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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馮昭和那三個男人看著馮祈都哈哈大笑了起來。賴寒文氣不過他們這樣嘲笑馮祈,對著馮昭憤憤道,“嘲笑別人本身的缺陷是很沒素質(zhì)的。”馮祈停了笑卻皺眉看著賴寒文,他的話每個字他都聽得懂,但是合在一起卻不是很明白這個意思,“你說什么?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是在罵我嗎?”“有些人膚淺所以不懂。”賴寒文淡淡的看著他,表情有些不屑。馮祈臉色一變,陰狠的看著他,“放肆,一個小小的下人也敢這么和我說話,信不信我讓人把你亂棍打死扔出去喂狗。”一直沒開口的馮祈淡淡看了眼臉色難看的馮昭,“大哥何必和一個下人一般見識,你若是和他計較豈不顯得自己低下?”“我呸,一個庶出的也敢意思叫我大哥?”馮昭臉上都是不屑,還帶著厭惡,看到身旁站著的賴寒文卻又帶了一絲笑,“不過你這下人倒是不錯,牙尖嘴利,不如借我玩玩?”“呵。”馮祈臉色也冷了下去,“你若是喜歡,自然可以要去。只不過他現(xiàn)在是我的下人,你若是真的想要,我去稟明了父親再說如何?”“哼。”提起父親,馮昭一改剛才的囂張,卻還是不愿露怯,“好好吹你的風,當心晚上睡著醒不過來。”留下一句狠話以后帶著三人悠悠離開。“咳咳咳咳。”見人走遠,馮祈捂著嘴咳嗽個不停。賴寒文幫他順了順背,又喂他喝了水,“少爺你沒事吧?好點沒?”“沒事,我動氣的時候就會咳嗽。”馮祈胸膛劇烈起伏,臉色因為剛才的咳嗽倒顯得比平時紅潤了些,“以后你若是看到他就繞著走,別去招惹他。”“我知道的。”就算你不說,我也不會去招惹那個人,不想搭理他是一回事,我更不想給你惹麻煩。如果是他招惹你,那就另當別論。馮祈從凳子上起身,“差不多了,我們回去吧。”“好。”賴寒文幫他披好披風,快速的收拾東西才跟在他身邊往回走。兩人走到湖邊的時候,賴寒文突然開口,“少爺,你看,是夕陽。”馮祈停下腳步,看著太陽漸漸下沉,“在外面看到的夕陽果然比在院子里看到的漂亮。”看著漸漸落下的太陽,賴寒文突然想到了那句詩,“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嗯?”馮祈疑惑的看著他,他的聲音太小,聽得并不是很清楚。賴寒文搖了搖頭,“你若是喜歡,以后我陪你出來看。”馮祈笑了笑,輕輕點頭,“好。”第37章五世界清早,賴寒文去廚房準備了溫水到馮祈房里伺候他洗漱,見他洗漱完便站在一旁看翠碧幫他梳頭。“午流?你站在這里干什么?不用去倒水干活?”見他一直不走,翠碧有些不高興,所以語氣也不怎么好。“沒有,我是想看你怎么梳的。”聽到他的話,翠碧笑笑,“怎么?你還想學啊?”“是啊。”賴寒文老實點頭,他確實想學,這樣的話,以后就有更多的機會和馮祈相處了。而且他一直覺得兩個相愛的人互梳頭發(fā)是一件很美好的事。“你還真想學?”翠碧顯然是沒想到他這么坦然,“一個大男人學這個干嘛?難不成是有了心上人,想為哪個姑娘梳頭?”“沒有,我只是想給少爺梳。”“梳完了嗎?梳完了就下去吧。”一直安靜聽著他們說話的馮祈開口。“是。”翠碧點點頭,收拾好以后出了房門。“午流,明天不用幫我準備水了,我會讓人去準備,你就看翠碧怎么幫我梳洗就行了。”“好。”賴寒文高興的點頭,“少爺你今天出去外面嗎?”馮祈看了眼外面,天空有些陰沉,“不出去了,萬一下雨不方便,就待在院子里吧。”“那好,你要寫字還是看書?我去幫你準備。”“不了,在我不能出門的日子我在看書寫字上已經(jīng)花費了太多時間,我已經(jīng)不想再去做這些枯燥的事。”賴寒文皺皺眉,想要有些新鮮的點子真的有點費腦筋,“少爺,你看下雨了。”剛才還只是陰陰沉沉的天空現(xiàn)在已經(jīng)飄起了細雨。馮祈轉(zhuǎn)頭看著窗外的細雨,空氣里都是泥土的味道。賴寒文去拿了一件披風給他,“少爺,把這個披好吧,小心待會受了風寒。”馮祈坐在窗邊,把披風攏好,雖然他并不想像個弱小女子一般對自己處處小心,可是他的身體狀況不允許他任性。“少爺。”“嗯?”“為什么你從一開始就對我這么縱容?我做什么你都由著我?”“呵。”馮祈輕笑一聲把目光放在他臉上,“有時候養(yǎng)一只小寵物也挺有意思的。”關(guān)鍵是這只小寵物的目光時時刻刻都放在自己身上。“額。”賴寒文撓撓腦袋,對他這個回答頗有些無語。兩人坐在窗邊一直靜靜地看著外面的小雨,寧靜而美好。夜晚,賴寒文的房門被人敲響,他連外衣都沒穿就急急忙忙的打開了門,“翠碧jiejie,怎么了?是不是少爺出事了?”翠碧一臉焦急卻很鎮(zhèn)靜,“少爺受了風寒,估計是下午坐在窗邊吹了冷風。我現(xiàn)在去請大夫,你去少爺房里照顧他一會。”“好。”賴寒文顧不得再多說,快步跑進馮祈的房間。馮祈躺在床上不停咳嗽,賴寒文走過去扶起他,觸手的溫度燙得讓人心驚。他是真的沒想到馮祈的身體如此的脆弱,下午吹了一點風晚上居然就發(fā)燒了。“水。”馮祈因為發(fā)燒的緣故,整個人的臉色都紅彤彤的,嘴唇有些干,說話有氣無力。賴寒文去桌上倒了一杯冷水,想了想又換了一杯溫水才走回床邊喂他喝下。一直喝了兩三杯,馮祈才覺得嘴里好受一點。靠在枕頭上,馮祈看著賴寒文皺眉,“怎么連外衣都不穿?若是像我一樣病了,誰來照顧我?”賴寒文正在用毛巾幫他擦身體讓他好受一點,聽到他的話不以為然,“沒事的,我的身體沒那么脆弱。”看他沒把自己的話聽進去,馮祈語氣有些強硬,“別不把自己的身體當一回事,若真的出了問題,受苦的只會是你自己,別人都替代不了。”賴寒文見他有些生氣,也不敢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惹他生氣,而且他不得不承認馮祈說得很有道理。他生病了其實無所謂,但是到時候又傳染給馮祈加重他的病情就不好了,“那你等一會,我馬上回來。”“去吧,就這么一點風寒,我早就習慣了。”聽他這么說,賴寒文有些心疼,小心的幫他蓋好被子就快速的跑回了自己房間,等他穿好外衣回去的時候,大夫已經(jīng)到了。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