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0
書迷正在閱讀:孤云、當然是選擇原諒她啊!、反恐、嫁給太子之后(重生)、公平交易、你壓到我觸角了!、穿成七零福寶小能手、矮人在未來、虧、論同桌的正確使用方法
己的嘴,往后退了好幾步才強自鎮定下來。他看見了不該看的東西……藺出塵的外袍被扯開了,露出里面的里衣——緋紅色,團龍紋,御筆八個字“相愛相思,勿失勿忘”。裴鐘萬萬沒想到,這旁人眼中只手遮天的藺出塵竟然和九五至尊是那樣的關系。但知道這秘密不是什么榮耀的事情,反而,更像是他的催命符。裴小少爺連忙走過去給他掖好了衣襟,一雙手抖如篩糠,他害怕藺出塵察覺此事,到時候自然免不了要殺他滅口,甚至株連了裴府滿門。那天子一怒,他不敢承受,也不能承受。他慌不擇路,幾乎是連滾帶爬地出了廂房,站在夜風里,一遍遍念叨:“裴鐘啊裴鐘,今晚的事情你最好是將它爛在肚子里,一輩子也莫提起,否則恐怕有殺身之禍。”放下這不提,藺如軒黑著臉差人把藺出塵叫起來,老將軍覺得這兒子是放誕無禮至極,將他一頓數落。藺出塵沒敢反駁,也確實沒法反駁,只好順著眼。藺如軒倒也不是個多話的人,也明白藺出塵這個年紀已經不是他能cao心的了,訓完了話一擺手說:“回去吧。”藺出塵點點頭,他心里明白藺如軒也是怕自己樹敵太多。只可惜他身在玄明宮里,若要說敵人,恐怕也就是那整天欲壑難填的肖承祚。他這么想著就沒留神夜晚風涼,出門時灌了一口冷氣,急促地咳嗽起來。藺如軒聽見了,問了句:“病了?”藺出塵這病前因后果都不方便解釋,他也就一擺手說:“嗆著風了。”那老將軍聞言就不再多問,同藺出塵一起走到了裴府門前。藺家的車駕未到,那黑綢車卻已是等候多時。趕車的人眼尖,看見藺出塵就跳下來,三步兩步走來,單膝跪地,“主子,車到了,小的接您回宮。”藺出塵聞言疑心這趕車的怎么這樣著急,話到嘴邊溜了一圈,想到這里不是敬天門內,不方便問東問西,也就做了罷。“藺某人告辭,裴大人留步!”“藺大人慢走。”藺出塵一點頭,隨那趕車的上了車。沒成想,他一撩車簾就從里面伸出一只手來,東掌事一驚,由那只手將他攬進了車里。車內,肖承祚笑得頗有幾分jian計得逞的意味。他一只手在藺出塵腰間摩挲,低頭嗅了嗅,沉聲道:“我不是叫你少喝點酒……”“我心里高興,多喝了幾杯。”藺出塵沒骨頭似的靠在他懷里,一仰頭問,“倒是你,怎么出宮來了?”“我想你,怕你待在藺府不回來了。”“臭貧。”藺出塵輕聲斥道,嘴角卻是帶笑的。肖承祚牽起他的手,從懷里摸出一個嵌珠戒子,給他戴上了,隨口說道:“美人遺我連城玉,我贈美人無雙珠。”那珠子指甲蓋大小,在昏暗的車廂里泛著幽幽藍光,想是上好的夜明珠。藺出塵看著自己的手,說:“你就會說些好聽的……”肖承祚聞言卻低低地笑了起來,在他耳邊,一聲聲如在心頭,“你怎知我只會說好聽的?”他言罷就俯身捉住了那片唇,輾轉傾軋,好像是要爭奪二人之間的空氣。這黑綢車雖是宮中之物,但也到底狹小了幾分,藺出塵坐在他腿上,任由那一雙大手在身上游來走去。饒是東掌事與這皇帝孟浪荒唐慣了,也不由得紅了臉。藺出塵喘著氣,制住了那雙解他衣帶的手,輕聲道:“回宮不過半個時辰,你就這樣等不得?”肖承祚聞言卻笑了起來,手摸向他的下腹,唇嚙著他的鎖骨,聲音如醇厚美酒:“我怕東掌事等不得。”被他握著那物事,素來沉靜溫柔的東掌事也不禁面紅耳赤。他扭了扭腰,想掙開,落在肖承祚眼里卻是十二分的風情。“你,你……這袍子我今日才拿出來的。”“哦……”肖承祚答道,手上卻不停,“只是我騰不開手,東掌事還須自己寬衣解帶。”藺出塵拿他沒辦法,他倒不是心疼一件袍子,只是要是讓秀心她們知道了,保準要成個笑話。于是也只好解了衣帶,露出一件緋紅色的里衣來。雖然車里昏暗不明,但這一襲如火的薄衫肖承祚看過無數次,是以他就算閉著眼睛都能知道藺出塵桃花上臉,狂亂迷醉的樣子。那東掌事起初尚能自持,被那皇帝逼得急了,終究還是丟盔棄甲,失了理智。他伏在肖承祚肩頭,上氣不接下氣,摟著脖子亂親。那皇帝知道他情動,抬手替他松了那赤金簪子,一頭青絲垂下來,鋪了滿肩。藺出塵眼前迷離朦朧,他聲音里帶著哭腔,斷斷續續:“皇上,陛下,不成了……”“怎么就不成了?”肖承祚聽他喘息求饒,心里如有螞蟻在爬,卻還要故作鎮定,端住一副游刃有余的架子。藺出塵聞言還想說幾句,張了張嘴卻連口氣都提不上來,什么矜持,什么理性,統統分崩離析。待等到玄明宮門前,那趕車的人臉漲成豬肝色,跳下車連頭都不敢抬:“主子,到玄明宮了。”肖承祚被藺出塵那副樣子吊得不上不下,聞言拿狐裘一卷懷里的人,大步流星地就往宮里去。藺出塵叫他抱著,不敢睜開眼睛,生怕看見那些宮女太監。他心底里暗自啐了自己一口,“你怎么越來越不知廉恥,跟他一般胡混了?”肖承祚卻不知道這些,將人往床上放了,下簾鉤,推玉枕,一氣呵成。他見藺出塵仍閉著眼,就故意將那紅里衣扯了,調笑道:“東掌事你就算是裝睡也逃不脫的。”藺出塵訕訕睜開了眼,見他已將那龍袍一團扔到了床下,只好陪他繼續胡天海地。作者有話要說: 咳……低調,低調……☆、恩斷情義絕藺如軒坐在藺府書房里,掩了門窗,四周一片寂靜。昨夜在裴府門前,他眼見藺出塵登上車,被一只手攬進了車里。那只手骨節分明,手掌寬大,顯然是個男人。藺老爺將那曖昧輕佻的動作悉數收在眼底,心亂如麻,卻又不好發作,暗忖藺出塵這幾年不在眼皮子底下,是越加不知檢點了。這老將軍窩了一肚子火,回到府上也沒什么好臉色,下人遞了碗茶就默默退了出去。他坐在房間里,將這件事情翻來覆去的想,他從前總擔心藺非池為人太跳脫要走歪路,沒想到這平素老實的大兒子就這樣翻出了五指山。藺老爺呷一口茶,想把藺出塵叫來問話,卻又想到這會兒那人都不知道是在哪家床榻上鬼混,氣得咬牙切齒。他把那茶杯重重一摔,瓷做的東西撞在地上碎得稀里嘩啦,驚得門外下人連忙來問:“老爺?”“沒什么……”那下人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