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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住,“就是不知道你還有什么其他的安排。”“我是看你一到這兒來,都沒好好玩就進入狀態(tài)開始拍戲了,壓力太大,一直沒好好放松放松,我知道附近的一個縣城,有特別天然的溫泉,想帶師兄你去體驗一下。”秋哲說,“你之后應該沒什么其他事情吧?”祁榛想反駁來著,不過自己之后確實沒什么事情,下一部戲在哪兒還看不到眉目,宣傳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必須出席,后期剪輯結束后還需要補配音,但是時間也沒定,肯定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兒。其實一殺青他就想回家了,可以結束跟秋哲住在一個屋檐下的日子,對現(xiàn)在的他來說,其實簡直巴不得飛機快點兒起飛,現(xiàn)在面對秋哲的邀請,不對,他這根本不算邀請,是要求,祁榛沉默了。“怎么?”秋哲看著他一副不情愿的樣子,“師兄不想去嗎?”祁榛還沒來得及說話,秋哲又補了一句。“還是不想跟我一起去?”祁榛猛地抬頭看他,秋哲看不出生氣沒生氣。作者有話要說: 填坑之路太難辣。太難辣。☆、第十九章“我……”“我知道師兄現(xiàn)在在糾結什么,但是除了糾結,你好像還有點兒怕我……”祁榛還沒想好怎么說,就開口了,才剛說了一個字就被秋哲出聲打斷,秋哲輕笑一聲,“不過,你怕我什么呢?我實在是想不通。”祁榛表面上不動聲色,在心里暗自使勁兒勸自己,如果必須好好聊聊,把一切都說清楚的話,現(xiàn)在,未必不是個好時機。“秋哲,我想跟你談談。”祁榛說。“談談?”秋哲竟然笑了一下,“突然間變得這么嚴肅,倒是我有點兒害怕了。”祁榛斟酌了一下詞句,莫名地有些緊張,但是秋哲看起來完全不像是害怕的樣子,祁榛忽然發(fā)現(xiàn),自從他們兩個相識以來,處于下風的似乎一直是自己,被人完完全全從某個方面掌控著,現(xiàn)在,雖然對方示弱了,但明顯是開玩笑,他的情緒遠遠要比秋哲不穩(wěn)定得多,換個方式說,祁榛沒覺得秋哲的情緒里有什么哪怕是稍微能被稱作是害怕的東西。對方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太專注了,讓祁榛說不出接下來那些質問的話。誰都沒有開口,就那么對視著,正當祁榛不知道怎么開場或者收場的時候,服務員過來了,那種一觸一發(fā)的冷峻氣氛被瞬間打破,祁榛竟然默默地松了口氣。服務員布好菜走開了,秋哲拿起自己面前的筷子,兀自夾起菜吃了起來。祁榛沒有動,他有點兒懊惱,為什么明明是兩個人的事情,卻只有他一個人覺得不自在。“不管師兄有什么想跟我談的,都要先吃飯吧。”秋哲往祁榛面前的碟子里夾了菜,“吃吧,吃完找個其他地方慢慢說。”祁榛敗下陣來,真的拿起筷子開始吃飯。兩個人在進食的過程中都一言不發(fā),就像是陌生人偶然拼桌一樣,這個時候還不是飯點兒,客人并不多,周圍環(huán)境比較安靜,祁榛在吃東西的過程中,也慢慢靜下心來,他在開始懷疑秋哲對他好是另有所圖以后,心里一直伴隨著一種煩躁,雖然每天按部就班的拍戲,和別人正常相處,但是每次看到秋哲的時候這種煩躁就會冒出來。現(xiàn)在,在這樣的環(huán)境,這樣的情況之下,他反而冷靜下來了。飯畢,秋哲開車,沒說去什么地方,似乎也沒有打算告訴他要去什么地方,根本沒想過要征求祁榛的意見一樣,將近有一個小時后,秋哲把車停在路邊。祁榛一路上都沒怎么說話,發(fā)現(xiàn)車停了,先探出腦袋看了一下,這一看,受驚不小。這個地方他很熟!是他小時候住的地方,一片的老房子,樹木蒼翠蔥郁,籠罩在人們頭頂,陽光從樹葉交錯的縫隙中漏下來。不過,秋哲怎么會帶他來這里?是巧合嗎?他回頭看秋哲。秋哲解開自己的安全帶,又附過身來幫忙解開祁榛的,祁榛還在受驚狀態(tài)中,沒回過神來,反應也慢了半拍,等秋哲的氣息遠了,他才后知后覺的尷尬起來。“為什么要來這兒?”祁榛試探性的問。他期待秋哲回答“沒什么原因啊。”“順路。”之類的答案,那樣他還不會覺得太心慌。“這兒能解釋清楚師兄的所有疑惑。”秋哲笑笑。祁榛猛地吸了口氣,大腦當機了。秋哲帶祁榛在老巷子里慢慢行走著,什么話都不說,祁榛雖然跟著他,卻也一言不發(fā)。“師兄不是說要跟我談談嗎?”秋哲問。“你不是說要解決我的所有疑惑嗎?”祁榛問。秋哲愣了一下,抬頭看了看旁邊的平房,自顧自笑了,“原來是在等我主動啊。”祁榛看著他們正在走的這條路,慢慢開口,“我小時候在這兒生活過,很長一段時間,不過既然你能把我?guī)У竭@兒來,也應該知道這件事。”秋哲不置可否。“這條路是我以前上學的必經(jīng)之路,沿著這條路往回走,走上二十五分鐘,就能到我以前的家。”祁榛垂下頭,“不過我很久沒回來過了,也不知道那里現(xiàn)在住著的是誰。”秋哲看著路的盡頭,一直沒說話。“你真的很厲害,什么都能查得到,不過,這種情況下,我如果覺得你有點兒可怕,也是正常反應吧?”祁榛說。“為什么要怕我呢?”秋哲轉頭看他,眸子很亮,祁榛看著他的眼睛,總覺得那個眼神里承載了太多他根本負荷不起的東西,說不清道不明的。秋哲動了動嘴唇,“淵臨哥……”祁榛渾身一震,被定在原地動不了,大概有兩三秒,就那么盯著秋哲,“你……你叫我什么?”秋哲彎了彎嘴角,“我從小都是這樣叫你的啊,淵臨哥……”他神情一轉,有些難過,“只不過,你早就把我給忘了。”祁榛死死盯著他的臉,或許是心理作用,真的覺得有些熟悉,但是,他還是想不起來,在什么時候,見過秋哲。祁淵臨是祁榛的原名,高考之后才改成了祁榛,也就是高考之后,才搬離了這里,祁榛險些陷入那年的回憶里,好在很快回過神來,“你知道我以前的名字?你早就認識我?你究竟……是誰?”秋哲嘆了口氣,看起來真的很沮喪,“都走到這里了,看來你還是沒有想起我,簡直太讓人失望了啊。”祁榛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這道題被提示到了這種地步,他還是什么都想不起來,確實有些過分,但是腦袋就是空空如也,他也沒辦法。“以前,我總跟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