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60
象面前若無其事地提起了自己以前去過的花街名稱呢”的局促感,而是笑著同樣重復了一遍。 “是啊,島原。”他說。 “所以,她說過的……對于任何出現在我身旁、別有所圖的女人,她都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非常抱歉,泉小姐。”他又說了一遍,然后沒等她的回復,就站起身來,站得筆直地對她微微欠身鞠躬致歉,隨即繞過桌子,大步流星地走向屏風之外。 ※※※※※※※※※※※※※※※※※※※※ 12月10日: 抱歉啊昨天我真是太困了…… 時差一直有點倒不過來,回來之后也很忙QAQ 關于土方為什么沒有認出妹子,下一章會解釋噠! 而且我也很喜歡這種陳腐的腦洞!所以一定要寫一寫hhh 下次更新:明天晚上之前吧。 感謝在2019-12-08 05:22:10~2019-12-10 06:26:3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歸鶴深 2個;喵喵、不朽極限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1048?【回歸篇?土方ENDING】?5 柳泉:??? 真的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憂啊…… 雖然副長這么堅貞不屈守身如玉(?)是很讓她高興的一件事, 可是她本人都到了面前居然還認不出來,難道是因為今晚的燈光太昏暗, 或者她臉上的粉擦得太厚了?! 她忍不住用右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手粉。 柳泉:“……” 即使如此也不應該到藝伎那種擦粉程度吧!副長都見識過她扮成藝伎的扮相,難道現在會比那個時候還走形嗎! 她不自覺地也站起身來, 轉過身去望著副長大步流星離去的背影, 心中開始感覺有一點復雜了。 ……說好的“假如是真愛的話不管你變成什么樣子我都會認出你”的甜蜜老梗呢!果然都只存在于甜寵言情中嗎!! 柳泉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剛想移動腳步先追上副長再說,就聽到身后那位名叫“橫坂”的陪客大叔也很大聲地嘆息了一聲。 “十分對不起,泉小姐。”他說。 柳泉不得不又回過身去,卻赫然發現橫坂向她行了個幾近九十度的鞠躬禮作為致歉。 她不得不立刻也躬下身去還禮,一邊詛咒著霓虹這該死的禮節耽誤她的時間,一邊露出通情達理的賢淑(?)神色,答道:“不,雖然很吃驚, 但是內藤先生掛念以前的夫人也是應有之義……我雖然困惑, 但是可以理解……” 橫坂直起身來,苦笑道:“泉小姐真是善解人意的淑女啊……” 柳泉有點不耐煩在這里把時間都浪費在和他虛與委蛇地應酬上,剛想簡單說兩句話之后找個借口追出去, 就聽到橫坂又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內藤君,是個十分可靠的好人。雖然年齡很大了才當上法官, 但不管什么事交給他都辦得又快又好, 是難得的人才……” 也許是為了替土方略顯無禮的提前離席稍微粉飾一下場子, 橫坂說起了關于土方本人的話題。 這卻讓急于離去的柳泉重新頓住了腳步。她仍然站在那里, 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先把這位劇情解說NPC(?)口中的前情提要(大霧!)聽完——反正即使今晚追不上副長,只要抓住這個NPC大叔的話,一樣之后能夠找到副長的下落。 于是她微微挑了挑眉,誘導似的應道:“正是因為聽說如此,我才無論如何也想來見見內藤先生的……但是,真沒想到我和內藤先生從前的夫人長相還有相似之處啊——” 橫坂臉上的苦笑顯得更深了一點。或許是這種尷尬的氣氛已經因為土方的離去而到達了頂點,事態也不可能更糟糕了;所以他反而帶著點破罐破摔的心情,仿佛希望坦率言明的態度能夠博取她的理解似的,繼續說道: “或許事到如今才這么對您直言,是很失禮之事……不過,既然今晚已經這樣了,我也覺得自己有義務對您作出必要的交待。” 他頓了一下,似乎是在選擇著措辭。 “內藤君,一直忘不了他從前的那位夫人。”他說。 “從一開始成為同僚,我們就知道這件事……他謝絕了所有人為他安排相親的好意,甚至是有點抵抗著那些和他相熟的大人物要強行為他安排相親的壓力……您或許也明白,在他這個年紀、又擔任這樣的職位,如今又是文明開化的年代了,各種各樣的交際活動也愈來愈多;沒有一位賢妻來料理其它的事務,無論是家事還是對外的人際交往,其實都是很不方便的……” 柳泉:“哦……” 她曖昧地應了一聲,靜等著橫坂說下去。 橫坂果然也沒有辜負他那個“劇情解說NPC”的職責。 “我們想了很多辦法去說服他,都沒有用……直到有一天,某位同僚偶爾發現了他隨身攜帶著一個白銅制的西洋煙盒……” 柳泉:“……煙盒?” 副長好像不吸煙啊?!怎么才隔了幾年,各種糟糕的惡習都冒出來了嗎?!吸煙,無禮,臉盲癥【喂! 橫坂似乎看出她疑問的表情,笑著搖了搖頭,否定了她的猜測。 “正是因為內藤君并沒有這種習慣,他攜帶著煙盒才讓人格外注目……后來,我們發現他帶著那個煙盒,是因為那個煙盒的設計,是打開之后內側可以放一張小小的照片或者畫像……” 哦,柳泉好像明白了。 這就是剛剛副長所說的“他們看到了她的畫像”那句話的出處吧。 “您也知道,現在學習西洋畫的畫師愈來愈多,西洋畫嘛就是能把人畫得跟真人似的……內藤君的煙盒里,藏著的正是這么一張西洋畫像。” 橫坂又苦笑了一聲,然后以一種慷慨就義(?)似的口吻說道: “想必說到這里您也猜到了吧……沒錯,那張畫像里的人,就是他以前的夫人。” 柳泉:“……哦。” 雖然已經猜到了這個結論,但是親耳聽到橫坂證實這個猜想的一霎那,她還是驚訝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她不記得自己留下過什么西洋畫像。她也不知道副長是從哪里找到的這種畫像。或許他只是找了一個擅長畫西洋畫的畫師,然后讓對方根據他的描述來作畫——為什么?是擔心歲月太長,年華老去,會抹滅他腦中關于她的那些最細微的部分嗎? 聽到她干巴巴地應了一聲,橫坂顯得有點尷尬,咳嗽了一聲才繼續說道:“……確實,您長得很像那位夫人,我知道這么說對您可能有些失禮,不過——” 他結結巴巴、言不及義似的說著,但是這一次話沒說完,就聽到了那位被丟下的小姐發出了一聲意味不明的輕笑。 “……不過,即使是一張這么相似的臉孔,內藤先生還是毫不猶豫地就拒絕了,不是嗎。”他聽到那位一直表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