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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她對昴流來說,也有這么重要嗎……? 不過,腦子里還有閑心去轉這些念頭,那么也就說明,在場的忍者們,已經給不了她太大的壓力了。想清楚了這一點,花春頓時輕松了起來,她朝著坐在下面的眾忍們露出了一個友好的笑容——不少見過昨天地龍神威那樣冷艷高傲姿態的忍者頓時露出了微妙的神色,花春心想,沒準還會有一些人會覺得她跟地龍神威不是一個人,也許是雙胞胎什么的…… 她就這樣帶著笑意開口了:“初次見面。我是忍宗的夢見,宇智波神威。” ☆、第二百一十七章 夢見是什么,眾忍大多并不清楚。但宇智波是什么,他們卻非常熟悉。只是按照忍宗的說法,許多家族在很多年前分成了兩脈。一脈繼承了六道仙人的意志,隱世不出,另一脈行走在俗世之中,演化成了如今的忍族。 忍族們接受了這個設定,因為這個是綜合了種種不合理現象后,目前為止說來最合邏輯的——起碼比他們都是幾十年后穿越過來的更合理。 按照一般的情況來分析,如果真的是這種情況,那么忍宗和忍族之間,恐怕除了不少姓氏一致之外,再也沒有其他關聯了——他們并不知道,其實他們有不少人,都算是忍宗眾忍的爺爺奶奶輩…… 不過,就算知道對方與自己沒有多少關系,但在聽見對方和自己有著一樣的姓氏的時候,宇智波一族的人心情仍然十分微妙。 他們心中翻滾著諸如“不愧是我們宇智波一族的人,果然很強”“這么強的人居然不跟我們回宇智波簡直太可惜了”“不管怎么說我們宇智波就是這么厲害啊”“如果她愿意回歸宇智波,那么打敗千手一族就指日可待了”的念頭,表面上還要繃著臉,裝作內心毫無波動。 這就跟日向一族的代表,每次瞧見日向寧次那雙白眼,就算明知道他不可能會脫離忍宗回歸日向家,他們也還是忍不住想要把人搶回去一樣。 花春坐在臺上,將臺下所有人臉上那細微神色看得一清二楚。她很奇異的發覺,其實在這么多人面前說話,并沒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她的目光掃過宇智波一族的代表,千手一族的代表,認出了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以及猜測那個白發的少年是千手扉間,他身邊的黑長直,十有*就是千手柱間。除了他們之外,最好認的恐怕就是一個個眼睛純白的日向一族,以及隨身帶著忍犬的犬冢一族——作為日后木葉的一份子,盡管他們此刻對她仍然心懷敵意,花春卻知道自己可以信任他們。 由小及大,能與這些家族一起出現的代表們,也一定和他們一樣,日后會是各個忍村的重要組成部分。他們在花春眼中看來分外陌生,但有同樣的一點,是絕不會錯的——他們都希望能夠得到和平。 他們都不是壞人。 在這亂世之中,只是想盡力活下去,并讓自己的族人也活下去的人,無論如何也無法稱之為壞人。 既然如此,那么還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花春突然就完全的平靜了下去。她收回了視線,繼續說道:“……我想,大家都知道宇智波是什么,而并沒有聽說過所謂的‘夢見’。” 她笑了笑,解釋道:“所謂的‘夢見’,是一種能力。” “這世上有些人,能夠通過夢境,預知到未來即將發生的事情,這種能力叫做夢見,于是擁有這種能力的人的職業,也叫作夢見。” “所以這次將大家請到這里,就是因為……我想要讓大家看看我的一個夢。” 她說完這句話后,坐下便響起了一陣sao動,花春倒也并不意外。畢竟,這個理由若是在其他場合出現,一定像是個荒唐至極的惡作劇。 但“忍宗”的紀律嚴明,以及花春昨天展露出來的強大實力,足以讓“想讓你們看看我的夢”這么個仿佛胡思亂想般的理由,變得足夠令人在意了。 千手扉間是第一個開口的:“什么樣的夢?” 他就如同花春在原著中得來的印象那樣,極為擅長抓住重點,“你要怎么讓我們看你的夢?” 花春便看向了他。 只見與他的兄長相比,這個白發少年的眉眼更顯凌厲。 千手一族的人長相通常并不如宇智波一族那般精致俊秀,但自有一番氣度。這兩個死敵家族若要相互比照,那么只能說宇智波一族的少年大多眉目冷峻,千手一族的少年們則大多容貌英挺。 其中千手扉間,既有不輸宇智波的俊秀冷淡,又有著千手一族的英氣挺拔。氣質非常獨特。 雖然很多人都將他視作將宇智波一族排斥至忍村邊緣的始作俑者,對他執政期間的政策諸多不滿,但如今,他也不過還是個長相還略帶稚氣的白皙少年。 綱手坐在花春的身邊,也跟著她一起假裝不在意的側頭望來,暗地里卻使勁的打量著這對兄弟,神色間抑制不住的新奇簡直讓她看起來眼神在放光。 眼見著千手扉間和千手柱間都對綱手那充滿了愉悅的打量視線露出了微妙的神色,花春連忙回答道:“用月讀……” 她話還沒說完,底下頓時就炸了鍋。 “月讀?!” “你在開什么玩笑!” “這根本就是宇智波一族的陰謀吧?如果陷入月讀,要死要活還不是施術的宇智波的一句話?” “僅憑什么忍宗,拿著六道仙人的大名,就想讓我們放棄抵抗接受月讀?!怎么可能!” 眼見著反對聲極為強大,侍立在綱手身后的宇智波鼬不動聲色的繃緊了身體,站在我愛羅身后的宇智波帶土不屑的撇了撇嘴,而站在花春身后的鳴人皺起了眉頭。 他們三人都不約而同的做好了準備武力鎮壓的打算,可要是真的發展到戰斗那一步的話,事情就變得更加麻煩起來了。宇智波鼬和鳴人都好說,宇智波帶土可不是什么以大局為重的人——尤其是,他的“大局”恐怕跟她的還不大一致。 花春抿緊了嘴唇,下意識便提高了聲音道:“恕我直言,”她緊張的專注于平息眾人的疑慮,也因此減少了許多思慮和顧忌,話語頓時不受控制的變得分外直接和犀利起來:“如果我想要對在座的人出手,根本就沒有必要編造這樣的謊言,來哄騙你們接受月讀。” 她一向說話都是好聲好氣的,稍微一硬氣起來,頓時招來了許多人驚訝的視線。 宇智波帶土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宇智波鼬瞥了她一眼,沒有說話,而鳴人卻沒覺得有什么不好,他跟著咧開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