳詞。秋哲洗完澡出來,就看到祁榛正躺在床上看劇本,他躺在祁榛旁邊,把劇本抽走,“你剛才是想跟我好好聊聊他們兩個的事情嗎?”祁榛聞到了秋哲身上沐浴露的味道,心情放松了不少,“也沒什么好聊的,就是我知道了以后挺驚訝的,之前殺青宴的時候,我猜測過,但是今天算是證實了。”秋哲的左手還過去輕輕撫著祁榛的背,像對待某種小動物。“你說,他們兩個能在一起嗎?”祁榛近距離看著秋哲的眼睛,這雙眼睛真好看啊,平靜不起波瀾,還只對他一個人常常透出笑意。“說不好。”秋哲湊過來吻了一下他的眼睛,“我對他們兩個都不熟悉,相比較起來,見覃云的次數(shù)多一些,他應(yīng)該是直的。”“我以前也是直的啊。”祁榛反駁他。“你能找回自我都是因為我。”秋哲幫他劃重點,“而且,你本來就對我有意思。”“哎喲。”祁榛喊起來,“你這臉大的都快擠到月球了。”秋哲笑而不語。“可是我看覃云好像也不是完全不喜歡黎蔚啊,今天錄節(jié)目的時候,簡直桃花遍地開啊,覃云還因為黎蔚恐高,專門陪著他做最后一個游戲。”祁榛說完了,都覺得自己句句在理。“你幫他們了?”秋哲問。“也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