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涌現,將之前胡思亂想的混亂通通一掃而空。孟封深吸了口氣,腦海里只剩下對KISS的愛戀,再無其他。“叮咚——”門鈴響起。孟封從藤椅上站起身前去開門。門外站著一個戴著墨鏡的帥氣迷人的男人,但是孟封不認識。孟封剛要開口詢問,男人已經毫無顧忌地跨步進屋了。“等等,你是誰?”孟封戒備地看著那個男人,并沒有因為男人的昂貴著裝和高雅氣質而對他多一點客氣。男人看了眼孟封攔在自己身前的手臂,微笑著摘下了墨鏡,一張外國人的深刻五官展現在他的面前,只是清冷淡漠的笑意達不到眼底。孟封一挑眉,不明白男人的行為舉止,看起來不像是有什么惡意,但也不想有什么好意。男人優雅地一笑,右眼下的淚痣若隱若現,生出一絲撩人心神的妖冶,與冷淡疏離的神情竟然融合的起到好處,華麗而渾厚的男聲響起:“你是孟封?”孟封一愣,更加疑惑,聽來人口氣他不認識自己。“我是,請問你是誰?”孟封時刻警惕著,拿一種你是十惡不赦的披著羊皮的狼的眼神看他。男人這才想起想起了自我介紹:“你好,我叫洛克。”“那洛克,你找我有什么事?”孟封盡量讓那個自己保持禮貌。“只是來看看你。”洛克說的不急不緩。孟封莫名其妙地看著洛克,想問一句為什么又怕被人瞧不起智商,于是道:“那你看到了?”“嗯,看到了,和想象的差蠻多。”洛克纖長的手指點著下巴,多少有點揶揄的口氣。孟封一陣無語,心里暗罵那你想象的是什么樣子?只聽洛克又道:“不過總體上還是不錯的,要腰有腰,要屁股有屁股。”孟封皺了皺眉,對洛克輕薄不尊重的話感到憤懣不已,只是他說這個話的語氣不帶輕佻而是用一種嚴肅客觀甚至是官方性的意味,待看到洛克平靜地盯著自己關鍵部位的目光,即使是沒有侮辱的意思也難免心里涌起一陣屈辱感。孟封不是女人,他本是不會介意這些的,作為藝人早該習慣了被他人看。不論是傾慕的,厭惡的還是輕薄的。只是,孟封那些塵封的不堪回首的往事走馬觀花地在腦海里涌現出來,怎么止都止不住。曾幾何時,他要面對這那些對自己評頭論足,肆意踐踏的富商強顏歡笑,任他人蹂躪也只能在其身下呻吟出那些令人難以啟齒的聲音。那些回憶讓孟封在這一刻覺得崩潰,從來都沒有過的難受和羞愧將他吞噬。或許,這是孟封一直堅守著心底那份愛戀的原因,KISS的下輩子承諾對于孟封來說是最好的選擇,只有愛上了一個真心喜歡的人,他才明白自己骯臟的身體是無法與之契合的。而KISS沒有未來,他則錯過了過去。洛克詫異地看著孟封忽然從眼里冒出的淚花,縱使是久經商場,做得到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洛克也變得手足無措起來。他好像只是說了句很實在的話,最多宣示惡趣味地開了個不大不小的玩笑。但是似乎觸動了孟封心里最柔軟脆弱的那根弦。“抱歉。”孟封急急地說著,單手遮住了落淚的眼睛,不由分說就將洛克從玄關處推了出去,然后“砰”地關上了門。門外,洛克怔了許久,心里嘀咕著好像干了件蠢事,而后帶著意味深長的笑走了。門內,孟封無助地從門板上滑落到地,雙手捂著眼睛,任由淚水從指縫見肆意地滲透,晶瑩的淚水怎么都止不住。原來不是什么事請都可以回頭的,錯了總就是錯了,即使你不承認,它還是真真切切地存在著的。孟封突然覺得自己很沒有用,怎么這樣就受不了了,在一個陌生人面前不爭氣地哭泣,真他媽的不像個男人。不知道過了多久,目光蕭瑟,眼神空洞的孟封才緩緩回過神來,把右手舉到眼前,誠摯地親吻著指環,渙散的神情漸漸恢復如常,卻已經無法改變那溫柔親切中帶著疏離而淡漠的眼神。流失了的溫度再也找不回來,一如那干涸了的淚水湮沒在凄涼的風中。133、難以醉心單身公寓的門鈴再次響起的時候,孟封正在書房看著劇本,孟封放下手里的劇本,劇本的名字叫做,是日本方面送過來的劇集。孟封望了望書房門口,拉開抽屜將劇本收拾起來,之前看中的的劇本被壓在了底層。或許孟封想要逃避,逃去日本。孟封起身道玄關開門,預料之中,門外站著一身運動服的波蘭尼,陽光明媚的笑容洋溢在臉上,散發著青春的氣息。“波蘭尼。”孟封沒有驚喜也沒有訝異,而是用最平淡的神情迎接波蘭尼:“進來吧。”波蘭尼見孟封神色如常,沒有因為那天自己親他的事感到不自在或者有什么特別的反應,不免心里有點小失落,可轉念一想至少他沒有排斥自己,也算得上是一種好現象吧。“封,我想這么叫你。”波蘭尼剛進屋就迫不及待地道。孟封轉過身看了眼波蘭尼,點了下頭:“無所謂,你想怎么叫都可以。”隨后孟封又背過身去,客氣地問:“要喝點什么?牛奶可以嗎?”波蘭尼見孟封不拒絕自己的進一步表示,畢竟是十六歲的孩子,情竇初開,欣喜地點頭說好,乖巧聽話的模樣一定會讓他爸媽都不認識他。片刻之后,孟封從廚房端了一玻璃杯的牛奶出來放到波蘭尼面前的茶幾上,隨后也坐下,以一種再正常不過的口吻問道:“來找我有什么事嗎?”“沒事不能來找你嗎?”波蘭尼看著冒著團團霧氣的玻璃杯杯口,伸手摸上了玻璃杯,觸感溫熱,想來是剛溫過的,不由為孟封的細心體貼而愈加意亂情迷。孟封把視線從波蘭尼和玻璃杯上移開,淡淡地道:“可以,朋友本來就是互相依靠的。”“朋友嗎?”波蘭尼的食指在杯沿上輕輕地摩挲著,不確定的話帶著幾分不明了。孟封笑了一下,溫潤如玉的他是那種初見之下留下一個不輕不重的印象,可是待回憶起來卻是食髓知味的那種讓人欲罷不能的美,就像紅酒,入口甘醇沒有烈酒的辛辣,可是后勁十足,難以招架。“抱歉,我們之間其實連朋友都算不上,是嗎?波蘭尼少爺。”孟封的語氣讓波蘭尼聽出了不對勁。波蘭尼輕蹙眉:“封,你說什么?”“嗯?”孟封一臉的茫然,好像自己剛才并沒有說什么。波蘭尼不解地望著孟封,孟封的眼瞳一片清明澄澈,剛才的那句話好像真的不是他說出來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