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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特別快,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包括薛駱遷。謝涼沒想還手,將匕首朝他一丟,大吼道:“來!殺了我!殺了我啊!”北冥晏接住匕首動手就是一捅,手下絲毫沒有猶豫,尖刃剛觸到謝涼心口的皮膚就聽謝涼繼續吼道:“讓我和小晨一樣,死在你手里!”匕首已沒入他的胸膛五分之一,忽然停住了。薛駱遷點足就要到這二人身邊,謝涼眼睛緊盯著北冥晏,啞聲道:“攔住他!”鮮血從他嘴里噴出,給他的臉上添了一分嫵媚。余下的那些人則一窩蜂地將薛駱遷層層圍住。北冥晏定住心神道:“你以為我需要別人保護?還是以為我一個人殺不了你?”“你自然不需要,當然也能殺得了我……”謝涼忽然慘淡地笑起來,湊近了北冥晏低聲道:“我知道你想過另外一種人生,別以為我會真的相信你那副與世無爭的純良模樣,”他忽然一字一句、每一個音節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你是不是忘了,你是北冥晏!”北冥晏卻不似方才那般激動了,眼神里有全所未有的冷:“你是如何找到他的墳塋?”“哈哈哈哈,”謝涼瞟了一眼那邊的薛駱遷,百余人都擋不住他一個人,照這個勢頭不過十幾秒的功夫他便可以來到他們身邊。謝涼也不再廢話,伸手道:“玉散譜給我,我就告訴你?!?/br>作者有話要說:這一章的話,和阿晏留宿后卿那次、蕭衍看到的一樣,阿晏不一樣的一面,與以前的經歷有關,以后會隨著劇情的推進揭曉。另外,我會繼續努力噠。(我不會說我超愛這種小受的……)第19章戲弄第十九章.戲弄北冥晏將匕首從謝涼的胸膛中猛地拔出,帶出新鮮的血液來,謝涼的嘴角也溢出一陣鮮紅,前襟撒血使黑衣更深:“大哥別激動,有話好好說。你難道一點兒不擔心薛盟主?”邊說邊將那支短笛像上空一拋。原本北冥晏想讓他受些皮rou之苦,再逼他說實話,可隨著那支短笛被扔出去,他的心也跟著飛出去似的,抓向謝涼的手生生在半道上改變了方向,下意識就要去接住那支笛子。這就露出了正懷給謝涼。謝涼也不含糊,出手極快,三枚飛鏢“嗖嗖嗖”地飛向北冥晏的胸膛,北冥晏一把抓住了笛子卻躲閃不及,好在輕功極好側身只讓匕首劃破了衣袖,可動作力道之大卻讓他一時無法站穩,緊接著謝涼又是一疊飛鏢而來,情急之下北冥晏只好足尖借力飛身出去,他只顧著拿笛子、提防謝涼,一時沒留意身后還有幾人正等著他。就在他要跌入一堆匕首的利刃中時,忽然感到身后有人抱住了他,他還沒來得及回頭,那人便抱著他躲過了那些匕首。謝涼搶身一掌劈過來,另一只沒有抱他的手撒開了劍,慌忙之中一掌迎上去,內力相撞,反作用雙方向后掠去,謝涼被手下接住,他們卻撞在了厚重的墓碑上。這一撞委實不算輕,就連被抱在懷中的北冥晏都覺得鼻腔上涌起一陣血腥味,五臟六腑都要移位一般,再定睛一看,看到了逢山被謝涼握在手中,北冥晏不顧疼痛轉頭去看,身后確實是嘴角流血的薛駱遷。若方才薛駱遷任由北冥晏飛出去,他自己也就不必受傷,以他的實力也可擒住謝涼,可他卻選擇先接住北冥晏。謝涼正是猜中這一點,剛才他叫人攔住薛駱遷,原本就不是為了單挑北冥晏,他一開始打得注意便是先傷了薛駱遷!北冥晏翻過他那只迎戰謝涼的手掌,當即就變了臉色:薛駱遷右手手掌里,清晰的紋路中有一絲淺白色,仿若絲線,再細也逃不過他的雙眼。他再一搭脈,確信了這是他所研制的毒,卻只是一半相似,藥性癥狀應該是被謝涼有所篡改。謝涼勉勉強強被他的人扶著站立,拿著逢山仔細瞧:“好劍。大哥,這還是您教給我的毒,弟弟可還用的得當?”“劍還來,”北冥晏冷冷道:“否則不出一刻,內力損耗,再無法復原。”謝涼哈哈笑了兩聲:“不虧是我的大哥,北冥家最有天賦的大公子。”他已察覺自己耳廓處一陣酥麻感,便知自己也中了毒:“有那骨笛在,大哥竟也能分心給弟弟下毒……”“謝涼!”北冥晏似忍無可忍要發作,被薛駱遷一把拉住,他還站得很穩,因方才的撞擊嘴里溢出血來,仍是鎮定自若,問他:“你有沒有事?”北冥晏一怔,呆呆地望著他。有一瞬間心中生出莫名的安全感,即使眼前的人中了毒、受了傷,他們此刻受人圍困。他慢慢搖了搖頭,眼前一陣模糊:“對不起……”若不是他,薛駱遷天之驕子,怎么會在自家地盤兒受人之困?謝涼似笑非笑般看著他們:“大哥,將玉散譜給我。”他還是不相信,北冥家的老不死會將玉散譜這么重要的東西給薛駱遷,明明他聽到的,是老東西要給他大哥,那個一直壓在北冥家所有同輩弟子頭上的、號稱百年一見的天才練毒師。“你也中了我的毒,你難道不怕死?”“當然怕……”謝涼歪著腦袋,臉上是天真純潔的笑容,這樣的他有幾分與北冥易相似:“可你們比我更怕死。大哥,你害死自己的親弟弟……還不夠?”“住嘴,”薛駱遷清冷的聲音忽然響起,只見他從懷中拿出一本短帖,冷冷道:“想要,來拿?!?/br>謝涼卻不動:“薛盟主所中之毒,名為‘鳴笑絲’,別說這是我大哥研制之毒,就算不是,放在從前,他那萬毒之手可配世間所有解藥……可如今,你只有靠我的解藥才能活下去。”薛駱遷站如磐石、紋絲不動,臉上的表情如石像般不動搖,謝涼表面上先機占盡,可心中卻沒個底兒:不管怎么說,薛駱遷也是武林盟主,就算失了劍、中了毒、受了傷,可那姿態竟一點兒不慌不亂,毫不怯懦。這讓他不爽的同時也有些疑慮。莫非這小子有別的法子脫身?方才那一掌薛駱遷為了護北冥晏,棄劍以內力拼之,是他一早計劃好的,若不能下毒給他,在場誰也不是他的對手,可北冥晏在,要暗中下毒也非易事,不如光明正大,讓他不得不接。唯一的壞處就是他必須與北冥晏近身,也必須放棄生人骨笛。原本一切都計劃得當,時間堪堪好,一切都按照自己的計劃而來,他也吃得準大哥的脾氣性格,有了那支骨笛便可,只是他確實沒想到,薛駱遷會如此淡然,淡然得令人萬分不爽。就在這時,山頂的另一邊忽然傳來一陣歌聲,似是十幾個少女的合唱:“山上烈陽喲,山腳清泉喲,問我那情哥哥喲,打哪兒遠方來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