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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蘇爽世界崩壞中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42

分卷閱讀1042

    隙投射下來,不知為何忽然讓柳泉想起一首歌里的其中幾句歌詞。

    “我想要守護你

    卻無法守護你

    這一刻悄悄許下諾言

    無論幾度輪回

    當滿滿的陽光透過樹葉縫隙灑下來的那一天

    我就會回到你的身邊”

    她忽然微微笑了一笑。

    “不。”她答道。

    三日月宗近一瞬間微微睜大了眼睛。

    能夠看到那張永遠鎮靜到近乎漠然、微笑如同鐵面具一般牢不可破地附著在上面的臉,露出這樣震驚的表情,還真是……值回票價了啊?

    這樣的念頭一瞬間竄過柳泉的腦海,使得她臉上的那個笑容變深了一些。

    然后,她繼續向著這位老人家投下了另一顆大炸.彈。

    “我認為,是時之政府內部出了問題,才導致我的身份泄露。”

    三日月宗近:?!

    他好像愣了一下,隨即邁開長腿——他只有這么穿的時候才能露出那兩條大長腿,平時都是掩藏在寬大的狩衣或老年人的保暖內衣之下的——快步走到她的面前,微微低下頭,近距離地注視著她,好像不想放過她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變化。

    “怎么會……?”他輕聲問道,語氣里好像也失去了居高臨下而掌握著一切變化所產生的自我主義感。

    啊……就是這樣的表情。女審神者想。

    就是這樣終于喪失了冷靜的余裕,為這世間的某件事所震驚的表情,真是……真是棒啊。

    她彎起了眉眼,微微仰起頭,沖著他愉快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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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月2日:

    既然今天的文中提到了這首歌的歌詞,那么就把這首歌再來放一遍吧。

    總司篇的ED,“夢幻 -a true love tale-”。

    663?【回歸篇?之四】?88

    “我, 后來也稍微利用自己的方式調查了一下。……然后聽說, 我同意與時之政府合作成為審神者的時候,我曾經的經歷,作為資料也被時之政府所掌握了。這個,大概就是類似于人間那種所謂‘簡歷’的東西, 就是在一張紙上列明你曾經做過什么樣的工作——呃, 對我來說大概就會寫著‘新選組一番組代組長/清原雪葉’這樣的字樣了吧。”她說。

    她當初在聽了狐之助的那個故事之后,當即就聯絡了系統菌。后來,系統菌給出的反饋是,時之政府也不可能僅憑他們之間的合作關系就對它推薦的人選全盤接受,總要提供一點必要的資料來證明這個人能力拔群, 十分可靠才行——于是, 系統菌就謹慎地選擇了她在薄櫻鬼那個世界里的出色表現作為證據,稍微整理了幾行年表一樣的簡歷, 提供給了對方。

    系統菌的原話是【當然不可能讓他們知道你所經歷過的所有世界, 那樣的話太過匪夷所思, 你說不定會被他們不是完全信賴而是開始提防了呢。畢竟能力太高的部下、又是外來而并非自己從頭培養的人選, 對自己難以駕馭這樣的人并沒有自信而產生的防備感, 這也是理所當然之事】

    而且, 系統菌還說,既然這里的三日月宗近和和泉守兼定都只認識那個作為“清原雪葉”的她,那么就沒有必要再提供她的其他身份, 以免引起疑心。

    讓時之政府也好、這些刀劍的付喪神也好, 認為她原本的身份就是新選組一番組的代組長, 才能夠由此獲取最大的優勢。

    假如他們知道了她的真實身份不過是一個現世的普通大學女生的話,即使她的能力拔群,那些人對“新選組一番組代組長”這個身份所帶來的那種隱約的敬佩感就會立刻消失,取而代之的會是深刻的狐疑和不愿相信——一個普通的、來自于現世的女孩子,是如何成為新選組的干部的?又是如何騙取那些一時之英杰的信任、成為走到最后的核心成員的?

    雖然系統菌說得都對,然而在柳泉心里,還有一個疑問,漸漸地冒升了上來。

    既然要合作……那必定是時之政府和系統菌雙方都有利可圖。讓她來接手一座棘手至極的二手本丸,如果能夠成功將這座本丸的戰力整合并為她所用的話,那么雇傭她為審神者的時之政府這邊當然會得到顯而易見的好處。

    那么,系統菌那一方呢?

    和她初入這個自帶冷漠臉系統的游戲世界那個時候不一樣,她已經是資深優秀玩家了,并不需要另一個新手村來磨煉自己——何況這座本丸的棘手程度,也不是新手能夠解決得了的。

    那么,讓她作為外援來支援時之政府,系統菌又能得到些什么好處?

    她雖然應該算得上積分快要達到標準、足以脫離游戲世界回家的資深玩家,但說到底她離開游戲世界之后,系統菌要是真的不替她安排一條出路——讀書也好、工作也好——她其實也無計可施。

    而且即使系統菌有點良心,也大可以把她往學校里重新一塞了事。它也不能因為從前強制雇傭過她,就管她一輩子的工作學習結婚生子,是不是?它只是個系統,又不是慈善機構。

    所以,為什么?

    而且,糟糕的是,這種事她還不能和別人商量。因為根本沒法把這整個背景、前因后果,原原本本地都說出口。

    ……總之,雖然存有著種種疑惑,然而現在根本就不是一樣樣深究的好時刻。

    她站在長長的月見坂的石階上,微微仰起頭來,望著面前的這個看似溫和從容、實則也有腹黑自我一面的老人家。

    到了這個時候,當她四顧茫然的時刻,她才恍然發覺了一件事。

    ……好像在很多次她孤立無援的時候,很多次她不得不獨自面對困境的時候,好像——

    出現在她身旁的人,總是他。

    在御陵衛士脫走事件發生的時候,他正坐在西本愿寺的廊下,和她一起喝茶。

    在油小路之變發生的當夜,當山南先生來通知她前往油小路通的路口支援的時候,他正坐在她房間里,對她慢悠悠地說“假如有一天主殿的方向和我的產生了偏差,到時候主殿將會如何選擇呢”。

    在鳥羽伏見之戰爆發的那一天;在新選組出陣甲府的時候;在箱館最后的戰役爆發的前夜,二股口的山林間;在新政府軍已經馬上就要攻破弁天臺場、她決意替代副長前往救援的時候;甚至是在深夜逃離九條家的江戶街頭,在不得不放棄了營救局長的努力、只身一人穿梭在江戶城的小巷中,被九條道清的手下重重包圍的時刻——

    站在她身邊的,都是三日月宗近。

    好像,一直都是他。

    可是,為什么呢?

    “……你會,一直站在我這一邊嗎。”她不知不覺蠕動嘴唇,低聲自言自語似的說道。

    三日月宗近好像微微一凜。

    他那雙總是發出意義不明的哈哈哈笑聲的薄唇,似乎因為驚訝而微微張開了一點,無聲地在喉間發出“哈?”的一聲表示震驚;然而他隨即就彎起眉眼,微笑了起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