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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倒是還挺好聽的,不過就是內容有點…… 花春從獄寺身后探出個腦袋,第一眼看見的就是那個舉著一把木劍,表情得意的黑發少年——長得倒是不錯,就是他的神態讓他顯得很是沒有內涵。 看起來似乎是前輩欺負后輩的樣子…… 一路上聽說那個叫做澤田綱吉的男生也不過只是表了個白而已,就算那個笹川京子和這個學長在一起了,花春覺得這個學長提出決斗也太狹隘了,何況他和那個女孩根本就沒有什么關系呢……而且對方還是以柔弱出名的廢柴…… 至于嗎…… 花春飽含同情的從持田學長身上收回了視線,放在了那個背對著他們的棕發少年身上。 她打量了一會兒,忽然覺得對方有點眼熟……那瑟縮的可憐樣子…… 誒!這不就是那個被她給了錯誤答案的可憐孩子嗎! 花春正想跟獄寺說這事,結果轉過頭去還沒來得及說話,體育館里頓時一陣吵雜,她好奇的轉回頭,就這么一會兒功夫,那個廢柴少年已經被迅速的一劍打翻在地。 澤田綱吉慌不擇路的把朋友丟來的木劍掉在了地上,慌亂的爬了起來四處逃竄,表情看起來悲慘極了。 整個體育館頓時全都是嘲笑聲,還在不停的回蕩著:“哈哈哈,不愧是廢柴綱啊!” “……總覺得他好可憐。”花春忍不住扯了扯獄寺的衣袖。“他看起來不像是變態啊?” 對,這就是這可憐孩子唯一的黑點——他到底為什么要只穿著內褲去校門口對校花表白啊? 聽起來惡作劇啊,被人威脅啊,被人耍的可能性比他變態的可能性更大吧? 獄寺表情凝重的盯著場內,“……他是不是變態不知道,但是……” 彭格列的十代目,怎么可能這么廢柴! 就仿佛是為了證實他的懷疑,又一次被打倒在地上的少年沉寂的彷如死去般的躺了一會兒,突然衣衫爆裂的站了起來! 花春:“……這不科學!!” 獄寺冷哼一聲,果然……隱藏實力嗎…… 他的眼眸里滿是專注和認真。 讓我看看你的真實實力吧,彭格列的十代目! 就讓我來確認一下,你究竟有沒有成為彭格列十代目的資格吧! 看著少年一躍而起,幾乎眨眼間就將剛才還占據絕對優勢的學長壓倒在地,花春還沒來得及收回了對他的同情,就被剛才還柔柔弱弱的少年兇殘的舉動嚇傻了——那個所謂的廢柴綱兇狠的拔起了已經昏迷不醒的對手的頭發。 花春:“……好兇殘!!” 獄寺頓時沉下了臉來。 ……是嗎,果然,彭格列的十代目不可能是個廢柴!隱藏實力示弱于人,然后讓對方放松警惕,再突然出擊嗎…… 真是好心機! 但是花春沒有想那么多,她看著那散落了一地的被惡狠狠的拔下的頭發,只覺得自己的頭皮也在隱隱作痛,她臉色有點蒼白的看向了獄寺,“我,我們走吧……” 獄寺低頭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體育館內,“怎么了?累了嗎?” “……校園暴力……”花春弱弱的說,“真可怕……” 獄寺看著花春柔弱的表情,不知道告訴這個可能從沒見過血的少女,自己是要加入意大利最大黑手黨的人,她會怎么想。 “別害怕。”獄寺最后沉默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們走吧。” 花春覺得以后離那個詭異的廢柴綱遠一點比較好,她跟在獄寺身后,左思右想,還是放心不下的翻出了手機。 查詢已知人物信息。 【1。】 【澤田綱吉。】 【姓名:澤田綱吉 綽號:廢柴綱 武器:暫無 年齡:14歲 生日:10月14日 星座:天秤座 身高:157cm 體重:46.5kg 血型:a型 出生地:日本 身份:彭格列x世首領預備役、并盛中學生。】 ……彭格列是個什么鬼? x世首領……嗚喂,這比獄寺的職業還要看起來不像普通人啊! 【喲~】 花春腳步一頓。 【咦……啊!秩!】花春又驚又喜的在心底歡樂的喊了一聲,【你來啦?】 【嗯哼~小花春沒有把我的話當一回事呢,這讓我有點生氣呢。】 【誒……?】花春茫然的想了一遍,終于想起了被她忘到了九霄云外的事情——關于【封真之臉】的正確用法。 ……怪不得那天出門的時候總覺得好像忘了點什么…… 【那,那是因為!那天一大早我就被人襲擊了!】花春急忙解釋道。 【是嗎?】秩的聲音一如既往的輕佻,卻透露出一種無情的冷淡,【那可跟我沒有關系喲~我交代了任務,你完成任務,就這樣就可以咯~】 花春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所以,你要受到懲罰才行~】 【等,等一下!!】花春深吸了一口氣。 【嗯?你最后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請問……彭格列,是什么?】 秩沒有回答她,回應她的是一陣難以形容的暈眩——就好像忽然一腳踩空,又好像是突然墜入了無盡深淵,那種瀕死的恐懼被一次次的重復,花春瞪大了眼睛,渾身顫栗的完全陷入了無盡的黑暗。 然而在失去意識前的最后一秒,腦海里還是突然多出了關于彭格列的資料。 【意大利勢力最大的黑手黨。】 ……那個澤田綱吉……原來真的……不是什么好人啊…… “嗚哇!怎么了怎么了?” “同學?同學?同學你還好嗎?” “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這個女生走著走著忽然就倒下去了!” “喂,有誰認識她嗎?” “同學,振作一點,同學,聽得見我說話嗎?” “看她的衣服好像和風紀委員會的人有關系?” “啊,我想起來了,我看見過這個女生和草壁學長走在一起過,我去找草壁學長!” 后方忽然傳來一陣sao動,獄寺皺著眉頭疑惑的回過頭,卻沒有發現那個嬌小的身影,一群人圍在不遠處,似乎有人忽然暈倒了。 他忽然瞪大了眼睛,獄寺忽然意識到——那是花春。 纖細的少女一動也不動的伏在地面上,沒有人敢去亂動她。 獄寺驚慌的擠開人群,俯□子,才發現花春的臉上蒼白的毫無血色,就像是一張白紙那樣,他伸手撫上她的臉頰,冰冷極了,就好像屬于人類的溫度全部都消失了。 她就好像死了一樣。 ——如果沒有她胸前微弱的起伏的話。 “怎么回事?”不遠處草壁帶著一群風紀委員腳步匆匆的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