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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繁花映晴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

分卷閱讀12

    接拔劍將她的劍擋住。

呂清藤出劍時,一心只能想著快、狠、準,并未看清來人。等看清花淮秀的臉之后,不由有剎那失神,但失神之后,卻是更加的憤怒。

自從雪衣侯薛靈璧與馮古道在京城鬧得滿城風雨之后,她便十分排斥外貌好看的男子。偏偏花淮秀的外貌不但好看,簡直絕美。所以她的殺意在稍稍停頓之后,更成倍翻涌。

“姑娘。”樊霽景皺眉道,“此處是九華派,還請姑娘收起兵器。”

呂清藤冷笑道:“我不收又如何?”

“那就莫怪樊霽景無禮。”他說著,手腕翻轉,劍如旋風般旋轉起來,只聽叮得一聲,呂清藤手中之劍便被卷得飛了出去,釘在房梁上。

呂清藤到底是練武之人。樊霽景一出招,她便知曉自己的武功與對方實在差距太大,再戰也是徒勞,便憤憤一跺腳道:“你們究竟想要如何?”

樊霽景茫然道:“呂姑娘,你千里迢迢從京城跑來,就是為了到九華派來問我們到底要如何?”

呂清藤道:“若是我不來,難道還要指望他親自去京城解釋嗎?”

她口中的他自然是花淮秀。

花淮秀道:“我從未涉足京城,也從未認識京城中人,又有何要解釋?又要向誰解釋?”

呂清藤見他一開口就將自己撇得一干二凈,口氣雖然與薛靈璧當年不同,但心意何其神似!壓抑在胸口的悲愴頓時如山洪暴發,一發不可收,“花淮秀!你走得瀟灑,可曾想過有個女子為你日日以淚洗面,痛不欲生?”

花淮秀道:“也好過成親之后,我日日以淚洗面,痛不欲生。”

“你……”若不是劍懸在梁上,她恨不得立刻將它□,朝他劈去。

花淮秀似乎也覺得剛才這句話說得有些過,重新舒了口氣道:“還請呂姑娘回京之后,替我多謝林姑娘美意。但我心中早已有人,今生今世只愿與他相守到老。”

“心中有人?”呂清藤的目光突然瞟向站在他身邊的樊霽景。

不怪她如此作想。自從薛靈璧和馮古道之后,她便知道這世上的情敵是不分男女的。

樊霽景被她幽怨的目光盯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連忙擺手道:“我不是……”

花淮秀突然伸出手,將他半摟半靠地貼在一起道:“我既已決定和你在一起,便不會再忌諱世俗眼光。”

樊霽景似乎嚇呆了,半天說不出話來。

“你們……”猜測是一回事,親眼證實是另一回事。呂清藤睜大眼睛瞪著他們,又好像透過他們瞪著遠在千里之外的另外兩個人。

花淮秀慢慢地轉過頭,望向樊霽景的目光無限深情。

樊霽景心頭猛顫,下意識地想要躲開,卻聽他道:“霽景。今生今世,你不負我,我不負你。”

……

樊霽景張口欲言。

花淮秀眼中精光一閃,作勢要湊過去,唬得他嘴巴立刻閉起來。

“你們夠了!”

呂清藤將這些小動作看得一清二楚,怒吼道:“你們太旁若無人了!”

“呂姑娘準備呆多久呢?”樊霽景不敢看花淮秀,只好隨便找個話頭與呂清藤說話。

但這句話入了呂清藤的耳朵,倒成了逐客令。她色變道:“難道你不怕你們的事情被掌門知曉嗎?”花淮秀既然離家出走,想必是下定決心,但樊霽景……她看他神情木訥老實,想來不是離經叛道之人。如要離間二人,還須從他下手。

誰知樊霽景聽了她的話,非但沒有懼色,反而幽幽嘆了口氣道:“他若是能知曉就好了。”

他的意思是,若掌門還在世,即便知曉也無妨。但呂清藤理解的卻是,要知曉便知曉,他是無懼的,只是一直沒找到適當的時機。

花淮秀見呂清藤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知道她誤會了,立刻順水推舟道:“無妨,一會兒我們就去告訴你師父。”

樊霽景茫然道:“啊?”

花淮秀朝他眨了下眼睛,然后朝呂清藤瞥了一眼。

樊霽景這才想起不能讓步樓廉被暗殺的事情外泄,連忙附和道:“是。”

“你們當真不怕?”呂清藤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們。為何她遇到的男子都是這樣離經叛道,不顧世俗眼光?可偏偏這些男子的目光所向并不是自己,也不是其他女子,而是另外一個男子。

樊霽景的腦袋似乎現在才繞過彎來,意識到呂清藤適才所指,但誤解已成,再解釋也枉然,只好安慰她道:“人生不過短短數十載,認真過,不認真也過。你又何必斤斤計較?”

“我斤斤計較?”呂清藤自嘲一笑道,“我不過是想要追求幸福罷了。”

花淮秀納悶道:“你的幸福與我何干?”

呂清藤凄然地望著他,慢慢地搖搖頭,“不相干。我只是有感而發。”

樊霽景見她神情委頓,似有不支之態,便道:“呂姑娘,你若是沒有急事要辦,不如在九華山住上幾日,也好讓我略盡地主之誼。”

花淮秀暗暗瞪了他一眼,忙道:“呂姑娘一個單身女子,住在九華派怕是多有不便。”

“啊?”樊霽景疑惑地看著他。九華派又不是武當少林,上官叮嚀也是女子,不也一直住在這里?

花淮秀嘴唇微動,聲細如蚊道:“閉嘴。”

他這樣明顯地驅逐呂清藤焉能不知。不過她此刻也的確無心留在此處,淡淡道:“這樣的地方,我若是留下,只怕也有損聲譽。”

樊霽景又想開口,卻見花淮秀的嘴巴又湊了過來,只好緊閉雙唇,眼睜睜地看著呂清藤從面前走過,帶著一身的落寞朝山下走去。

等她人影一出視野,樊霽景急忙推開花淮秀道:“表哥。像適才的玩笑,你切莫再開了。”

花淮秀強忍著被推開的不悅,挑眉望著他道:“你怎知我適才是在開玩笑?”

樊霽景呆若木雞。

“你以為我千里迢迢,自請去武當拜壽是為了誰?”既然起了頭,花淮秀也不怕撕破所有層紙。他已經受夠樊霽景似遲鈍似回避的敷衍。既然早說晚說都要說,倒不如早早說了,行與不行給個痛快!

樊霽景訥訥道:“難道不是為了凌云道長?”

“凌云道長自有慈恩方丈煩惱,與我何干?”

“但,但是……”

花淮秀咄咄緊逼道:“你以為我是為誰離家,為誰與父親爭吵?”

樊霽景被他說得一愣一愣的,“難道不是為了自己?”

“當然是為了自己。”花淮秀供認不諱道,“為了多年前就已經看上一根不會開竅的木頭的自己!”

樊霽景真的僵成了一根木頭。

真相未明(一)

日頭慢慢從中向西偏移。

樊霽景感到西曬的陽光正攀爬著自己的后背。應是暖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