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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極為看重的,花大人也不要辜負了丞相的一片厚愛啊——當(dāng)然,下官對花大人也是極為關(guān)心的。”“咔嚓。”千繁面無表情的捏碎茶盞,輕薄的瓷片丁零當(dāng)啷的掉在地上,茶水撒到桌子上又滴答滴答的濺到地上。“既已知天色不早,張大人還是趕快回府休息吧。”說完,千繁甩袖離開,一群在此伺候的侍從也魚貫走出。張譽被千繁突然的發(fā)作嚇了一跳,在人出去后假咳一聲,挺直身體罵了句:“什么玩意!”四下望了望,整個花府大多數(shù)地方都熄了燈,只留一條直通往大門的路上留了兩排不算亮的燈籠,兩名壯漢還候在門口,擺明了趕他走。張譽臉色更難看幾分,使勁刷了刷袖子走人。千繁回到自己的院子時,一個丫頭來報說后將軍走了,千繁愣了愣,也沒問為什么,擺手讓人退下,自己進了房間躺上床。他第一次覺得睡覺是這么讓人迫不及待并且很舒服的事情。第二日一早,千繁被門外敲門聲吵醒了,他翻了個身感覺喉嚨不太舒服,想問問外頭有什么事,一張口卻被自己嘶啞的嗓子給嚇了一跳。“少爺,您怎么了?”門外年輕的聲音急切起來,“要不要小的把大夫給您請來?”“不必了。”千繁咳了一聲,坐起來靠在床柱子上,“大早上的,何事要報?”“少爺,昨日那姓張的又來了,就在府外頭,帶著好幾車禮品。”“東西收下人就別放進來了。”千繁打了個哈欠神情怏怏的,“看到他就難受。”“好咧!交給小的少爺您放心!”那年輕聲音停著很愉快,“另外,候?qū)④娨苍陂T外,同樣帶著一大車東西呢。”“讓人進來吧。”聽著門外人匆匆跑遠的聲音,千繁又打了個哈欠,動動屁股身子就往下滑,沒一會就滑到被子里去了。等門再次被敲響的時候,千繁以及迷迷糊糊的差點睡著了。他帶著濃厚的鼻音啞著嗓子喊進來,若不是習(xí)武之人耳力比常人要好,侯成玨幾乎聽不到。侯成玨顧不得禮數(shù)直接推門而入,就看見千繁病歪歪的蒙在被窩里,原本蒼白的臉上起了兩坨紅暈,伸手探上去,額頭發(fā)燙。“來人,去叫大夫來!”侯成玨回頭朝門外喊道。“大夫!大夫來了!”一個年輕的小廝背著藥箱,半拉半扶著個顫顫巍巍的老頭沖過來,“大夫來了!”“侯……成玨?”千繁感覺身子發(fā)軟,頭發(fā)昏睜大眼睛看眼前還模糊的,就憑這聲音覺得是個熟人,也沒感覺到惡意,就沒怎么警惕。“從一,你生病了,乖乖的,讓大夫看看。”侯成玨贊賞的看了一眼年輕小廝,抓住千繁的手腕按著,招呼大夫感覺過來把脈。這人燒的迷迷糊糊的,憑本能將靠近的大夫給踹出去可就玩大發(fā)了。老大夫按了會兒脈,松了口氣氣,說沒什么大毛病,就是身子虛,又著了涼,吃兩副藥調(diào)養(yǎng)幾日就好了。侯成玨謝過大夫,囑咐年輕小廝去煎藥,自己打了盆涼水拿了塊干凈厚實的毛巾給千繁覆額頭。千繁發(fā)著燒倒是不鬧,就昏昏沉沉的像是睡著了,偶爾又哼哼幾句,讓侯成玨看著不禁彎起嘴角。一直到過了酉時,千繁的燒菜退下,那小廝過來報說藥煎好了,問什么時候端來。侯成玨見千繁好不容易睡得安穩(wěn),想了想還是讓那小廝先把藥溫著,順便問了對方名字。那小廝說自己叫福生,是府里的二等奴才,不過專管出行這塊,昨天見管家暈了過去才自作主張逾了矩。“干的不錯,是個忠心的。不過到底壞了規(guī)矩,改領(lǐng)的罰自己去領(lǐng)了,我跟從一提幾句,若是他愿意,你日后就在從一身前當(dāng)值吧。”福生歡歡喜喜的應(yīng)了,溫好藥馬上去了罰堂,沒多久就一瘸一拐的在門外跪下磕了個頭說:“小的謝候?qū)④娰p識!”侯成玨捏了捏鼻梁,讓人休息去,自己則陪在千繁床邊。第二日一早,千繁睜開眼感覺眼睛酸澀的厲害,連眨了好幾下才覺得好受點。察覺到身邊有人,回頭就對上一張放大的臉,千繁沉默了一下,伸出手就往外推。“離遠點,看著糟心。”侯成玨:“……”竹馬一大早起來就說看著我靠近的臉糟心怎么破!“咳咳!”侯成玨站起來活動了一下,渾身骨頭噼里啪啦響了一陣,舒坦的喟嘆了一句,然后將千繁扶起來坐著,“你睡了整整一天一夜,骨頭都酥了吧?”“沒有。”千繁面無表情的回了句,盯著人道,“不過我肚子餓了。”侯成玨抽抽眼角,這時門被敲響了,福生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候?qū)④姡贍斝蚜藛幔课野玖藃ou粥,藥也重新煎好了。”“藥?”千繁哼了句,臉上露出一絲嫌惡。之前養(yǎng)傷的半個月他可沒少喝藥,難喝的要命。“你著了涼,自然是要喝藥的。”侯成玨好脾氣的勸到。千繁直接把袖子一擼手,露出纖細的手腕,“把大夫叫來再把把脈,之前肯定是看錯了。”侯成玨眼角又抽了抽,把人袖子放下了塞進,“行行行,咱先吃粥,吃完再說藥的時。”將房間留給千繁,侯成玨回了自己的房間。守了一晚上,他也得洗漱一下。洗漱完畢,吃了粥之后千繁還感覺餓,福生機靈的將藥端來,一臉諂媚,“少爺喝這個,也能飽肚子。”千繁看著面前黑乎乎的藥,木著臉瞪著對方福生,“你是認真的?”“比真金還真!”福生咧著嘴露出一口大白牙,手里的藥端得穩(wěn)穩(wěn)的,一絲波紋都沒起。“噗嗤。”在一旁的侯成玨終于忍不住笑了出來,他拿過藥碗直接塞進千繁懷里,“人家都那么認真了,可別辜負了人家的一片心意。”千繁端著藥碗的手晃了晃。“看,都沒力氣端著了,還說沒病。”侯成玨哪能不知道千繁的小心思,一只手撐起腦袋說,“不過摔了也沒事,廚房煎了許多,總能湊夠一碗,對吧?”侯成玨朝福生挑了挑眉。“對的!”福生特別上道的接了話。“嘖,一聽就是假的。”千繁撇撇嘴,卻還是仰著頭咕嚕咕嚕把藥喝完了。之前都喝了那么久了,也不怕再多一碗。“你是叫……福生是吧?管家傷的有點重,你就多辛苦下,府里的事多管著點。”放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