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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力和魄力讓她感到一陣頭暈目眩。 他的呼吸漸漸沉重而不均勻了起來,那亂掉的頻率也帶得她的心跳亂七八糟地毫無規(guī)律;他的嘴唇重重壓在她的唇上,舌尖在她口腔里靈活地卷過,進行著一場與溫柔全然無關(guān)的掃蕩,像是要把她的心臟直接從咽喉里吸走、然后吞進自己的身體里一樣。 咚咚咚。咚咚咚。她感覺自己的心臟瘋狂地跳動著,胸腔似乎下一秒鐘就要炸裂了。渾身的血液都在疾速奔走運行著,每一根血管都仿佛擴張了十倍,里面竄流的也不再是血液、而是巖漿,從她的骨子里咕嘟咕嘟地冒出熾熱的火焰和混合著硫磺翻起的氣泡。 沒人再去在意那片最后的拼圖是不是復歸原位,甚至沒人注意在這種情形下那片最后的拼圖被踢到了哪里。整座公寓都擁有著自動調(diào)溫的空調(diào)系統(tǒng),所以客廳里現(xiàn)在也一樣溫暖。甚至連想像中這種中央空調(diào)系統(tǒng)的薄弱之處——地板,躺上去也并不覺得有什么涼意,就好像地板之下都安裝了地熱系統(tǒng)一樣。 室長大人的公寓,其實壓根不需要什么被爐才能保暖吧。 柳泉這么想著,感覺整個腦袋里已經(jīng)仿佛灌滿了滾水一般發(fā)著高熱,身體則像是在溫水池中浸泡一般隨著水波浮浮沉沉。在她看來,盡管已經(jīng)忙碌了一整天,算起來連跑了三個不同的大地圖,室長大人的體力似乎也并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和消耗。 室長大人興致盎然。并且,在這種時刻,他真是色氣值爆表,看起來好吃得不得了。 真想當一只松鼠,把他拖回自己的樹洞里去,藏起來,藏上整整一個冬天,不讓別人發(fā)現(xiàn),也不讓別人碰一爪子;只有自己知道他的美味,知道他看起來和吃起來一樣好,然后每天都要喜滋滋地看著,再喜滋滋地品嘗一遍兩遍好多遍。 這種野蠻而自私的食欲一旦萌發(fā)出來,就在她的大腦里亂沖亂撞,最后在理智里和那個突然冒出來提醒著自己的“72小時的最終時限”這一事實猛然對撞,立即就像是發(fā)生了一場驚天動地的大爆炸一般,把理智和現(xiàn)實都炸得粉粉碎碎,爆開巨大的火花,像花與夢那種少女漫里的煙火大會定番一樣,制造出在星空中升到最高處、再猛然綻開的絢爛煙花,在她的意識里,在她的身體中炸開。 從來沒有這么瘋狂過,想要忘記一切,想要緊緊擁抱,想要伸手去夠那顆天際最明亮的星辰,再緊緊將之握到自己的掌心。 那首歌里是怎么唱著的呢? 【如果可以的話 我想在你身邊 哪里都不想去 希望你能一直只想著我】 啊啊,那樣的情景,就像個夢境一樣。 【向星星祈愿不是我的作風 可是我的結(jié)局如果不是和你在一起的話 我就不喜歡 因此我抬頭仰望著天空】 假如這樣的情景只能是個夢境的話,那就讓我們一起沉溺其中,永不醒來吧。 ※※※※※※※※※※※※※※※※※※※※ 1月8日: 今天周末,放個大招! PS. 感謝小天使CS菌的地雷投喂~~(づ ̄3 ̄)づ╭~ 另外,大招當然要來點配樂~~ 配樂菌:當然還是baumber的"Christmas Song"(クリスマスソング)。 我朋友為這首歌做的AMD在B站可以找到,室長向的喲~~由于現(xiàn)在JJ不讓放鏈接了,在線試聽的話只能麻煩大家自行搜索,不便之處非常抱歉~~ 477?