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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和meimei嗎?當葉皖希望有個人能去把李初遙帶回來的時候,她覺得,自己大概也能幫些忙了。即便葉皖天資過人,也不可能在將她送過去的同時定時定位精準,她到的時候,不知道是什么時間,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知道周遭都是些陌生的東西。她到底是個修士,也不知是用了多長時間的隱匿觀察,她終于弄明白了這個世界的運作規律,同時,她也沒能感覺到熟悉的氣息,興許,她所在的這個時間,李初遙還沒出現。她便在那個世界安頓了下來。一開始,什么都難,沒有錢,沒有身份證,寸步難行。到后來,很不巧地被當作了被拐賣的無父無母的孩子,終于有了個屬于自己的身份,記得當時她說自己叫葉蕁蕁的時候,那個為她登記的人還挺詫異,畢竟,這并不是一個多好的名字。不過,總算是有個身份了,有了身份,便能打工掙錢,找地方落腳,最初的時候,她是在廣場里派發傳單,傳單上是些什么東西她也不曉得,不曉得也不要緊,她憑借著星星點點地信息,開始去認字。直到后來有一天,她看著公園里的老人舞劍打拳,興頭上來也跟了兩式,然后就被注意到了,推選成了他們的教頭,有錢拿的那種,起初時候葉蕁蕁還不好意思,只是老人們那里是在意這個的,后來還給她推薦了舞臺,給了她商演的機會,加上別的一些亂七八糟的收入,葉蕁蕁也有了些許積蓄,更學了不少東西,譬如說使用手機,直到有一日,她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只是人海茫茫,找一個人,哪里有這么容易?生活還在繼續,網絡也給她帶來了不少便利,這一找,便是二十年。期間,她遇見了秦筱碧,并把小姑娘帶回了自己家里,教她讀書寫字,也給她手機自己玩,看這個事,其實還是秦筱碧帶起來的。大概也是緣分,后來有一天,她被秦筱碧拉進了一個游戲,然后,就認識了一個人,ID正好就叫初遙。也不知是不是巧合,李初遙剛好就用了自己的本名,人就這么讓她找到了。只是找到了,也還得先打好關系,這關系一建立,便是兩年之久,想到了那個有點坑的開啟陣法的要求,葉蕁蕁斟酌之后,開了新文,她把完結篇發給李初遙之后,整個人都松了一口氣,難得有了心情要出去走走——自從找到了李初遙,她就不再管其他東西,和之前的老人們都斷了聯系。在露過一個學校的時候,她看見了一個看上去二十幾歲青年,渾身氣質恬淡,看著與這個浮躁的世界格格不入,這不該是一個二十幾歲小青年給人的感覺。不過她也沒多在意,哪怕青年生得不錯,他們之間也沒有可能。后來啊,葉蕁蕁就回到了原來的世界,還附帶了一個秦筱碧,她一睜眼就看見了葉蓁蓁,這才知道自己睡了三十五年,在那個世界的軀體如何了,葉蕁蕁也不知道。最叫她驚奇的,是自己的修為,不過睡了一覺,竟然,就這么突破了元嬰期。到葉萱來看她,喚了她一聲“蕁蕁”的時候,她發現。有些東西,確實是變了。葉家子弟的名字都是天定的,輪到男孩便單字,比如葉萱,輪到女孩便疊字,譬如她跟葉蓁蓁,蕁麻之蕁,不是什么好字,其本身就帶了毒性,這很多人都曉得,故而,她昵稱用的從來都不是蕁蕁,而是諧音錢錢,或者干脆叫葉子,不過蕁麻卻也是全草入藥,有毒,也能救人,到底說不出個好壞來。葉蕁蕁一向是強硬的,也便只有葉蓁蓁,才會篤定地說她溫柔。可這一趟走過之后,很多東西不一樣了,像在那個世界里,她認識了一群老人,和善,也通過網絡見到了不少東西,有正面,有負面,也是那些人教給她什么叫溫情,愛其所愛,惡其所惡,千變萬化,愿守本心。世上有太多的黑暗,卻也有太多的光明,人的心中,總是有愛的。如同她所生長的世界里,規矩是一樣的。一劫問心,修道之始,當知本心。二劫問初,忘卻初心,何以問道。三劫問情,神若無請,何以渡人。神若無請,何以渡人。這世上,只為強大的人,也便都有一顆柔軟的心。因為本身足夠好,才該變得更好,這一點上,不是天賦能決定的。番外闔家歡樂李初遙醒的時候,往旁邊摸了個空,這還不算什么,最為奇異的是那軟乎乎毛絨絨的手感,略熟悉。他睜開眼,看到眼前景象時又有些發愣,這是一個房間,雅致,卻又大方,潛意識里,是他自己的房間,裹在身上的小毛毯也是他最喜歡的那條。“乒鈴”一聲,他拿起手機一塊,是一條新微信消息。“下午六點,不見暮光,記得過來啊?!?/br>備注是二表姐。仿佛有什么不對,又仿佛沒什么不對。他母親葉皖是葉家的大小姐,舅舅葉皓膝下三個孩子,一男兩女,年紀都比他大,大表哥葉萱和二表姐葉蕁蕁都搞藝術,跟家里一脈相承,反倒是三表姐葉蓁蓁居然成了罕見的工科女。仿佛在不久前,葉蕁蕁知會過他,說大家聚一聚一起吃頓飯,隱約就是今天了。不見暮光,好像就是葉萱自己的房子所在的樓盤。一看時間,下午四點,這個午覺,睡得有點久啊,午覺一睡久,難免有點昏昏沉沉的,橫豎是周末,李初遙就打算倒回床上再醒醒神,然后,一串高音這就把他炸醒了,能不能告訴他他手機鈴聲為什么會這么神奇?他摸索著接了電話,對面傳來了一個挺熟悉的聲音:“起了嗎?我現在回來接你,大概五點到?!?/br>這人說什么都是一個調調,聽著像個性冷淡,要不看臉的話那還真挺招小姑娘喜歡。然而李初遙還是懵了一下,對面頓了頓:“你別是睡傻了吧?今天要到表哥家吃飯的,記不記得?”記得是記得,不過葉萱貌似不是你表哥吧,然而對面又說了一句:“開車呢,我先掛了。”李初遙又懵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了一個問題,佟未尋,啥時候學會開車了?就算會御劍那開車還是需要駕照的吧,而且二者的原理那壓根不一樣啊。不對,為什么佟未尋會御劍?意識回籠,李初遙才發現,自己剛才那一覺,貌似做了個很真實的夢,他揉揉額角,撇撇嘴,心道這真是瘋了魔了。現在離五點還有四十分鐘,他趕緊翻身下地,換衣服洗臉,等到他站到樓下,已經是四點五十,而佟未尋則剛剛停好車,看見他到了,挑了挑眉:“上車吧?!?/br>李初遙從善如流,打開副駕駛的門坐了進去。佟未尋穿的是襯衫西褲,一副精英模樣,還是很好看的,不過李初遙覺得,夢里那個紅衣佳人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