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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牽著憐幽,并沒有看向連城,“他之前是你的人,可是,現在他是我的人,就算是要教訓,也輪不到你,知道嗎?”憐幽的手指裹著厚厚的紗布,上面竟然有血滲出來,只是手指斷了,根本不會出血的。“幸好我及時發現,才把斷掉的手指接起來,要是晚了一會兒,憐幽的手指就廢了,你知道,我不喜歡不完美的東西。”對於連天,他的四個兒子,只不過是那個女人的附庸,因為他愛那個女人,而有的他們。“好了,滾下去吧。”連城從內廳走了出來,嘴角慢慢輕揚起,憐幽,你是想跟我玩嘛?深夜,憐幽的房間里竄進了一個黑影,當憐幽驚覺醒過來的時候,他的嘴被堵起,手和腳分別被拴在四個床腳,以這樣一種羞恥的造型,完全暴露在男人的面前。“告訴我,你是怎麼親自砍下你的手指的?”連城手中拿著一盞蠟燭站在床邊,手微微傾斜,guntang的蠟油就滴在憐幽的胸前。“比起自斷手指,這點痛對於你來說不算什麼吧。”蠟油一滴一滴地落在身上,連續不斷的。“這麼美的一張臉,還有這麼美的身體,我也不喜歡不完美的東西,你怎麼能那樣對自己呢,寶貝。”蠟油突然滴到身下最脆弱的地方,一滴一滴地打在顫抖的性器上,直到把頂端都沾滿了,然後連城突然丟掉蠟燭,上了床。“所以,我要懲罰你。”灼熱的吻落在胸前,舌尖在剛剛被蠟油灼燒過的肌膚上挑逗著,敏感的乳首被牙齒咬住,向外一扯,憐幽全身一顫,沈睡的性器也慢慢站了起來。吻慢慢滑下,在小腹上打著轉,然後故意繞過最想被愛撫的欲望,輕舔著敏感的大腿內側,就連圓潤的腳趾也被連城含在嘴里挑逗。憐幽的手腳都被拴住,只能難耐地身體輕擦床單,緊緊咬住堵住嘴的發帶,然後,雙腳被解開拉起。“知道抵在你這里的是什麼嘛?放心,既然是懲罰,當然不是我的寶貝。”堅硬的東西一下子插進身體,還好東西不是很大,秘xue雖然沒有經過潤滑,但也勉強吃下了。“看來你yin蕩的小洞很喜歡蠟燭,那就再插幾支好了。”連城一連著又插入了兩根蠟燭,殷紅的菊瓣都被撐平了,但他并沒有止住,而是又拿起一支蠟燭。“你說能吃下幾支呢?”用手指努力摳出了多余的空間,將第四支蠟燭的頂端插了進去,憐幽身體不由地弓起,連城握住插在他身體里的蠟燭開始了慢慢地抽插。而憐幽的身體又慢慢有了反應。“真是yin蕩的身體。”抽插變快,快到高潮時,連城將拴在憐幽嘴上的發帶拿掉,憐幽一下子叫出了聲來,可是……“讓我射……”被干掉的蠟油堵住了欲望的出口,憐幽已經憋到全身發紅了。“你求我,我就讓你射。”連城不但動得更快,而且還伸手握住憐幽那腫脹到不行的欲望,玩弄著下面已經蓄滿了jingye的飽滿。“我求你……嗯啊……”就在連城幫他釋放的一瞬間,所有的欲望傾瀉而出,還在高潮中的憐幽感覺連城把插在他身體的蠟燭拔了出來,然後插入了更粗的東西。這場游戲,所有人似乎都漸入佳境了。☆、第五章憐幽名義上已經是連天的人,可是私底下他和連城又糾纏不清。“說,你到底想要什麼?”“我想要你。”在床上,兩個人明明那麼親近,卻總是有一種劍拔弩張的感覺,連城似乎愛上這種駕馭的快感,而憐幽很懂得運用這種技巧。……“參見爹。”“都起來吧,我這一次召集你們來,是有一個任務要交給你們。”“我們四個一起嘛?”“嗯,這一次的任務很重要,如果失敗了,你們一個都不用回來了。”“是,爹。”連城已經離開了半個多月,憐幽趴在窗臺上,看著窗外,“好無聊啊。”這半個月來,連天也沒召見他,其實,那個男人只是借他的臉去看另外一個人罷了,那床底情事,糾纏過幾次,他也覺無趣,本就不是一個喜歡男人的人,對於男人的身體不會留戀太久。只是,憐幽故意讓連城覺得他一直受著那個男人的寵愛罷了。“不好了,不好了,少主們出事了……”“怎麼回事?”“回稟公子,這一次任務失敗,少主們受傷嚴重,甚至……”憐幽沖到大廳的時候,看到了渾身是血的三人。“連城呢?”“不知道。”“連城在哪里?他為什麼沒有在這里?他在哪里……”憐幽的心一剎那像是跌落到了寒潭底,他連著拉了幾個人問,他們都說不知道。“好了,我說過,任務失敗就都不用回來了,真是一群廢物。”那無情的男人,冷冷地瞥了受傷的三人一眼,就離開了,只是沒想到,那男人離開後,他們三個都踉蹌著站起身來。“你們……”“哼,付出了那麼大的代價,雖然任務沒有成功,但是好得除掉了一個眼中釘,還不過來扶我。”“是,少主。”憐幽渾身一凜,他沖過去,抓住那男人,“你在說什麼,你們除掉了誰?連城呢?”“你說呢,連城已經死了,不想死的話,以後就在床上好好伺候我們三個,或許,我會考慮以後饒你一命。”生存,斗爭,一刻都沒有停止過。……“你就這麼看著自己的親生兒子自相殘殺嗎?”“這是他們的斗爭,在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是勝者生存,他既然敗了,就應該接受這個事實。”“你真無情。”“是他們的母親無情,她既然敢離開,就應該要承受我對他們的懲罰。”原來還是報復,那個女人的離開,讓這個男人早就瘋魔了,那種愛恨交織的感情,自然轉移到了那個女人的兒子們身上。“我要去找他。”“你休想離開我。”就這麼被男人再次壓倒,那種凌虐似的瘋狂占有和發泄,“你是她的替身,休想離開這里一步。”身體被暴虐地吻著、咬著,然後粗暴地進入,憐幽睜著眼睛,看著不遠處書桌上的一個空花瓶。第一次他見到連城,是什麼時候,院里的臘梅開得正好,隱隱約約可以聞到那誘人的香氣,他坐在二樓上,懷里抱著一個花瓶,樓上的男人,有拿著銀票,拿著銀子或者金子,朝花瓶里扔的。這樣一張臉,當然沒有人舍得扔,只不過,那松散的衣裳,還有裸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