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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看看。”他迅速拋下一句,人已經轉瞬間沒了蹤影。“嘿嘿,這種事情可別少了我!”劉洋也隨即沒有蹤影。林洛二人對視一眼。“師兄。”洛祁陵喊出這一聲,心里是百感交集。從師兄那里他知道,師兄是上輩子重生而來,故而知道很多事情未來的軌跡。所以洛祁陵心里有恨,恨上輩子的自己有眼無珠,錯過師兄,最后讓他那樣凄慘的死去。不過眼下,自己守候在師兄身旁,當然師兄也守著自己。他有點甜蜜的想。“別發呆了,我們也追上去!”林輝紹也迅疾說了一句,就掐訣化影了。“哎,師兄,等等我。”洛祁陵隨即跟了上去。等到四個人影,前前后后地追了上去時,四周的高空也穿行著不少的化影。看來這等異相,讓駐留此地交易休息的修士們,也大為好奇,或者說是不安。自然,自然的異常景象,眾人追尋一陣,隨著天色漸瞑,漸漸似消退了下去。眾人追查無果,只得灰頭回去。不過這夜晚注定是不平靜的。首先發現異動的,是屬于滯留在此地的,地宙宗的幾位弟子們。他們連夜收到宗門內的傳訊音石,只有簡單的十二字——魔域大舉來犯,爾等速去求援!此訊息一出,不少留在此處的道修一片嘩然。“這魔域之徒龜縮極北的苦寒之地,已經上千年之久,被各宗聯合絞殺了不少,怎么現在又蠢蠢欲動起來了?”“說的是啊,他們守著那片不毛之地,我們魔道兩修相安不好么?非要又過來找虐,依我看哪,等到另外三宗結成聯盟,這次最好給他殺個片甲不留!”“對對對,這等癡心妄想的無恥魔徒,不來則好,若是來的話,我打得他們滿地找牙,哈哈哈……”……討論的道修們群情激昂,一片歡欣,仿佛那魔域來襲擊的魔徒們,已經教他們絞殺得一干二凈了,就算偶有反對之聲,也立刻便被眾多修士喧嘩聲音壓了下去。二樓臨窗的雅坐上,四個人收回神識,面上都有幾分憂慮。“掌宗,師尊,你們怎么看?輝紹總歸是覺得這魔域來者不善,而且聽著下面的這些修士言語,似乎言談間并沒有把這件事重視起來。”林輝紹斟酌著說道。“他們現在不重視啊,日后有他們的苦頭吃。我若是他們,早早地啊,就會卷起鋪蓋,找個深點的地方藏起來嘍。”回這話的人手指間還拎著黑色果子,送進嘴里一邊細細品味,一邊慢慢說著。作者有話要說:嗯嗯,最近天氣是冷得很,鬼燈桑小天使,抱抱?(????)第42章魔尊他雙眼微瞇,神情舒適,十分享受地接著道:“不過我不是他們,我徒弟爭氣,給我收了個擋災符。我啊,哎呀,這串葡萄夠酸,好吃!”這串葡萄是晚間他沿途偶遇所摘,此時他的儲物戒指里面還有一大摞呢。林輝紹看著這串葡萄,下意識地砸巴了下嘴,也伸手那了一顆過來吃。“師兄嗜酸?”洛祁陵的眼睛一直,緊密注視著林輝紹的動靜,見他摘了這黑色的果子來食,便有些懊惱的說道,“早知晚間,我也隨師尊一起下去摘些過來好了。”劉洋只覺得牙齒都要被酸倒了,指著洛祁陵道:“別說輝紹以前不愛吃酸,就算他如今愛吃,這殷勤也輪不到你來獻。你,離輝紹遠一點,沒大沒小的,懂不懂尊兄重道啊!”洛祁陵黯然應了句“是”,然后挪開了半指的距離。劉洋心累。“此次魔域來襲,必然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不然不會這般貿然行動,須要想個萬全之策。”魏掌宗沉寂了為么久,終于開口說道。“想什么想?想了也白想?不用想。對了,小……魏掌宗,宗門里各位掌老安排的弟子呢,什么時候到?”劉洋看向身側人。“不久前,我已經收到了長老們的傳聲音符訊息,他們這次有三位長老帶著半數弟子,一起過來了,應該就在這須臾之間。”魏掌宗說道。劉洋本來慢揚的手,突然變速將葡萄扔進了嘴里,咀嚼著道:“果然,說曹cao曹cao就到。”他和身側的魏掌宗對看了一眼,隨即道:“輝紹,師尊和掌宗先走一步了。”林輝紹一頷首道:“師尊,輝紹隨后便到。”話尾音剛落,對面二人已經變作一道光芒,消逝在天邊。“祁陵,我們走吧。”林輝紹起身說著,又立刻一扶桌角,雙眼迷蒙。“師兄,你這是怎么了?”洛祁陵一把護住了他,著急問道。“無妨。”林輝紹揉了揉眉心,“可能是最近想得太多,所以有些傷神了吧,我們趕緊趕過去吧。”“可是,師兄?”洛祁陵神情猶豫。林輝紹見狀便說:“你載著我去吧。”“是。”洛祁陵應聲,可是看著師兄微白的嘴角,還是有些擔憂。另一道光芒也瞬息間飛向穹蒼。此時在廣闊的郊外平原上,各種風芒仿佛流星一般,紛紛墜落在地。俄頃,這光芒之后就是一個個仙風道骨的修士。細細看來他們的衣飾服色多是以藍紫綠色居多,可不正是三大宗門的人么。“眾位道友,煩勞眾位不遠萬里趕來,是為了一舉消滅魔域惡徒,方才召大家來到此處。”此時半空之上,一位身著深藍華服,面目清峻的青年說道。“魏掌宗,說得哪里的話,消除魔徒,是我等道修義不容辭的義務!”有人鏗鏘應道。“數千年前,魔徒在凌云大陸肆掠,若非先輩耗盡修為,浴血而戰,哪里如今盛修之況。我等不才,今日也效仿先輩斬妖除魔!”有人擲地回聲。“這位修士說得有理,我等雖不才,也愿貢獻一份力量,為除魔大業一舉成功,貢獻一份心力!”有人恭敬表志。……此時半空中卻傳來一陣飛雀之聲,一大片或黑或白的凡鳥嘩啦啦從天空中飛過。一時間遮天蔽日,天地間仿佛只剩下這簇擁熙熙攘攘的凡鳥。“這,這是什么異像?”“到底從何處飛來這些奇怪的鳥兒?”“呔,管它做甚,只管全部打下來便是!”……眾人議論不一,還真有人率先出指,將這些鳥兒打了下來。倏忽間,爆解之聲不絕于耳,一時間倒是下起了一陣陣腥味的血雨。人群中有一青年,聞著這腥味,只覺得喉頭一陣翻涌,神情立刻奇怪而糾結了起來。“師兄,又難受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