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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反派愛的盛世美顏我都有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87

分卷閱讀187

    雙臂上還束著幾段紅綾,隨著他的動作晃動著。

謝縈懷一直知道周瑯相貌引人,尤其在床笫之間,更是銷魂入骨。但周瑯總愛端著一些架子,他也不好強迫他太過,但今天見到他這樣的艷色,還是難以按捺心頭的暴戾。

周瑯回過頭,微微紅腫的眼望著一身深紫色長袍的謝縈懷。

謝縈懷衣衫整齊,神情冷淡,和他現在這副不堪的情態截然相反。

謝縈懷伸出手指,指尖微微有些涼,從周瑯的肩胛骨一路滑下去,落在他向里面凹陷的腰窩里,“你背后的東西,是誰留下的?”

背后?

“我背后?”

周瑯混混沌沌了不知道多久,只知道那一夜和南鳳辭縱情糾纏之后,神志就一直不大清醒。

謝縈懷身上還帶著外面的寒氣,挨近周瑯的時候,周瑯就惹不住發抖。

問出那個問題之后,謝縈懷自己都想笑,周瑯身后,不就是寫著那個人的名字么,他的指尖順著那字體的筆畫,一寸一寸的描摹下來,“南鳳辭?!?/br>
周瑯聽到南鳳辭三個字,就覺得悚然一驚。

“你一直在臨安,是不是?”謝縈懷單膝跪在床上,抓著周瑯手臂上綁著的紅綾。

周瑯想要否認,但謝縈懷說的又是事實。

“我在臨安城找了你這么久,你卻情愿和南鳳辭在一起躲著我?!北緛碇x縈懷是不想計較這件事的,但周瑯身后這紋上去的三個字,又讓他忍不住心底的憤怒,“你放走了令狐胤,我拿金令救你,后來因為令狐胤造反,我被押進宮中問罪——那個時候,你都不愿意露面?!?/br>
這事情周瑯也解釋不清楚,是南鳳辭和他說,謝縈懷不會有事。事實是,謝縈懷不僅沒事,還成了皇上。但現在謝縈懷字字句句,都仿佛是在指責他的無情無義。

腰間金刀出鞘。

周瑯聽到那一聲,更拼命的掙扎起來,“謝小侯爺,是南鳳辭跟我說……?。 ?/br>
又是南鳳辭。

嵌著寶石的金色刀鞘狠狠的抽在周瑯的臀上。

“先是令狐胤,后是南鳳辭,我在你心里,到底算個什么東西?”周瑯背上那三個字和周瑯此刻的模樣,讓他想壓抑憤怒都做不到。

雪白的皮膚上印下一道紅痕。

周瑯這幾日,被那南鳳辭已經折騰了一遍,眼巴巴的等著謝縈懷來救他,卻沒想到等來的是怒火滔天的謝縈懷。

“好疼——”

謝縈懷那一下只用了三分力氣,他是怕周瑯疼,聽到他痛呼,心里也軟了一下,但見周瑯紅腫處,吐出些許白液,那心軟疼惜就消弭無跡。

南鳳辭。

又一下狠狠抽了下去。

“你還真有本事,迷的那南鳳辭幫你去救周雍!”謝縈懷剛才進來的時候,見到這宅子院子里的馬車,馬車里干糧被褥一應俱全,若不是他找來,周瑯是想和南鳳辭去哪里?

這種差一點就要失去的畏懼感和悵茫感讓他手上更用力幾分。

“如果我不來,你是不是就要和他走了?”

更多的白液涌了出來。

周瑯全身緋紅,那背后的三個字也變的更加刺眼起來,“沒有……”

“沒有你為什么不來找我?”南鳳辭能帶他去周府,倘若周瑯在回到周府的時候,留下只言片語給那些奴才,哪怕傳不到他耳朵里,回來問詢的時候,也不會這么生氣。

周瑯不知該如何作答,他當時怕極了謝縈懷,所以才遲遲不露面。

但他被打了幾下,疼的鉆心,“我當時是怕你……”

“怕我?”謝縈懷知道周瑯抵觸和他床笫間的事,他當時可以理解,但現在,“令狐胤那等莽夫碰你,你都還愿意舍身救他,南鳳辭和你才認識幾日,把你擺弄成這個模樣,你還說怕我?”

這其中別的事太多,周瑯怎么解釋的清。

他救令狐胤,是因為令狐柔來懇求他,事后他也悔斷肝腸。南鳳辭會這么對他,他也萬萬沒有預料到。

臀上腫的厲害,南鳳辭塞進身體里的蜜丸融化了,淌出的白液打濕了被褥。

謝縈懷看他臀上高高腫起,丟了刀鞘,起身壓到周瑯身上,咬牙切齒道,“看來宮殿不夠,我還要專門給你建個籠子?!?/br>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周瑯:【生無可戀】別續了,求速死

渣作者:再續一秒嘛XD

第122章周郎顧(122)

外面天色漸昏,皇上在房間里,還是沒有出來。

張將軍等在樓下,幾次想去敲門,想起皇上吩咐,便也只能按捺著性子在外面等。

兩個時辰之后,謝縈懷從房里走了出來,他進房時,一身紫色長袍穿的整齊妥帖,發冠高高豎起,因為養尊處優的緣故,通身都有一股子尊崇之感,叫人不敢直視。但他從房間里出來的時候,腰帶都系歪了,一雙唇瓣更是紅的妖異,抬眸間,更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邪肆之感。

“張將軍?!彼曇粢猜月杂行┑统?,染了些情色的意味。

張將軍兩步上前,跪在他身前,“皇上。”

“叫人把里面的床搬出來?!敝x縈懷身上也染了一些香氣,像是房間里的那種香氣,卻又不全是,“搬到侯府去?!?/br>
張將軍聽謝縈懷吩咐,即刻差人照做了。

在有人進房的時候,謝縈懷又說了一聲,“誰看見床上的東西,我就把誰的眼睛挖了?!?/br>
聽到吩咐的眾人從這無甚感情的話語中聽到一股子莫名的寒意。

床榻雖然說不上寬大,但要從房間里抬出來,還是要費一些功夫,尤其是門有些窄,要將床不拆床帳的搬出來,一定是需要拆門的。謝縈懷在樓下等,眾人也不敢耽擱,幾下將門拆的寬敞一些,抬著整張床榻走了出來。

因為已經是黃昏時候,床榻抬出來的時候,深黃色的夕陽落下來,隱隱約約可從床幔窺見一個跪坐的人影。

那人垂著頭,掛起來的雙臂間垂著煙霧一樣的東西,像是輕薄的,收斂起來的羽翼。

謝縈懷坐著御攆,跟在后面,漆黑的眼一直盯著床榻上那道晃動的人影。

侯府里后院的女人被謝縈懷借著上次入宮的事都送走了,偌大一個侯府,空蕩了大半。謝縈懷也不在意。

侯府的花園里,有一池活水,水中央搭著一個戲臺子,每到盛夏時節,謝縈懷都會邀周瑯來府上作客,看滿池荷花中佳人舞翩翩。只是這滿院佳人都不在,只留下周瑯一個人。

但只要這一個人就夠了。

謝縈懷令人將床榻放到池子中央的石臺中,又叫人將那通往石臺的木欄統統拆掉,只留枯敗的殘荷中那孤零零的一張床榻。

天邊最后一縷光芒也暗淡下去,層層積郁的浮云染上鉛色。石臺當初為了美觀,按照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