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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正討論著,杜翰的手機響了起來。“喂?!倍藕步悠痣娫?。“你好,我是報社的記者,關于凌冽和蕭炎兩個人秘密相戀這件事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他們···”“啪嗒——”杜翰果斷地掛了電話。“sao擾電話?”錢平策漫不經心地問。杜翰聳了聳肩,還沒開口,辦公室的座機也叮鈴鈴地響起。杜翰和錢平策兩人對視一眼,同時嘆了口氣,萬般無奈地應對這兩個麻煩多多又唯恐天下不亂的祖宗留下來的一屁股煩心事。“最近炒得沸沸揚揚的演藝圈一線巨星凌少與公司后輩,新起之秀蕭炎之間驚世駭俗的同性戀情引來了多方媒體和二人粉絲的強烈關注。讓我們來看一下傳聞照片中出現的愛巢,”電視屏幕轉向丹桂華庭,此時的高檔小區人山人海,大批的記者,攝像師和聞訊趕來的影迷,歌迷把豪宅為圍堵的水泄不通。除了不斷閃爍的鎂光燈和嘰嘰喳喳的喧鬧聲外,為偶像癡狂的粉絲高舉著二人的大幅海報和書寫著愛慕宣言和反對抗議的橫幅,瘋狂的舉動和震耳欲聾的吶喊聲響徹整個小區。“盡管我們得到消息,蕭炎和凌冽目前正在英國拍攝電影,但是狂熱的粉絲似乎并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更有人宣稱將在這里駐守直到得到當事人的親口承認為止?!?/br>敬業的女記者對著攝像機發表者當前最火熱的人氣新聞。“吧嗒。”孟封拿起遙控器關上了電視,這些天關于凌冽和蕭炎二人禁忌之戀的新聞那是鋪天蓋地,自己身為局外人都已經遭受到了狗仔記者轟炸式的電話攻擊,開口閉口都是求證二人戀情真偽和進展程度的敏感問題。孟封疲憊地仰靠上單身公寓客廳的沙發,微微側目望向窗戶的方向,戶外陽光明媚,帶著六月微熱的氣息席卷了這個閑適的午后。“叮咚——”門鈴響起。孟封警覺地朝著門口玄關處看去:這個時候會是誰?他疑惑著站起身,湊到貓眼里往外看。門外站著一個金發飛揚,氣質高貴的少年。“波蘭尼。”孟封有些意外地開了門。“封。”波蘭尼巧笑嫣然,露出一個燦爛的笑靨。“你怎么來了?不是說東歐有很多事要忙嗎?”孟封把波蘭尼迎進屋。“看著那一堆文件就頭疼。”波蘭尼孩子氣地嘟起了嘴,脫鞋進屋:“我都好久沒看到你了。”“所以來看看我?”孟封笑著把茶幾上放著的一盤時新水果往波蘭尼面前推了推,但是笑容里掩飾不了一絲憂慮。“嗯?!辈ㄌm尼俯身過去拿了個圣女果塞進嘴里。孟封靜靜地看著波蘭尼在他的面前呈現出一個十六歲少年的率真開朗的真性情,不再是過去冷漠陰沉,叛逆而冰冷的模樣,好似冰雪消融一般有一股暖意不知不覺間改變著什么。孟封微不可察地扯動了一下嘴角,惆悵而溫婉。“封,”波蘭尼絢爛的紫瞳對上孟封溫柔的眼神,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異樣情愫悄悄地生根發芽。“嗯?”孟封眨了下眼睛。“炎的事鬧得很大對吧?”波蘭尼在水果籃子里挑挑揀揀,顯得很不在意似地問。“嗯,作為藝人要忍受比一般人多千倍百倍的指責非議,同性戀這種事鬧得人盡皆知,流言蜚語對炎和凌冽的聲譽有損,在娛樂圈這種表面風光,內在虛偽的地方只怕再難有容身之地?!泵戏鈱Ξ敵踝约豪洳仄陂g的悲慘近況還記憶猶新,莫說斷了經濟來源,沒有工作都足以叫人壓抑暴躁,面對無數粉絲的聲討議論,什么不堪入耳的污穢之詞更讓人難以忍受。“你很擔心?”波蘭尼撿起一個龍眼,剝開外殼,抬眼看向孟封。“你不擔心嗎?”孟封也看向波蘭尼。波蘭尼神情淡然,他站起身微微向前彎下腰,跨過茶幾把臉湊到孟封眼前:“一點也不。”孟封一愣,就見波蘭尼懶洋洋地把龍眼rou塞進嘴里,悠然愜意,一副完全不像是有為蕭炎遭受輿論壓力圍剿的cao心的樣子。孟封張了下嘴,剛想說點什么。波蘭尼卻一下子逼近,咬著龍眼rou的嘴就觸碰上了孟封,不等孟封反應過來,波蘭尼已經伸出雙臂緊扣住了孟封的肩膀將他按倒在沙發上。混合著龍眼甘甜滋味的津液劃過孟封的嘴角,波蘭尼霸道而熱烈的激吻在孟封的唇上肆虐,輾轉纏綿的動作好似要將孟封整個人生吞活剝亦不罷休。孟封震驚之下慌忙推開波蘭尼,可無論是多么大的力氣都動搖不了波蘭尼一分一毫,唯有敏感的味蕾品嘗到了那種絲絲甜蜜,仿若從口腔開始一直深入心扉,竟讓孟封有了些留戀這樣的親吻,如同沙漠里飽受干涸灼熱之苦的旅人找到了一片清涼的綠洲,本能的不想放開。漸漸地,孟封放棄了抵抗,任由波蘭尼親吻,雙唇相接的柔軟觸感一直蔓延到心口,開始不自覺的貪戀這種身體上的享受,感官世界的靈敏細胞一下子放大,任何的糾纏都刺激著他的神經。良久,波蘭尼才意猶未盡地從孟封的唇上退開,那雙蘊含著深邃妖冶的紫瞳不加掩飾地彰顯著對孟封的占有欲。“波蘭尼?!泵戏饧贝藥卓跉?,剛對上波蘭尼的眼睛就萌生出一種不安,潮紅誘惑的臉色還未退卻,卻化作了心驚:“不要做這種事,我們···”話音未落,波蘭尼半瞇著眼眸露出不悅:“炎那個禍害有什么好擔心的?我不高興讓你這么掛念著他。”孟封怔住,這算是少爺的壞脾氣嗎?不過···“波蘭尼,我和炎是朋友,當然會為他擔心了。反倒是你,說好了是···”孟封猛地頓住,心中莫名地涌上一陣心動的熱流,還殘留在唇上的溫熱氣息讓他一時陷入了自我矛盾。“可我就是想親你?!辈ㄌm尼強詞奪理地道,并沒有多加注意孟封浮現出迷惘的神情:“我忍不住,看到你就想要的更多。我后悔了,我不想要只是保持一點點的喜歡。帕斯卡說不能做你不喜歡的事,那么封,你討厭我吻你嗎?”不討厭。這三個如重磅炸彈一樣的字眼出現在孟封心頭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沒有辦法再借口過去的經歷來禁欲,更加做不到懲罰,因為他已經陷入了迷途漩渦,分不清楚愛或者喜歡,只知道對于波蘭尼的吻他不討厭。“不討厭的對不對?”波蘭尼見孟封神情呆滯,在混亂的思緒中探尋著出口,便為他做了決定。孟封怔怔地回神,聽到了波蘭尼的話,不經意地袒露了最真實的想法:“是不討厭,可是···不是愛,只是···”“足夠了?!辈ㄌm尼打斷孟封夢囈般的癡語,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