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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黑了,只是為了維持風度,嘴上說沒事,心里卻悄悄把郝健給恨上了……而世界有時候偏偏就是那么小。今天郝健正巧跟幾個商人朋友出去應酬,經人介紹去了家有名的高檔會所“天上X間”,而那家會所的老板正是上回那個愛聽民歌的老同學。這“天上X間”的服務最出名的除了年輕貌美的“小姐”,還有帥氣英挺的“少爺”,這不,叫那人看見了正巧抓住機會告了狀。肖文彬只知道郝健今晚出去應酬,沒料到他還能干出這么件沒臉沒皮的破事來,自然氣不打一處來,郁悶得好半天說不出話來。電話那頭的人還唯恐天下不亂,給氣頭上的肖文彬出了個餿主意。于是……當喝過頭的郝健醉醺醺地被朋友架進包房后,他只想趕緊找個床躺會兒。可他剛躺沙發上閉眼小憩,門外就進來一幫人。他努力睜開眼皮一看,呵,十幾個穿制服的帥小伙往他跟前站成了一溜。其中那個一看就是“Daddy”的男人說:“老板,你挑吧,挑幾個都成?!?/br>靠,老子這歲數了,那真是有心無力,群P不起啊……不過作為一個制服控,郝健說不心動是假的,眼前的小伙子確實從外形到身材樣樣出色,要擱20年前自己可是老鼠跌米缸里了嘿。郝健流著哈喇子來回看了一遍,當看到其中某個“少爺”的時候,他嚇了一跳,連酒也跟著醒了一半兒。“阿……阿文……”Daddy解釋說:“他不叫阿文,這人是咱們這兒新來的,叫阿彬。”郝健定睛一看,才發現確實不是阿文,阿文保養得再好畢竟也是四十好幾的人了,皮膚不如小伙子這么緊致,頭發也比不得小伙子那么濃密,更何況打死肖文彬他也不可能頂著一頭染黃了、劉海都快到眼睛的牛郎發型。那Daddy看郝健盯著阿彬不放,就把剩下的都帶了出去。叫阿彬的鴨看著郝健微微一笑,“老板,我都洗過了,您說吧,要怎么做?”郝健被他這一笑笑得心里發毛,“什……什么怎么做?”阿彬說:“還能怎么做,就是zuoai唄?!闭f著便伸手脫褲子。郝健趕緊一把拉住他,指著沙發,“打住打住……阿文,哦,錯了,阿彬啊,你先坐下?!?/br>阿彬剛坐下,又開始脫起來,“行,先在沙發上來一炮是吧?”“哎,別別,咱不能這樣,不能……”郝健見那小伙子怎么說都不聽,光知道脫褲子,只好干脆把他倆手按住。“小伙子,實話跟你說吧,我有老婆,咱倆在一塊兒都快20年了,我今兒是瞞著他出來的,要叫我老婆知道我跟你這樣,他非跟我一刀兩斷不可?!?/br>“老板,你就偶爾一次,不叫他知道不就行了?!?/br>說著就湊過去要親郝健。郝健看躲避不了,只好吼了聲:“坐好了!別亂動!”。阿彬一愣,眼里一沉,委屈道:“老板,我也實話跟你說,我來這兒一個多月了,一筆都沒做成,Daddy說了,要是再做不成就叫我卷鋪蓋滾蛋……哎,老板,你就當幫我個忙行嗎?”也許是包房里光線昏暗,也許是郝健喝過酒,他盯著阿彬白白凈凈的臉怎么看都像自己老婆,要換做是阿文這么可憐巴巴地求自己,那不得心疼死了。郝健少見地動了惻隱之心,其實這阿彬也怪可憐的,長得跟阿文像雙胞胎兄弟似的,可命運卻天差地別。他嘆口氣,說:“阿彬,我說你一個小伙子年紀輕輕的干點什么不好,非得干這個?說穿了就是吃青春飯,你想沒想過自己老了怎么辦?”見阿彬垂著頭不搭話,半天才幽幽地說了句:“老板,你是不是嫌我不干凈?”郝健搖頭,“我也跟你說實話,你這個類型的吧就是我的菜,要是放在20年前,我肯定立馬上了,可誰叫后來遇上我老婆了,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別的人就入不了眼了?!?/br>郝健這個人夠無賴,也沒啥文化,唯一的優點就是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一個奔五的中年老男人人,照照鏡子,臉上都長褶子了,由于老在外頭應酬,腹肌全沒了還挺著個啤酒肚,zuoai的時候阿文老說自己肚子頂著他了……就這么個外在條件,你說哪個年輕小伙能看上自己,還不都是看上自己兜里那兩個錢?“我經常想,當年和我老婆認識那會兒,房子車子票子我是一樣也沒有,我老婆照樣跟我,你說他能圖我啥?這我要還做對不起他的事兒,我就真不是人了?!?/br>看阿彬眼框微微泛紅,郝健當他是被自己感動了,心想這人還不是徹底沒救。“阿彬,我就是看你跟我老婆長得挺像,這才跟你說這么多,你年紀輕還有得一拼,文憑沒事兒照樣能創業,我老婆過去就經常這么鼓勵,男人都特需要這個。當然啦,這也有不好的一面,被他一鼓勵,我想都沒想,什么踩屎里的事兒都愿意沖在前頭……”說到這里,阿彬竟含著淚笑了。此時郝健酒醒得也差不多了,于是站起身,掏出錢包塞了兩千塊錢給他。“這錢你拿著到時候應付下那什么Daddy,不過我勸你一句今后還是別干這行得好。”那叫阿彬的鴨子捏著郝健給的錢垂著頭一語不發,郝健也不再管他,說完拿了外套準備就走。當他剛摸上門把手的時候,突然聽見身后那人大喊一聲:“郝健——!”他心里一驚,那人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扭頭一看,瞬間就懵了。那沙發上的男人手里拿著頂假發,理個斯文卻略顯刻板的三七開發型,臉上流下的眼淚把厚厚的粉底沖刷出兩道痕跡露出了嘴角淡淡的細紋。這不是阿文還會是誰?郝健瞬間腿就軟了,暗忖:完蛋了完蛋了,不想來什么就偏來什么……他抹了把冷汗,趕緊結結巴巴解釋起來:“阿、阿文,你怎么來了?我……我可不是想來玩鴨子的,我是來談生意的……阿文,你千萬別生氣,我給你保證,今后就是拿刀架我脖子上我也不來這種地方了……你原——”那個“諒”字還沒說出口,沙發上的人便跑過來撲進了自己懷里。同一時間,肖文彬熾熱的吻已經毫不猶豫地落下,郝健一愣,很快他低頭狂熱地咬住肖文彬的雙唇,有力的舌頭頂開他的牙關就開始橫掃起來。倆人就這么抱在一起忘乎所以地熱吻起來,好半天才分開。阿文難得主動親自己確實是件好事,但郝健也沒忘記問正經事。“你怎么會在這里,有情趣了?想扮鴨跟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