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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匯入的事不同的大海,可現在...... 他想要什么? 她不可能蠢到去問他這個問題。 可她需要這件事情快點落定。 梁可覺得自己這幾年的閱歷白長了,“要多久?” “三個月。”沈從言:“兩周培訓一次,課程你自己來決定,化妝穿搭女性職業素養,都是可以培訓的方面。” 這些倒不難,乘務員退役后很多人都轉行,或做空乘老師或做職業的培訓師。 她犯愁的是,答應了他則意味著,自己跟他將會有三個月的見面機會。 她的滿腔為難全部都映在了臉上,沈從言淡定地把全部情緒盡收眼底,然后開始切三分熟的牛排: “你可以考慮一下,權衡看看。” 聽到這話,她愣怔了幾秒后才鈍鈍的頷首。 原來她的遲疑在他眼里,如此明顯。 作者有話要說: [事實】的解釋引用字典。 ☆、Chapter07 梁可的腦袋一整晚都是懵的,又懵又沉,太早的起床時間讓她一整天都沉沉淪淪的。 尤其在飯后走回家,更是隱隱作痛。 今晚她早早睡下,期待著第二天醒來一切都能回歸正軌。 直到半夜,尖銳的電話聲把她從夢中驚醒。 她看了眼時間,凌晨三點半。 電話是初景愿打來的,一聲接一聲,抓心撓肝的難受。 梁可迷糊接起,剛‘喂’了聲,就聽到初景愿崩潰的哭聲傳來。 “陳陳,她自殺了。” “我沒想過她會自殺。” “她為什么要自殺?” 初景愿的情緒不太對,不斷地翻來覆去的重復著這句話,梁可一頭霧水,心中卻警鈴大作。 她伸手摸亮了床頭燈,震驚篤定地問她:“誰自殺。” “許鴻遠的......前女友。” 梁可深呼了一口氣,又道:“這跟你有什么關系?” 初景愿猶豫幾秒,隨后傳來哭聲:“他是我男朋友。” “我知道他倆還有聯系的時候,那女的就已經在搶救室了。” “陳陳,你能不能過來陪陪我。我害怕。” 這時,那邊忽然傳來一陣慌亂的聲音,緊接著就是不堪入耳的謾罵,梁可聽不清,只能聽到隱隱的幾句‘□□不要臉’之類的。 然后就再也打不通她的電話。 不過她倆的手機之間是能看到彼此的定位信息的。 想來可笑。 當初梁可提出要跟她綁定這個功能的時候,還被小初同學奚落了一番。 “又不是小情侶要查崗,有什么好看的。” “你怕什么呢。” 梁可笑言:“怕暈倒沒人發現啊。” 她一直都是一個人住。 住的久了也會覺得害怕,不怕鬼不怕壞人小偷,反倒開始擔心身體問題。 比如,萬一暈倒了以后沒人發現她怎么辦。 想不到,現在居然派上了用場。 初景愿的定位點在市人民醫院,開車過去得半個小時,不過現在是半夜,車況暢通無阻,她開車二十分鐘足夠。 很快,她開著自己的那輛小破車上路,梁可心焦急躁,握著方向盤的手都在發抖,更別提關注其他。 以及后邊隨之而來的那輛車。 ______ 對于初景愿什么時候正式陷入戀愛階段,梁可在腦中搜尋一圈,毫無蹤跡。 對于許鴻遠這個名字,僅僅提過不到三次。 可他們的關系,卻走得比她想象中遠。 細想起來,曾經有幾次初景愿想跟她深聊一翻的時候,總是被她卡死的工作時間點所代替。 ‘下一次,有空再說。’ 變成兩人之間最常說的術語。 梁可到醫院的時候,初景愿正坐在醫院外邊臺階上,沒哭,在吹風。 她停好車過去拍她肩膀,初景愿遲遲回頭,原本沒哭的眼在見到梁可的那個瞬間,又洶涌而出。 好不容易壓下的委屈,又充斥在腦海中。 “陳陳。”初景愿抱緊她:“他是個混蛋。” 梁可不清楚他們之間有什么牽扯,可一旦需要決定立場,她是會無條件的站在初景愿這一邊。 這一晚注定不是可以吐露心扉的好時機。 梁可沒急著讓她訴說委屈,只是問她是要陪那個男人等在醫院,還是想跟她回家。 “回家吧。”初景愿說:“我剛才已經跟他說清楚了,我要跟他分手。” 梁可沒接話,沉默應下,跟她一起往車旁邊走。 要不要分手,都該冷靜下來好好考慮。 正沖動著,說出狠話也是氣急。 兩個人隱匿在夜色里,身單力薄的可憐勁。 謾罵聲和腳步聲一并傳來,梁可唯一的反應就是照顧初景愿。 來了兩個人,一個中年女人,一個年輕男人。 女人罵罵咧咧,沖過來就作勢要打初景愿,她躲在梁可身后,身體在發抖。 唯一說的一句重話則是沖年輕男人說的:“許鴻遠,你是不是男人!” 梁可心中有了數,那女人掙脫開他,沖過來拿指甲撓人,梁可沒注意,被她撓在了眉骨,細細的一條血痕隱隱作痛。 梁可沉了臉色:“鬧夠沒有。” “許鴻遠,你最好管好她。” 年輕男人看著沒什么力氣,聽她這么當面指責,面上還是過不去,低聲跟女人說了幾句話,還是沒起作用。 她再一次撲力過來時,一道身影擋在她面前。 結結實實的保護性。 “你再不管好她,我就替你管。”低低沉沉的男聲里,夾雜了幾分沙啞。 還有剛剛睡醒的煩悶。 梁可沒想到沈從言會這個時間,出現在這里。 “你怎么在這?”她轉念一想,“你也半夜難受?” 沈從言對她的問題置若罔聞,專心應付前邊,他的態度很明確,氣場強大陰鷙。 現在的他比從前瘦了不少,可生活圈子不同,他的狀態也不同。 倆人罵罵咧咧隨后離開。 意猶未盡地把一切罪責推到初景愿身上。 沈從言只穿了件黑色的防風衣。 “不難受。”這算是回答她剛才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