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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你會想關心一下我。”波蘭尼擺出一副懶得理你的樣子。“在我回答你之前,波蘭尼,我們互相交換一個承諾吧。”蕭炎打著商量,腦袋里在謀劃著不好的詭計。“什么?”波蘭尼問。“你不折騰我,我就把KISS看管的牢牢的,不讓他和孟封有機會見面,很劃算吧。”波蘭尼微蹙眉:“你那孟封跟我做交易?”“互利互惠嘛。”蕭炎避重就輕,他可不想被孟封拿著斧頭追著砍。“NoWay。”波蘭尼不假思索。蕭炎一張臉跨了下來:“為什么?”“這筆買賣不劃算。”波蘭尼拿出商界談判的姿態,氣度老練沉穩。“哪有?”蕭炎心虛地反駁。“你有了凌冽,能有多少時間讓KISS和孟封見面?KISS和孟封見一次,對我的影響恐怕遠遠不及你和凌冽。”波蘭尼開始分析問題,打壓蕭炎的弱點,暴露他的軟肋,一擊即中:“更何況我會讓孟封徹底忘記KISS。”波蘭尼說著凝視蕭炎,雍容閑雅,深遠的目光是不容忽視的自信,仿若站在世界的高峰向萬千大眾宣告著那一份執念,那一點相守,那一泓思念。忽地蕭炎綻出了一個妖艷如花的笑容,對著波蘭尼暗送秋波,眉目傳情,看的波蘭尼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你抽風?”波蘭尼一撇嘴。“呵呵,”蕭炎趴在沙發靠背上,笑容漸漸變得溫柔婉轉:“波蘭尼,你長大了。”“是人都會長大。”波蘭尼對蕭炎的言辭很是不滿。“波蘭尼,你剛才可是將了我一軍哦。”蕭炎月牙彎彎的眼眸溢滿了笑意。波蘭尼一愣,半天沒有回過神來。蕭炎走到波蘭尼身側,湊近他的耳邊,蠱惑般的聲音:“波蘭尼,你很優秀,你需要的不是一個對手或者軍師,而是一種渴望。我當年能贏了洛克是因為我要得到拳擊聯賽的參賽資格,而最終的目的之拿到拳賽的紀念品送給我的養父。換句話說,當你有了真心想要贏的沖動,你便能將自己的能力發揮到極致。以你的才智情商,半壁江山唾手可得。”波蘭尼捂了捂耳朵,不確定地看著蕭炎,懷疑這是他的推托之詞。可轉念一想,方才真的有了一種想要拼搏的動力在心里涌動叫器,火山爆發一般的洶涌澎湃是這十六年來都沒有過的。“不要這樣看著人家啦,是不是真的,你自己清楚。”蕭炎點到為止,起身懶懶地伸了個懶腰,嘀咕:“哎呀,馬上要去英國拍新戲了,沒時間和洛克見面了,可惜可惜。”蕭炎話雖如此,臉上的慶幸之色的擋都擋不住。波蘭尼聽到蕭炎提起洛克,邪邪地道:“放心,我哥哥會有時間去英國找你的。”晴天霹靂從蕭炎的額頭上劈了下來。130、新的局勢五月初,從日本出差回來的邵文宇和溫謙夕趕得及和凌冽,蕭炎吃了頓飯后,蕭炎和凌冽就收拾行李遠赴英國拍戲了。那是在邵文宇家里的一次小聚餐。餐桌上,溫謙夕對著蕭炎熱情地喊著:“哥,你都不知道,日本的溫泉真的很棒哎。”蕭炎笑得極度曖昧:“只有洗溫泉這么簡單?”溫謙夕一愣,可愛的娃娃臉泛起了潮紅,害羞地輕笑了兩聲。護犢心切的邵文宇將溫謙夕攬到懷里,對著蕭炎一點都不客氣地道:“感興趣自己去。”蕭炎瞇著眼把視線轉向著張拿起筷子夾菜的凌冽,托著下巴似笑非笑地看他。凌冽淡定地把菜送到口里,咀嚼著緩慢吞咽之后才道:“隨時奉陪。”霎時,蕭炎笑得跟朵春風里搖曳的迎春花那么風sao。邵文宇拉著溫謙夕自覺與他保持安全距離,順道示意凌冽管好蕭炎,不要隨便放出來發sao。凌冽無可奈何地聳聳肩,繼續心安理得地吃飯。鬧騰了一陣,蕭炎有意無意提起了孟封。“殺青有一陣了吧?”蕭炎張口接了凌冽貼心地去掉魚刺后的美味糖醋魚。“嗯,再過些日子就要開始做宣傳活動了。”溫謙夕點頭道。“哦,那小夕,我拜托你一件事啊。”“什么事?”“幫我看著點孟封。”蕭炎看著溫謙夕,嚴肅而正經。“師哥怎么了?”溫謙夕不解。“還沒怎么,我就怕有什么。”蕭炎顯得心事重重。邵文宇看向凌冽,用眼神詢問。凌冽同情地看了眼自找麻煩的蕭炎道:“妖想撮合孟封和波蘭尼,不過看起來情勢不容樂觀。”“哈?撮合師哥和波蘭尼?波蘭尼才十六歲吧?”溫謙夕把眼睛瞪得溜圓,忽閃忽閃的。“哎——,”幕后黑手長吁短嘆:“我也是出于好心么,見波蘭尼對孟封格外上心···”“師哥不喜歡波蘭尼嗎?也是啊,他們差了十歲呢。以師哥的性子應該不會喜歡上波蘭尼的。”溫謙夕心里把KISS和波蘭尼做了對比之后,得出結論。“我倒是不擔心孟封,我怕波蘭尼做事不留余地。”邵文宇開口,他對波蘭尼這個歐塞倫的二兒子的了解說不上事無巨細,多少也是有所耳聞的:“或許波蘭尼不會對孟封做什么,但若孟封身邊有任何威脅道他的人存在,我想波蘭尼絕對不會手下留情。更糟糕的就是,波蘭尼會連孟封的感覺都忽視掉,畢竟對于一個十六歲的孩子來說,感情的事太復雜,不好掌控。”凌冽贊同地點點頭,轉臉看蕭炎:“妖,你擔心孟封的理由是什么?”蕭炎抿了抿嘴,擺出一副訓導主任的模樣:“你們這一群人上人怎么可能會懂別人的悲哀?孟封太自卑了,我就怕不到等不到波蘭尼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來,反倒他會采取極端的方式拒絕波蘭尼。”“比如?”凌冽對孟封的過去也是知道的,對于KISS孟封真的愛著的,即使是情敵這也是一個中肯的評價。“自殺。”蕭炎嘴里吐出兩個字,重如千斤,壓得在座的四個人心里用出些不好的預感。“沒事的,我會看著孟封。”溫謙夕忙自告奮勇地把艱巨的任務結下了。邵文宇琢磨著蕭炎的話:“你確定不是危言聳聽?”“我像那種唯恐天下不亂的人嗎?”蕭炎不悅地扁嘴。“像。”三個人異口同聲地道。蕭炎媚長的丹鳳眼半瞇著,危險的看向神情自若的凌冽:“嗯——?”凌冽回以一笑,從餐盤里夾起一塊西蘭花送到蕭炎嘴邊,蕭炎張口接了,顧著吃菜也不說些多余的話了。“我倒是覺得孟封沒這么脆弱,那段窮苦絕望的日子他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