【回歸篇?之二】?39 第二天一早醒來的時候, 柳泉覺得一陣骨頭酸痛。 啊……感覺好像被反復碾壓了一千遍, 今天真想懶洋洋地宅在家里哪兒都不去啊…… 然而室長大人的終端一大清早就在嗡嗡響著提示各種來電各種mail的涌入。 雖然他一再強調(diào)自己已經(jīng)不是國家公務員、也尚未正式恢復東京法務局戶籍科第四分室室長的職務,但在大量涌來的公務面前,室長大人還是顯示出了十足的責任感。 在他半欠身探手到床頭柜上去撈嗡嗡響著的終端時,柳泉則皺著眉頭, 拿不定主意是不是在室長大人通話的時候在他身后喊個飛來咒的咒語好給自己拿衣服——因為自己的衣服昨晚好像又不知道被丟到哪里去了【。 ……最后她覺得不管來電人是誰, 在室長大人嚴肅地談及國家大事的時候在他身后以年輕女性的聲線喊一句“衣服飛來!”這也太破廉恥了,即使室長大人不太介意,她自己也要多少挽回一點身為女性的矜持——所以她只好靜了音,悄悄地、小心翼翼地保持著自己不走光的姿態(tài)慢慢朝著床邊挪動——順便趁著室長大人不注意的時候,想把他們兩人身上蓋的被子自私地一道卷走, 好給自己目下這種不可說的狀況打個馬賽克。 然而室長大人何等英明神武, 他雖然在打電話,但隨時都會保持眼看六路耳聽八方的狀態(tài), 當然也不會忽略這個房間里發(fā)生的其它事情, 并且反應速度絕對不慢。 他右手仍然拿著終端、口中甚至還在回答對方的問題, 然而他的左手閃電般伸了過去, 及時在被子被卷走的一瞬間飛快地抓住被子的一角。然后他回過頭來看了一眼柳泉, 眼里似乎浮起一絲笑意, 仿佛明白了一些什么,信手把終端暫時丟到一旁——也不管終端里面的人還在說些什么——騰出右手來從自己那一側(cè)拿了一件衣服,朝著正執(zhí)著地打算用被子把自己裹成蠶蛹狀再下床的柳泉的方向當頭一拋。 柳泉嚇了一跳, 下意識就松開了抓著被子的手。下一刻, 一樣不規(guī)則形狀的白布狀物體就從天而降, 正好唰地一聲——蓋在她的臉上。 看見她這副并沒能及時接住投擲物的笨拙樣子,室長大人微微一笑,又拿起被他丟下的終端,一本正經(jīng)地和對方談起話來——并且聲音沉穩(wěn)嚴肅、態(tài)度冷靜可靠,聽上去就像是已經(jīng)切換到了衣冠齊整、扣子扣到最上面一個,端端正正地坐在辦公室里處理公務時的工作模式。 但是,即使別人有著再狂野的腦洞,也絕對不可能想像得到他現(xiàn)在全身上下居然只有一條薄被的一角危險地蓋在腰間、堪堪把最哈子卡西的巴比倫塔蓋住! 他半靠在床頭,頭發(fā)睡得有點凌亂,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著電話里對方的言談;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的隙縫調(diào)皮地鉆進屋內(nèi),投在他裸.露出來的白皙光滑、肌理分明的身體上,看上去幾乎給他鍍上了一層柔光。這讓他整個人忽而顯出了某種曖昧微妙的誘惑感,透出一股好像快要被弄壞了一般的危險而色氣的意味。 柳泉把那樣半遮住她臉的東西一把拽下來,結(jié)果下一秒鐘她的視線失去了遮蔽,直接看到了這一幕,感覺自己整個人又快要燒開了。 ……一大早就這么火力全開真的好嗎!她只是個魚唇的凡人啊脆弱的小心臟可經(jīng)不起威力如此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