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
沒有看仔細漏掉了? 說起來,是很久之前看過的了,雖然很多地方花春都有些記不清了,不過她卻依稀記得,桃生封真在開啟地龍神威的第二人格后,雖然總是很溫柔的微笑著,卻比誰都要冷漠和殘忍,并且他嗜虐的性格會以另一種看起來很矛盾的方式展現出來——那家伙能夠看穿別人心底的愿望,而且熱衷于去實現它。 ……其他的愿望花春都不大記得了,她印象最深的是他實現地龍之一,哪吒的心愿是——讓他保護最重要的人,并死在最喜歡的人手上。 ……真是個……看起來很深刻但是事后想起來非常深井冰的愿望啊…… 總是實現別人非死即殘的愿望,那個看起來像個好人的桃生封真,事實上只是個變態而已…… 模糊的記憶中,關于封真實現別人愿望的畫面,花春只依稀記得他的笑容了,充滿了蠱惑性。 但那并不是他故意的蠱惑,而只是單純的展露笑容而已,蠱惑什么的,完全是自然而然的意味。那家伙或許就是有著這種天賦吧。 ……或許她應該向他學習一下如何無意識的散發荷爾蒙? 不過,她還是想不明白究竟怎樣才算是正確的使用方式啊……難道需要變成一個變態嗎? “喂,神威——”獄寺從房間里略顯尷尬的走了出來,“今天晚上吃中午的菜吧。” 花春睜開眼睛有點迷茫的看了她他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神威叫的是自己。 “啊,好,好啊!”花春頓了頓,用一種很是明亮的眼神看著他,“獄寺還是第一次叫我名字呢……” “……你這家伙,那是因為你只告訴了我你的名字啊!誰知道你的姓氏是什么啊!” “嗯?獄寺想知道嗎?”似乎是因為有了秩之后,花春感覺自己稍微有了點底氣,她有點暴露出了厚臉皮的本性,開始開起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我姓桃生呢。” ……誰叫她的技能叫做封真之臉呢,如果叫做神威之臉,那她就姓司狼了……不過那樣就和神威的名字撞了啊。 “桃生……神威?”獄寺皺著眉頭叫了一遍,“果然……真是奇怪的名字。” “哈哈,”花春沒法反駁這個,只好訕笑了一下,“所以獄寺以后還是繼續叫我……呃,神威就好了。” 獄寺哼了一聲,轉身進了廚房。 花春趴在沙發的靠背上目送他離開,輕輕的嘆了口氣。 晚飯雖然是剩菜,但因為是中國菜,又是花春喜歡吃的東西,所以她吃得很滿足,獄寺對于她的胃口大開,也似乎很滿意。 “你喜歡吃牛rou?”他看著花春的筷子就跟長了眼睛似的,在吃完那些大片的牛rou之后,從盤子里的各個隱秘的地方夾出各種零碎的rou末,也全不放過的放進碗里。 “嗯!”花春吃的一臉幸福的重重的點了點頭,“最喜歡牛rou了!” “也喜歡茄子?” “嗯!”花春再次開心的點了點頭,“手撕包菜也很美味!” 她興致勃勃的跟獄寺說,“我最討厭魚了,因為小時候被刺卡過,但是鐵板鱸魚是例外,鐵板鱸魚超好吃的!!” “而且我不排斥蔬菜啦,但是我討厭白蘿卜,只要吃到白蘿卜,就會想吐,不知道為什么,而且我也討厭空心菜,很多人都不喜歡香菜,不過我倒是挺喜歡的。” 說著說著,花春慢慢的安靜了下來,在燈光下,獄寺托著下巴安靜的注視著她,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的表情顯得非常的溫柔。 ☆、第十章 對于獄寺來說合身的T恤,對于花春來說都可以當做比較短的連衣裙了。穿上寬松的卡其色休閑褲之后,花春整個人都顯得矮小纖細了不少。 吃過藥洗完澡之后,她出浴室的時候照了照鏡子,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感覺臉上的紅腫消退了不少,已經很難看得出過敏反應了。 這讓她多少松了口氣。水土不服什么的……真是…… 她擦著頭發走進客廳,發現獄寺正戴著眼鏡盤腿坐在客廳的桌子邊上,桌子上攤了一桌子今天剛剛買回來的課本。 他顯得很認真的一頁一頁的看完了那些課本,銀色的頭發在腦后扎成了一個小辮子,比他披著頭發的時候感覺清爽了不少。 花春好奇的坐在了他的身邊,“你看得懂嗎?” 八歲以后都沒有讀過書,然后要參加中學的入學考試,有些困難的吧? “嗯。”但是獄寺很肯定的回答了一聲,然后快速的掃過這一頁,一目十行的飛快翻完了這一本書。 “誒!?這就算看過了嗎?”花春驚訝的看著他把這本書丟開,拿住了下一本書,“你真的看懂了嗎?” “嗯?”獄寺看著她露出了奇怪的表情,“這種書難道需要看很久嗎?” ……難道說,意大利的八歲孩子受到教育的程度,相當于泥轟十四歲的孩子嗎…… 還,還是說獄寺天賦異稟呢…… 花春有點感到不可思議的拿起一本已經被獄寺翻完的書,打開一看,唔……這,這個方程怎么解來著!? ……畢業了那么多年,果然知識都還給老師了啊…… 花春看了一會兒,就感覺腦子發暈的放了回去。 她抬頭看了看墻上的鐘,已經快要九點鐘了。 “后天什么時候去考試呀?”花春默默縮到一邊的角落里插上電吹風,用手梳理著濕漉漉的長發。 獄寺抬頭看了她一眼,花春歪著腦袋吹著頭發,剛剛洗完澡的樣子清麗極了。“下午四點半的樣子。” “那,明天上午要做什么事嗎?” “嗯,明天上午琴行會把鋼琴送過來。而且……”獄寺重新低下頭去,只不過翻頁的速度頓時比之前慢了許多,“要去找份兼職才行。” “嗯?”花春放下了電吹風,打工是因為錢不夠了?錢不夠還買那么貴的鋼琴!?“啊,打工嗎?什么工作?” “以前是在酒吧里彈鋼琴。”獄寺微微皺起了眉頭,“偶爾也會接受委托幫人解決一些事情。” 幫人解決一些事情啊……花春不免聯想起了所謂的“黑手黨預備役”。人rou炸彈機的稱號,難道就是在“幫人解決一些事情”的時候來的嗎…… 她微妙的皺了皺眉頭,“……獄寺,喜歡跟人打架嗎?” “哼,也沒所謂喜不喜歡,只是習慣了而已。”獄寺的表情顯示著“這個問題真無聊”。 但是花春并沒有聽明白他想表明什么,“習慣?” “啊,要是不能習慣的話,可是活不到現在的。”獄寺的表情很冷酷的說,“很多家伙可不是用道理能夠講通的,非得統統打趴下才行。” 聽起來似乎……挺嚴酷的樣子……獄寺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