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剝開一個橘子,一半塞進嘴巴里,另一半順手遞給葉幸。葉幸塞進嘴巴里,眼神還是小刀子般在悠閑自得的許凌臉上東劃一下西劃一下。“貌似是你說的比我多。我一直是被迫和你交談,好不好。”葉幸冷嗤一聲,舉起杯子灌了一口水。“不說話會顯得沒禮貌。”許凌笑了一下,把一直沒看葉幸的臉側過來,看他一眼,而后低眼,繼續對付果盤里的水果,剝開,自己吃去一些,余下的遞給葉幸。“真正沒有禮貌的人才老把這點記掛在心里。”葉幸冷嘲。嘴巴里繼續咀嚼著許凌給的東西。“其實,昨天就有消息了。”“真的!快把照片拿來我看看。”葉幸高興地從沙發里彈起來,伸出手,對著許凌。許凌從懷里掏出幾張照片,反扣在桌子上,施施然往后一靠,端莊的看著葉幸,笑容委婉。“你還沒告訴我,如何做到放手小旗。”葉幸狂躁的猛搓額頭。“我說了,我花心。”許凌搖搖手指頭。“本來我也覺得你是這種人,不過相處這幾天后,我認為,你我是有共同點的,我們都有底線,都是首先選擇把想法按進心里的人,況且,你和我眼光一樣,都喜歡小旗。我并不是個不愿意不恥下問的人。”“我可沒你這股子欠揍的驕傲勁。沒事瞎嘚瑟。”葉幸眼巴巴的看一眼桌子上的照片,重新坐回沙發里。沒好氣的說。許凌笑笑,不置可否。“小旗昏迷那次,我特別想把你揪出來,也扔到窗外去,不過,后來我想了想,其實,如果是我,我一定也會忍不住對小旗動粗,或許這就是絕望的力量。”葉幸抿一口水,看著許凌,幾秒后,長長的嘆息一聲。“許土豪,你能別這么文藝么,我有點接受不過來。”許凌朝他笑笑,抄起雙手,扭臉看著桌面,出神。“哎,許土豪,我對常旗那是一廂情愿,所以死心的徹底,你們不是有過曾經啥的么,恐怕就是這點讓你糾結。”葉幸沉默了一會兒,大咧咧的開口。許凌看向葉幸,半晌,突然笑起來。“之前,我們是情敵,現在倒能說說心里話,真是造化弄人,是啊,我和他的曾經不能說是轟轟烈烈,但絕對當得起刻骨銘心,我們認識的時候,他是個跟在街頭大混混身后的黃毛小子,呵,那時候他居然還帶著一個書包,我呢是個爹不疼娘不愛的,也問過他為什么出來學壞,他說,學校有人欺負他,因為他有個sao氣的后媽,我當時腦子一熱,就單方面保護他了。”想起過往,許凌的臉上,憧憬和低落交織。他停下,喝了口水,回頭望望葉幸,嗤笑一聲。“小旗那時候就有骨氣了,竟然每個月都會定時給我錢,說是保護費。再后來,我們的父母都不在身邊了,他也就輟學了,我們待在一起的時間很多,我和他的家庭差不多,不過,我們的性格不一樣,他很會察言觀色,心思敏銳,知道自己的長處短處,從不會介意躲在誰的羽翼下,而我則要強大,我喜歡靠自己,這或許就是我們后來分道揚鑣的癥結所在吧。”葉幸主動遞過去水果。“你到底做啥了?”許凌的手突然拍在了桌子上。“有段時間,他提起過要學習法律,說,不喜歡打打殺殺,他要正當的懲惡揚善,而不是提心吊膽,我沒有認同,我深知,像我這樣的,就算用再多的外表包裝,內里都是一個進過染缸的,不會有人接納你的,有一次,我們需要交易,我不放心其他人,而且他的確不會耍詐,也是讓對方放心,就讓他去了,不知道是誰出賣了我們,驚動警察了,他被對方帶走了,我,沒有救他。”葉幸吸了下牙花子。“慘哪!”許凌盯著桌面發呆。好久之后,他閉上眼,聲音低了下去“我躲完風頭出來,才知道,他被對方嚴刑拷問,甚至扔到了鴨店,我也是我一生的恥辱,因為小旗始終堅定說我沒有二心,對方才沒有追究,我也才能絕地反身,這些居然都是靠小旗忍辱負重換來的,直到很久之后,我強大了,把那些人都踩在了腳下,可是小旗卻再也不會回來了。”葉幸撓撓頭。“嘿,說到底,你也知道小旗不會回來吧,你也知道自己作的努力很有可能會白搭吧,既然想補償想補救,那就祝福他好了,過去的,再蹦跶,它已經形成了,常旗現在不挺好的,咱們就別給他添亂了。”許凌抬起頭看著葉幸,望了老半天,然后搖搖頭。“這點我真是比不上你,你比我豁達,看來,我想回到過去,想把一切能給的都給他,是真的太遲了,他現在的確有了疼愛他的人,是個不比我差的人,啊,這點真是氣人啊!”許凌深吸口氣,悠悠的說。“誰呀?”許凌笑起來,看著葉幸。“你也不死心嘛。”葉幸瞇起眼,不開心的說“我只是愛八卦而已。”“他叫方越,人應該靠得住,身手不錯,也能保護小旗,真是的,說什么法律是最穩妥的后臺,還不是得罪了一大幫的人。”“啥!!”葉幸驚得跳起來,心里大叫一聲‘哥,干得好!出手真特么快!差點就被你說的先喜歡著的屁話給忽悠了。’“你也生氣吧,看樣子是暗渡成倉好久了,小旗這家伙,居然也會用計騙我了,看來對方越真的上心啊。本來還對小旗替我擋了一槍的作法暗自高興,不過現在來看,他拒絕我的探視,應該是把我們之間的過去徹底了結了。真狠心!!”許凌笑著,惡狠狠的捏爆了一顆橘子。然后淡定的擦去濺到衣服上的果汁。“啥?他為你擋槍?”“呵呵,吃醋了吧。”許凌挑挑眉,露出傲然的眼神,葉幸嗤之以鼻。“誰跟你在這吃醋,他又沒選你,快說,常旗怎么樣了?傷得重不重?哎呀,快把手機還給我,我要打電話給他。”葉幸急的跟什么似地。許凌看著他,殘忍的搖了搖手指。“他還在養傷,你一聯系他,他肯定要找你。不可以。”“你說你干點啥不好,非要玩sm型的,要不說你瞎白話呢,人家常旗喜歡溫柔系的。不是你這種把霸道粗魯當愛意的。”許凌攤攤手。“改不了。”“滾遠點吧你。”許凌呵呵的笑。“我可以滾,只要你不想見你父母的話。”葉幸立馬撲過去,遞上一個水果。他和許凌好像正詭異的走向惺惺相惜的道路。坐在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