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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唱,從來未愛你,只喜愛共萬人迷遇見。 從來未愛你,只喜愛跟一顆心血戰,亦懷念那些吸不透的香煙。 虞弈這時沒在座位上,而是起身到了舞臺一側。 他不知道岑晚會唱這首歌。 他愣在一側,連手里捏著的小方盒子都因為緊張而微微沾上了汗水。 最后一句歌詞原本是,一次愉快的睡眠,斷多少發線。 岑晚大概是請人做了改編,她唱的最后一句詞是—— 從來未愛你,但永遠為任何人奉獻。 岑晚站在舞臺中央,一束光打下來,又隨著她歌聲的結束而漸漸變暗。 虞弈最后一次理了理衣服,大步走向舞臺。 岑晚還沉浸在歌曲的氣氛里,只以為是主持人上臺來做最后的總結,卻沒想到隨著大屏幕的特寫,下面傳來了大片大片的驚呼和尖叫聲。 她慌忙抬頭。 她一直惦念、喜歡的人,帶給她最多快樂的人,她最期待的人。 那個人手持一捧鮮花,西裝筆挺,緩緩向她走來。 岑晚執著話筒,一時說不出話來。 虞弈在她面前站定,卻又忽然單膝跪地。 他說:“岑晚,嫁給我吧。” 臺下數千人歡呼,世界卻仿佛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從來未愛你,但永遠為任何人奉獻。 為你奉獻。 -Fin. 作者有話要說: 突如其來的完結! 非常感謝小天使們在這段時間里的陪伴和支持哇! 這本有非常非常非常多的不足,是真的感謝大噶的支持! 大噶有興趣的話可以點點專欄看看預收,感恩! 愛大家! ☆、番外 生日會后一周, 岑晚就去了的劇組報道。 虞弈對她拍戲的事情一向非常支持, 畢竟這是岑晚的事業。 按往常的習慣,但凡岑晚去外地拍戲, 虞弈至多兩周就會過去一次。 不說一定要探班,至少兩個人要一起見個面吃個飯。 但是進入四月份以來,綾城大學迎來了重點本科審查, 對教職工的在校時間進行了嚴格把控;加之他所在的新公司最近在談一項海外并購,作為顧問, 他必須全程參與并把關。 閑的時候是真的閑, 忙的時候也是真的抽不出身來了。 加上這一周, 他已經有整整一個月沒去岑晚那邊了。 勞動節前夕,并購業務順利完成,虞弈終于得了空,剛準備回家休息一會兒,就接到了岑晚的電話。 岑晚支支吾吾:“你……在干嘛呢?” 虞弈把手機放在桌上, 開了免提:“終于不用加班了, 剛準備回家休息休息。你呢?” “我剛下戲, 現在準備去吃飯, 晚上還有一場戲要拍”,岑晚站在片場一角,微微壓低了聲音,“我跟你說一件事情,你不許生氣。” 虞弈不吃她這套:“那不行,得看看是什么事情, 我才能決定要不要生氣。” 岑晚“嗯”了好一會兒,尾音被無限拖長,好像終于找了個安靜的地方,才開口道:“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明天我得拍吻戲,章導拍戲一向不允許借位的。” 虞弈沒接話。 對面的小可憐又心虛地補了一句:“我就是……提前給你報備一下。” “就這樣?”虞弈揚起尾音。 岑晚立馬改口:“請示,跟我們家虞教授請示一下。” 虞弈停頓了幾秒沒說話,連帶著岑晚的心臟在胸腔中劇烈的跳動起來。 只聽他笑道:“行,知道了。用不著這么小心翼翼的,工作上的事情我能理解的。” 岑晚將信將疑,膽戰心驚地掛斷了電話。 虞弈點開手機上一個極其簡陋的APP,上面清晰地顯示著剛才跟他通話的岑晚的位置。 說起來,大年三十那天,就是用這個APP定位到了岑晚,沒想到今天還能用上。 他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轉手就定了當天晚些時候的機票,飛岑晚所在的城市。 · 晚上的戲不好拍。 五月,天氣已然轉暖,但晚上的氣溫依然涼氣逼人。 岑晚受了涼,頭重腳輕;再加上她心里總掛念著虞弈最后那個意味不明的笑,說實話,不太在狀態。 周子圍跟她連著拍了一個多月的戲,雖然還是沒能學到中國人那套察言觀色的精髓,但已經能憑岑晚的狀態分辨她的心情是好是壞了。 在章夏佐第十四次喊下“卡”的時候,他臉色一沉,堪堪就要罵人。 周子圍一秒出戲,趕緊把章夏佐拉到一邊說了幾句,章夏佐再轉臉過來的時候,沉默片刻,道:“今天先拍到這里吧。” 拍戲的時候岑晚總是有點怕章夏佐,但這會兒還是認真跟大家伙道謝后才離開片場。 朱因一邊開車一邊問她,要不要載她去醫院,岑晚搖搖頭,說回去洗個熱水澡睡一覺就行。 · 岑晚沒有太嚴重的潔癖,這回也實在扛不住了,在酒店的浴缸里扎扎實實泡了好一會兒,直到門鈴響了起來,才起身裹了件浴袍。 她拿了塊毛巾,一邊擦拭著半濕不干的頭發,一邊踢踏著拖鞋去開門。 她想不到是誰,只當是朱因來找她有些什么事情。 一開門,居然是周子圍。 周子圍也沒別的意思,就是問她今晚這么不在狀態,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情,需不需要他幫忙。 岑晚心想,要是虞弈知道你這個點還來找我,那我就真的有點事情了。 面上應承幾句,只推脫說自己累了,明天再說。 周子圍剛準備起身離開,就聽見門鈴又被按響了。 他跟岑晚對視一眼,起身去開門。 岑晚坐在沙發上,低頭玩手機。 沒過多久,周子圍就回來了,對岑晚道:“是一個男人,應該是走錯了。” 岑晚應了一聲,心里莫名有了點不好的預感。 還不等她平復心情,就看見她的手機屏幕上顯示出“虞教授”三個字。 周子圍適時在這時準備起身離開,岑晚便一邊接電話一邊送他去玄關。 虞弈在電話另一端問:“你在干嘛?” 岑晚莫名其妙心虛地看了一眼周子圍:“下戲了,剛到酒店洗完澡,準備休息。” 她在門口,替周子圍拉開門,正準備關門,就聽見虞弈的聲音從走廊上傳來。 岑晚:“……” 虞弈這回看見了她,又看看周子圍,挑了挑眉,沒有說話。 周子圍看了看虞弈充滿敵意的眼神:“?” 岑晚冷汗一秒就下來了。 虞弈進了岑晚的房間,把門反鎖,靠在門板上,朝岑晚抬了抬下巴:“岑影后,解釋一下?” 岑晚站在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