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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逐戰(zhàn)呢?”女主持人透露了一點電影的劇情來吸引大家的注意,并把焦點放在了最大的賣點——禁忌男男戀情和兄弟手足情的情感糾葛上。靜默半響。溫謙夕有些奇怪地向孟封看去,只見他蒼白著一張臉,細密的冷汗布滿額頭,雙眼空洞,完全陷入了游離狀態(tài)。“師哥對這個當然要保密啦,”溫謙夕適時地接過話題,化解了孟封的窘迫處境,自然而然地伸手握上了孟封的手腕,加重的力道把孟封的神智喚了回來:“是吧,師哥?”娃娃臉的溫謙夕笑得一臉爛漫,側著臉對孟封一個勁地眨眼睛。“啊?嗯。”孟封快速地調整心態(tài),露出一個清雅溫和的笑容,恍若春風拂面的愜意舒適。“看謙夕的呵護有加的樣子,”女主持人故意活躍氣氛:“那不如由謙夕來說說對電影中另外兩位男演員的看法。”溫謙夕笑著熟練地應對著主持的提問。孟封不著痕跡地深吸了口氣,穩(wěn)定心神讓注意力集中到宣傳會上。他不知道自己的事什么時候會被陳德公開,現(xiàn)在他能做的就是珍惜藝人生涯的每一份每一秒,不留遺憾。想罷,孟封又恢復成名動天下溫潤瀟灑的翩翩佳公子形象。神情恍惚,坐立不安,神游太虛···這一連串的詞語從溫謙夕的腦袋里冒了出來,不好的預感也漸漸加深。剛結束了宣傳會的溫謙夕剛走到劇組的保姆車旁就詢問相關工作人員孟封的去向,當?shù)弥戏庠诮浖o人的陪同下去了洗手間后,稍稍安下心來。等了片刻,孟封和其經紀人來到了劇組主創(chuàng)的基地,根據劇組宣傳的下一部計劃,他們要坐車趕往D市。溫謙夕和孟封的經紀人商量了一下,彼此交換了保姆車。下午一點多,溫謙夕和孟封坐在同一輛保姆車里行駛在開往D市的高速公路上。“師哥。”溫謙夕往孟封身邊靠近一點,盡量壓低聲音,關切地問:“你還好嗎?”“我沒事,謝謝。”孟封朝溫謙夕露出一個寬慰的笑,可掩飾不住那眼睛里的疲憊和倦怠。“師哥,你別當我什么都不知道,哥走之前交代了讓我好好看著你。”溫謙夕也不拐彎直接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炎···說了什么?”孟封詫異,難道連陳德是事蕭炎都洞悉了?“師哥,”溫謙夕沒有回答孟封的問題而是反問道:“我能先問你一個問題嗎?”孟封點頭:“你想知道什么?”“嗯···對于波蘭尼你的態(tài)度是什么?”溫謙夕點到為止,沒有過多地說些暗示性的話語。原來是這件事。孟封露出一個清淺淡雅的笑容,他單手捂了下酸脹的眼睛,平靜地道:“朋友吧。”“沒有別的?”溫謙夕追問。孟封搖了搖頭:“沒有,我只是把他當朋友。”“哦,那我明白了。”溫謙夕心中有了一番計較:“那師哥你今天狀態(tài)不佳是為什么呢?是波蘭尼逼得你太緊了嗎?”溫謙夕從蕭炎那里聽到過關于波蘭尼的評價,倔強,叛逆,單純,幼稚,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所以,他不喜歡波蘭尼跟孟封在一起。“不是,波蘭尼···他不會再來逼我了。”孟封苦笑,酸澀地扯了下嘴角,像是對小夕說,又像是自言自語:“兩個人在一起不是只有愛情,更何況我不愛波蘭尼。這種事拖下去對誰都不好,他會學會放手的。”“不是嗎?”溫謙夕想不通地皺起了眉頭:波蘭尼不纏著師哥了,原因呢?難道···溫謙夕難以置信地看著這樣失魂落魄的師哥:波蘭尼知道了師哥的過去,然后欺負了師哥,是這樣子嗎?一定是了。孟封垂下了眼瞼,儒雅俊秀的男子無形間暴露出了一絲脆弱,傾訴或許真的可以幫助自己釋放不必要的壓力吧。“小夕,”孟封沙啞的聲音撕扯著聲線:“邵文宇對你好嗎?”“好啊,他很疼我。”溫謙夕甜蜜地笑著,洋溢著幸福的味道。“是嗎?其很羨慕你呢,小夕,有一個人一直在背后默默地關注你,愛護你。”孟封惆悵地道,憂郁神情的眼眸蒙上了一層看不清的情愫。“師哥也會遇到這樣的人。”溫謙夕笑得山花爛漫,盡力保持一種輕松地氛圍,讓孟封能無時無刻地感受到會有一個人愛他的。不經意地,溫謙夕看到了孟封的左手小指:“啊?師哥,你的戒指呢?”孟封下意識地看向空空如也的左手小指,少了戒指的束縛貌似整個心都被掏空了,連最后依賴的希望和信念都抹殺的一干二凈。“摘掉了。”孟封的眼里隱藏著一絲悲哀。“唔···師哥,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溫謙夕欲言又止,心里猜測著不是波蘭尼,也不是KISS,那會是誰?“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沒有愛上什么人,只是不想談感情。關于KISS的一切我都會好好珍藏的。”孟封排除了溫謙夕的推測。我不想談戀愛,因為我沒有這個資格,不配擁有愛情。我不愛波蘭尼,不想欺騙他,只想要一個人生活。我不想玷污KISS,不想戴著他送的戒指去面對眾人的非議,只是這樣而已。如果···如果不得不面對,情勢到了一發(fā)不可收拾的時候,我會贖罪的。溫謙夕郁悶地覺得話題被孟封繞遠了,于是重新回到一開始的話題:“師哥,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為什么神不守舍的?”“其實也沒什么,覺得有些不安而已。波蘭尼被拒絕的話,會遷怒其他人的吧。”孟封輕輕地笑著,像冰山上融化的雪水,涓涓細流,清新而安逸。溫謙夕搖了搖頭,他不信:“師哥,你騙我。”“小夕,我沒有騙你。”“可是你隱瞞了一些事。”溫謙夕明顯感覺出了孟封的絕望,像是最后撒手一博,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波蘭尼怎么可能這么輕易地放手。”孟封傷感地一笑:“小夕,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敏銳?”“師哥。”溫謙夕炯炯的目光鎖定孟封,不讓他有逃脫敷衍的機會:“我不想逼你,但是我接受了哥的任務,不能讓你有事。”“炎說什么了?”“哥說你···哎呀,總之師哥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別想些有的沒的。”溫謙夕極力避免說出“自殺”兩個字,那也許是一種黑暗面的心理暗示。“小夕,是你想些有的沒的吧。”孟封勉強露出一個笑。“師哥,我知道可能我沒有經歷過一些事,但是那不代表我不懂。我剛才感覺到了一種孤苦無依的絕望,我不清楚是什么事,也不知道有多復雜,但是,你有我啊,有哥,有文宇,大家都是你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