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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不著。自從他在莊子上神志清醒后,心里一直有種不屬于這個世界的感覺,他覺得他不應該是個小孩子,也仿佛不叫顧思年。想辦法回到相府,討好左相,也不過是為了生存,為了生活的更好,不受下人欺負。但是這些話他不能告訴別人,只是自己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默默想想。今天看到那個安國公的孩子后,顧思年的心突然安定了,他仿佛有了除了生存以外的目標——接近那個孩子,認識他。可惜他現在太小,不能出門,左相與安國公也沒什么交情,看來只能先了解一下那孩子的基本情況。第二天一大早,顧思年就找了貼身小廝華安打聽安國公府的情況,華安的爹是左丞相府負責采買的管事,消息靈通。據華安說,安國公現在就三個兒子,大兒子和三兒子是庶出,分別是七歲和四歲,二兒子是嫡出,也是四歲。但安國公寵愛妾室,所以嫡妻嫡子并不受寵。顧思年回憶了一下昨晚的情況,安國公府一行人隱隱分成倆群,安國公身邊帶著的應是寵妾柳氏,身后站著庶出的龍鳳胎,還有那個對他笑的娃娃,再之后還有一個端莊清秀的婦人帶著一兒一女,想必是不受寵的嫡夫人。所以,那孩子,應是安國公的三少爺。這邊,周明瑞可不知道,顧思年已經猜出他的身份了。此刻他正陪著祖母岳氏用膳呢。岳氏看周明瑞吃的香,問道:“睿哥兒愛吃酒釀圓子?”周明瑞忙不迭地點點頭。岳氏看他那可愛樣子,笑了,“改天還讓廚房給你做,今日已經吃了不少了,不要吃太多。”周明瑞也覺得吃太多不好,就擱了碗筷。丫鬟上前為他擦擦嘴,又遞上漱口的茶水,他覺得都快享受起這被人伺候的感覺了,哎,這萬惡的古代社會。這天晚上,系統終于提示他,支線任務一完成了,獎勵了200能量幣和一瓶保胎藥劑,當前剩余:700能量幣。周明瑞無語的拿著無色藥劑,‘庫瑪,這藥劑我根本用不到啊。’【嘿嘿,這是隨機獎勵,我也決定不了呀。再說了,這藥劑你以后可以給別人用嘛。】周明瑞一想也是,就隨手將保胎藥劑扔到系統倉庫的角落去了。又過了兩月,春回大地,天氣漸暖,草綠了,花開了,周明瑞也快要搬回漪瀾苑住了。說實在的,祖孫倆在一個院子里住了近三個月,岳氏也有些舍不得孫兒,而周明瑞呢,覺得住在福延堂比在漪瀾苑吃得好、睡的香,還很自在,所以這搬回去的時間是一拖再拖。一直到這天,老夫人說芳菲園的櫻花開了,給交好的人家送了貼子,后日來府中賞花。周明瑞這才想起來,席元哲落水就是發生在賞花宴這天。忽然,周明瑞有了一個想法,‘庫瑪,如果席元哲沒有落水,主角受是不是就不會穿來了?’【不,主角受還是會來到這個世界。他之所以會進入席元哲的身體,只是因為和這具身體契合度最高,如果席元哲沒有落水,那他可能就會進入別人的身體。所以,建議宿主還是按劇情來比較好哦~O(∩_∩)O~】‘你說的對,如果他穿到別處,我也沒辦法盯著他了,任務的難度就大了。’周明瑞想過了,要想讓太子登上皇位,就必須阻止他喜歡上主角受,這樣平王就不會針對他,而平王和太子本身也沒什么深仇大恨,一切都是因為喜歡同一個人罷了。但是平王作為皇子,他的王妃肯定會被太子見到,所以不能讓主角嫁給平王,最好是能讓主角受愛上別人,遠離京城。到了賞花宴這天,周明瑞早早的起來和岳氏一起用了早膳后,就陸續有人來了,最早的要數柳氏的母家,來的是她的母親、嫂子和侄子侄女。柳氏的父親是安國公麾下的四品武官,柳氏是他家的嫡次女,備受寵愛,本想找個差不多的人家讓女兒做個正室,但她卻看上了安國公,柳父知道這女人要是為妾還無寵,那日子肯定不好過,于是疼愛女兒的他只好為兩人制造機會相處,讓安國公喜歡上女兒。好在是成功了,柳氏進了安國公府后,一直很得寵。除了出征在外的日子,只要安國公在家,一個月有二十天都是在漪瀾苑留宿。這次賞花,杜氏母家也來了人,是她的堂嫂和侄子。杜氏出身洛陽的世家大族,家風嚴謹,出了不少文臣名士,在文人中名氣很大,景安朝的讀書人沒有不知道洛陽杜氏的。而安國公夫人杜氏則是杜家家主親弟弟的嫡長女,是安國公的祖母生前做主給娶的,安國公的祖母不喜歡岳氏,也看不上岳氏挑的兒媳婦人選,就托人給孫子求娶了杜氏。因為來的人有男子也有女眷,男子那邊就由安國公來招待,女眷則由杜氏組織著比起了吟詩作畫,就以櫻花為題。小孩子們被席雅萱帶著一起玩投壺,也玩的挺開心......這次賞花宴辦的很成功,可以說是賓主盡歡。等將客人送走了大半,席元哲落水被其乳母救起的消息終于傳出來了。岳氏聽到消息后,一邊叫府里的大夫來給席元哲看病,一邊又趕緊派人去請太醫,還派了心腹婢女去查落水的原因。雖說天氣已經回暖了,但畢竟是春天,湖里的水還是很冷的。府醫趙大夫一把脈,心里就搖起頭,又不敢說二公子不行了,怕國公爺遷怒自己,于是隨意在席元哲身上扎了幾針后說:“在下學藝不精,恐耽誤少爺的病情,還是請太醫來看看吧。”岳氏忙道,“早派人去請了,現在應該在來的路上。”杜氏聽了,眼前發黑,整個人差點暈過去,這是他唯一的兒子啊,盼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生下的嫡子,若是去了......杜氏輕聲嗚咽起來,“嗚...哲兒,我苦命的孩子。”在知道是席雅琳將席元哲推進湖里的,老夫人岳氏對席雅琳這種以庶犯嫡、殘害手足的行為毫不姑息,立刻令人將席雅琳帶到祠堂罰跪去了。柳氏在這府中也有眼線,聽說女兒被罰跪祠堂,心疼得不得了,想求安國公幫忙把女兒放出來,然而現在這情況,席元哲怕是不好了,她也不敢開口求情了。萬一席元哲真去了,以老夫人的手段,席雅琳估計這輩子也就是常伴青燈古佛了。一堆人擠在屋子里,各懷心思,這時候,太醫來了。岳氏忙道:“章太醫,快給我孫兒看看。”太醫一進屋就發現氣氛很沉重,形式嚴峻,也顧不上行禮了,趕緊給席元哲把脈。章太醫一摸,這手都涼了,甚至摸不到脈了,仔細凝神后,卻發現漸漸有了脈搏,心中暗道奇怪,但也并未說什么,待又把了會脈,才叫醫童拿紙筆來開藥方。“章太醫,犬子還好吧?”席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