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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猶在夢中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

分卷閱讀8

    ,當場死亡。撞人的車主是518案件里第三名女性,但那名女性明明已經在今年三月份因癌癥去世而被火化下葬,但現場的尸體卻像是剛死亡不久,很有可能是裝死,或許是要逃避什么。當時少女會突然躥到馬路上是因為有三名男性在追趕她,三名嫌疑犯承認只是想要施行搶劫行為,但因受害人的死亡,故而被判十三年不等有期徒刑,司機則被判沒有責任。

死亡的另兩名受害者,江茵去拜訪過那個微博名叫“總覺得主子在撓我”的女性,女性跟死者曹靜有過幾次網絡上的來往,她的回答是曹靜跟她提過她曾跟自己男友看到過一起搶劫案,只是他們沒有阻止,少女也因此豁命奔逃,最終死在車輪下。

說到此時,大致的走向已經明了,徐琿悄悄把酒罐拿掉一些,問道,“是有誰要給車禍死亡的受害者報仇?”

“原本我以為很快就可以破案了的,”江茵的臉色看起來十分痛苦,她不住地拍著桌子,連盤子都被震地微微顫動,“我真以為馬上就可以破了的!結果一查,那個高中生的父母在今年年初就搬離本市了,跟她要好的朋友這個月內完全都沒有作案時機,范圍太大查的又累,搞到最后什么尾巴也沒摸到!”

被害人的死狀太過慘烈,上頭為了抑制恐慌,只能交了一份看似真相的報告。

真相,往往出乎意料。

徐琿到現在也沒把他看到的事實告□□茵,只是像往常一樣聽她嘮叨,然后勸她少喝點,到最后偷偷把酒換成了涼白開,還被她潑了兩杯水。

那名附在江茵身上的虛體——或者說可以叫她鬼,雖然記憶中她的臉十分扭曲,但還是能看出只是一名少女,報復是可能的,只是實施報復的不是他人,正是死在車禍中的少女自己。

江茵喝多了,徐琿扶著她往停車場走,她嘻嘻笑著,然后又放聲歌唱,唱著唱著又推開他去一邊吐了出來。徐琿一邊想著等會把她送回去得去看看她家還有沒有糖醋,得讓她把醒酒湯喝下再睡比較好,一邊從口袋里掏出紙巾。

硬幣隨著紙巾跳出來,向前滾動,徐琿快走幾步想要追上它,看著它撞上一個人的腳,而后停了下來。

那人沒有穿鞋,硬幣停在他的影子處,他站在自動販售機前,微微的光亮打在他身上泛起淡淡反光,顯得他愈發白皙,徐琿只能看到他的后背,從身型來看應該是名男性。個頭偏高,他的頭發是純白色的,中長,乖順伏在肩膀處,身穿白色的長袖長褲,仿佛是感覺到什么,他低下頭,看向自己腳邊。

極富沖擊力的容貌。

他的額發仿佛被精心修剪過,細碎分布在額前,販售機的燈光從側面打出他臉上的陰影更顯立體,這是一個很英俊的男性——只是他的眉毛同睫毛都是白色的,整張臉更是白的異常,他可能是一名白化病人。

等到他蹲下來的時候,徐琿才難受地發現自己竟然屏住了呼吸,只是看著一個男人的背面,就讓他不敢動作,不僅僅是如此,這個人轉過來后,那張臉十分眼熟,徐琿總覺得應該在哪里見過他,卻怎么也想不起來。

對方把硬幣撿起,抬頭向徐琿望過來。

明明是很稀松平常的動作,由他做來,就好像加上了一層朦朧的美。徐琿感覺自己的時間都被無限拉長,連江茵在耳邊嘔吐的聲音也漸漸淡去,眼里都是那個男性,心跳的極快,仿佛下一秒就要蹦出來——

“你的硬幣。”他已經走到徐琿面前,那枚硬幣乖巧地躺在他的手心,在白色的手掌中,硬幣上的那點污漬就顯得十分礙眼。

徐琿有些窘迫,對方的聲音清澈動聽,他耳根微微發熱,接過那枚仿佛褻瀆了他的硬幣,訕訕道,“謝謝。”

他發出一聲輕笑,上揚的嘴角讓他看起來更為動人,徐琿聽見他說,“再見。”

“再……見。”

男性輕輕退了幾步才轉身,光著腳離開,白色的身影漸漸隱入黑暗之中。徐琿看起來有些迷瞪,心臟砰砰跳的飛快,就好像是遇到了一直在等的人,讓他雀躍不已。直到完全看不到那人的輪廓了,徐琿才打了一個寒顫,猛然清醒過來。

晚間十點,微風陣陣。周圍偶爾有路人經過,啟動自己的車,江茵吐完在一邊踹著墻壁,差點跌倒。

這種魅惑力……徐琿捂著自己的胸口,滿臉吃驚,他這是——見鬼了?!

☆、6

徐琿把江茵送回她家,給她灌下醒酒湯后打算在她家客廳將就一晚,結果一睡著,那番夢境就又來煩擾他。

這一次場景已然不同,地點竟然是在他自己的屋子。

他正在打領帶,正好后,徐琿注意到他原本應該在前一晚就掛在房內的衣架上是空的,他沒有疑慮,十分自然地打開房門,向外喊了聲:“白琤——我的外套呢?”

……白琤是誰?

腦子里閃過這個疑惑,但他沒得到答案就被壓下,反而是從廚房傳出一個男性的聲音,“在客廳掛著,穿好趕快來吃早餐。”

徐琿應了聲,果然在客廳看到了那件被熨燙過的西服外套。

他不止一次地問自己這是怎么回事,卻又覺得這事十分尋常,沒有不妥的地方,他覺得奇怪,想挖出與往常不同的細節,總覺得快要脫口而出,又無法想起哪里不對勁,這讓他在電視機前足足站了好久。

“怎么了?”忽然發出的聲音把他嚇了一跳,他從深思中被硬生生扯出來,原本的不對勁瞬間煙消云散。

他對那個有著白發白眉、一身白色的男人笑道,“沒什么,去吃早餐啦。”

醒來的時候徐琿整個人都是呆滯的。

江茵已經起來了,她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正看到徐琿扯著那條薄毯。

“你怎么了?”她擦拭著未干的頭發,問,“做什么噩夢了嗎?”

何止是噩夢!

那個叫白琤的男人,在他的夢里就好像是跟他同居已久的室友,無論是兩人之間的交談還是互動,都顯得尤為親密,而他竟然并不覺得奇怪。就算夢中一切皆有可能,他卻感到一絲違和——他們,實在是太親近了。整理衣領,溫暖的微笑,親昵地擦拭嘴角,白琤手指的溫度仿佛還殘留在他唇邊。

他想起來了,這個白琤,不止是昨晚見過的他,最開始奔跑的夢中,就是他帶著他向前游動,躲避追殺。

徐琿忽然掀開毯子,拉過自己的背包,尋找著那張名片。

自從那天晚上后,他對這奇怪的事有些恐慌,思前想后,還是應該聯系那名少年才對,畢竟他能捉住那個附在江茵身上的鬼,或許這個隱藏在他夢里的,他也能捉到!

但是名片找不到了。

他記得他放在背包的前置袋中,但現在除了筆外,里面沒有一張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