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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就是為了維護(hù)整個世界的公正、和平與絕大多數(shù)人的福祉;為了達(dá)成這一目標(biāo),戀人也好、同伴也好、友人也好、自己也好,一切都是可以犧牲的。在他看來,信念也好、理想也好,都是為了維護(hù)這個世界而存在的。出于維護(hù)世界之和平的大義,他可以暫時擱置理想、放棄友伴,甚至犧牲自己。 然而土方歲三不一樣。或者說,他的大義跟宗像禮司的正好截然相反。對他而言,信念和理想,以及他所建立起的新選組的大將和同伴更值得去拼力維護(hù),而這個世界的存在與否并不是那么重要;重要的是證明他的信念和理想是超乎這一切存在之上的,是閃光的,是令人認(rèn)同且敬佩的。 對宗像禮司來說,世界大于理想,也大于個人。所以他雖然想要挽救她的生命,但當(dāng)她被無色之王奪取身軀、有可能危害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他咬牙忍痛也要將她毀滅;正如在無盡殿堂中她所觀看的投影里,他盡管非常想要挽救即將掉劍的周防尊,然而還是在最后關(guān)頭選擇了維護(hù)這個世界,一劍穿過周防尊的胸膛那樣。 然而對土方歲三來說,理想或個人,都大于這個世界。他并不真的打算深究他決意捍衛(wèi)幕府的信仰是否與這個世界的正確發(fā)展方向背道而馳,他所在意的是自己所堅持的信仰和正義,是否能夠得到有始有終的貫徹、傳揚和伸張。 所以,她拿著對宗像禮司的理解,去面對土方歲三這個人,本身就是對他們兩人都不公平的行為。 柳泉深深回視著土方那張顯得憔悴而痛苦的英俊面容,搖了搖頭,輕聲說道:“……我很抱歉。” ※※※※※※※※※※※※※※※※※※※※ 6月29日: 牙敗,計算失誤,要到明天才能把這卷結(jié)束掉。。。 總之,今明兩天都五千字大章放送吧~~~正好趕上月底結(jié)束這一卷似乎也是個不錯的巧合呢【。 本章最后聊到的室長和副長的對比,是作者菌突然想到的。 也許闡述得不夠完美,但是總感覺差不多就是那樣呢【。 PS. 既然要結(jié)束本卷,那么必須上配樂菌啊!【泥垢了 本章配樂:以前也出現(xiàn)過的,總司篇的ED,“夢幻 -a true love tale-”。歌詞簡直了。。。大家一定要度娘一下【。 以下是試聽鏈接: 298 土方:……!!! “辜負(fù)了你的期待, 我很抱歉。”她似乎并不打算放過他似的, 繼續(xù)說道。那雙到了這個時候依然明澈如昔的黑眼睛深深注視著他的眼眸,像是要看到他的內(nèi)心深處去一樣。 忽然間,當(dāng)年在江戶黑暗的死巷盡頭,在近藤面前說出類似的話語時, 他的回應(yīng)驀地浮上她的心頭。 【請不要這么說, 雪葉君。我確信你能為我做的事情,都已經(jīng)好好地完成了。】 【雪葉君這樣守護(hù)了新選組這么長時間……我作為新選組的局長,十分感謝。】 【從以前開始,阿歲就是個頑固的人。】 【像這樣一次又一次和友人與同伴們告別的時候,所承受的一切……你都會明白的吧。】 【請不要放棄阿歲。】 毫無預(yù)兆的淚意忽然涌上眼眶。 柳泉慢慢將雙唇緊抿成了一條直線, 倔強(qiáng)地拼命將眼淚忍了回去, 命令自己繼續(xù)直視著土方的眼睛。 【雪葉君,請拿出你的勇氣來, 像一直以來一樣。】那個時候, 近藤這樣地對她說道。 必須拿出勇氣來啊……必須好好地結(jié)束這一切才行。 “結(jié)果……我還是被自己身后的這片黑暗最終同化和吞噬了啊。”她竭力振作起來, 以一種平淡的口吻試圖把自己的對白——也許還有即將到來的不告而別——編得盡量圓滿可信。 “從這一點上來說, 九條道清還是成功了……可是我可不想看到他在三途川邊得意地笑啊!” 她微微提高了一點聲音。 “所以, 您原諒我也好、不原諒我也好, 都要用力地活著,活得又平安又精采,讓那些想要看新選組笑話、想要破壞新選組的壞家伙們不管什么時候都決不能如愿才行啊——” 出乎土方意料地, 她下一句話居然是這種毫無章法的對白。 ……到底還能不能給他認(rèn)真一點啊喂?! 他當(dāng)然很痛苦, 也很憤怒。那種憤怒混合著無法置信的情緒, 幾乎要令他一瞬間就激憤得難以遏制。 他竭力命令自己保持鎮(zhèn)靜,一點點分辨著九條道清所說的所謂真相以及她承認(rèn)這些真相時的言語之間的聯(lián)系和細(xì)節(jié),最后得出了一個讓自己不得不接受的結(jié)論。 那個結(jié)論,聽上去像個荒謬的笑話—— 那就是,清原雪葉對新選組的一切付出都是真摯的,然而與此同時,清原雪葉對新選組的一切付出也都是有目的的! 一瞬間,她那些閃閃發(fā)光的努力、那些曾經(jīng)賭上性命也要完成的付出和貢獻(xiàn),都如同甜蜜的毒/藥一般,讓他感到一陣咽喉緊縮、心臟抽痛。 她的真誠混合著她的欺騙,她在努力的時候同時也存有刺探,那一切的一切,好與壞,光明與黑暗,都漸漸在她身上融為一體,不可分割。 他竭力想要想清楚這一切,想要從這一團(tuán)亂麻一樣的真相和思緒之中找出一條對他們雙方都最好、最適合的解決之道,然而他失敗了。他什么都想不出來。他一想到自己是曾經(jīng)如何地信任著她、近藤君曾經(jīng)是如何地信任著她,把她當(dāng)作最可靠、最優(yōu)秀、最心腹的隊士來照顧和信賴,她卻在最后無情地拋棄了那樣的近藤君,就感到心底一陣撕裂般的疼痛。 她說過的話、做過的事情,一瞬間都仿佛變成了一柄被砍卷了刃的鈍劍一般,在他的心上來回拉鋸,緩慢地一點點切開心上柔軟的血rou,撕開一個猙獰的巨大傷口。 他沉默良久。最后,他移開了視線,望著樹林的深處,低聲說道:“……我要一個人去走走。我得把這些事都想清楚才行……” 她沒有回答。 雖然已經(jīng)下定決心暫時不去看她,但平時總是開朗又話多、讓他覺得簡直難以招架的她沉默下來,總讓人覺得有點異樣;他忍不住又瞥了她一眼,剛巧看到一絲淡淡的陰影在她的臉上飛快閃過。 他不由得有點驚訝,剛想多說些什么,可又忍不住覺得她值得給點兒嚴(yán)厲深刻的教訓(xùn);或許冷一冷她是個好主意,她也同樣需要嚴(yán)肅認(rèn)真地反省,更深刻地道歉才可以——這么一想,他就又咽回了自己想問“怎么了”的沖動,語氣有絲生硬地說道:“我不明白為什么你當(dāng)時會選擇不去營救近藤君……你明明知道這會讓我感到痛苦!” 然而這句泄憤似的話剛一脫口而出,他就猛然噎住,險些咬到自己的舌頭。 ……他到底在干什么?!像個拖拖拉拉毫無決斷力的家伙一樣啰啰嗦嗦地抱怨還是訴苦?!這種感想完全沒有必要說出來!然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