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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繼承人。雖然對凌道明這種新鮮的說辭有些疑惑,但這么看來似乎也言之有理,最重要的是,凌冽沒有訂婚,還是典型的鉆石王老五,那么單身的都還有挑戰(zhàn)成為凌家兒媳婦的機(jī)會。“呼啦——”百年好合廳的大門后涌出一排整齊嚴(yán)密的保安,將廳門口堵了個水泄不通。眾賓客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齊刷刷地看向門口。訓(xùn)練有素的保安向廳門兩側(cè)退開,讓出一條道。季珍珠一見就猜到來的肯定是那傳說中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風(fēng)度翩翩,溫文爾雅,氣質(zhì)高貴,學(xué)富五車,才高八斗···總之就是好倒霉話說,鐵定是適合做凌家女婿的人選。凌婭楠盡力保持淑女風(fēng)范,卻也掩飾不住目光中閃爍著的萬分期待以及對權(quán)傾天下,名利財富的□裸索取。李經(jīng)理率先小跑著進(jìn)來了,朝臺上的司儀招了招手,然后恭敬地等候在側(cè)。司儀會意,舉起麥克風(fēng),甜美的聲音飄了出來:“讓我們歡迎東歐酒店的董事長姚先生來給凌先生道賀。”全場一片嘩然,七嘴八舌的議論聲完全蓋過了之前對凌冽未婚妻的討論。此廳中的都是在商場上摸爬滾打的商界精英,對世界各個經(jīng)濟(jì)體系和構(gòu)成勢力都了如指掌,洞若觀火。如果之前那個算是茶余飯后閑話家常的娛樂新聞的話,那么這個財團(tuán)巨子無疑是堪比邵文宇那樣的人中龍鳳。在如今這個競爭激烈的年代,沒有什么比實質(zhì)上的利益更能叫人心動。莫說是和東歐董事長姚先生有交情,哪怕只是說過幾句話,都足以叫其他人羨慕不已,因為他露面的機(jī)會實在少得可憐,夸張的說,得姚先生助者,雞犬升天。終于姚先生千呼萬喚始出來。全場女士倒吸一口涼氣,瞳孔急劇放大,拿著酒杯的手都不住地顫抖起來。好一個···姚先生!季珍珠的臉如同夏季雷鳴電閃過后被劈中的木頭,累的外焦里嫩。凌婭楠直接背過身去捂著嘴就要把苦膽都吐出來了,這都什么跟什么啊,這種極品居然···唔···凌冽挑了挑眉,他倒是沒什么太大的情緒波動,就是心里猜測著姚先生出現(xiàn)的目的,他不記得自己跟他有什么交集。姚先生一身特別訂制的特大號西裝,墊著個超大啤酒肚,一步三晃悠地走了進(jìn)來。倒不是長得有多難看,姚先生酷似彌勒佛,笑起來還是很和藹的,只是臉上退堆積起來的rou都快把眼睛蓋沒了,梳的油光發(fā)亮的頭發(fā)正閃耀著華麗麗的光芒。女士獵艷,男士可不管這么多,蜂擁上前就爭前恐后地和姚先生握手。不過都被盡心盡責(zé)的保安員給阻止了。姚先生一路被簇?fù)碇叩礁吲_前,主動伸手與凌道明握了握手,讓凌道明受寵若驚。兩個人客套了幾句,姚先生就拿起了麥克風(fēng),拿麥克風(fēng)的原因是他長得不夠高。姚先生清了清嗓子道:“很高興能來參加凌冽別具一格的訂婚宴···”兩條柔弱無骨的手臂從背后環(huán)上凌冽的腰肢,凌冽淺淺一笑,握住了腰間的手。此時大家的注意力都在百年難得露面的姚先生身上,沒有人注意到角落的凌冽。就連凌婭楠都沉浸在關(guān)于姚先生百聞不如一見的噩夢中,沒有心思注意凌冽的周邊的情況。“哎,凌冽,你的愛慕者如影隨形啊。”蕭炎在凌冽耳旁打趣他。“是啊,特別是你。”凌冽摟過蕭炎將他圈到身前。“你的未婚妻原來是錢小姐啊,真沒想到。”蕭炎笑瞇瞇地向后仰著臉。“那你吃不吃錢小姐的醋呢?”“哼,把錢小姐通通交出來,我要把她花光光。”蕭炎一攤手。“妖,你也說是未婚妻了,我可以反悔的。”“你···想放棄繼承權(quán)?”蕭炎轉(zhuǎn)過身看他。凌冽微微點頭,臉上的悵然神色顯出幾分落寞:“只有這樣我和凌家才能毫無瓜葛。”蕭炎瞇著媚長的眼眸瞄他:“這算是離家出走嗎?”“學(xué)你的。”凌冽伸手摸了摸蕭炎剪短的頭發(fā),依然那么明艷動人。“我把你帶壞了。”蕭炎笑得一臉得意,不帶半分的愧疚。“所以你要負(fù)責(zé)。”凌冽刮了下蕭炎的鼻子。蕭炎皺皺鼻子,不滿地瞪了凌冽一眼,眼中撒嬌的成分占的比較多。111、遲來鬧劇“···作為一名凌冽的忠實粉絲我要向凌冽表達(dá)我誠摯的感謝···”姚先生話音未落,凌冽就成了萬眾矚目的焦點。大家不約而同地看向凌冽。說時遲那時快,蕭炎機(jī)靈地退了半步,裝作也是回頭觀望的賓客之一,竟沒讓人瞧出半點破綻。唯一的不足就是凌婭楠心中泛著嘀咕:這人怎么這么眼熟啊?善于察言觀色的司儀忙道:“我們請今晚的主角凌冽來給大家做個表態(tài)吧。”于是又是一陣熱烈的鼓掌。凌冽不著痕跡地看了眼蕭炎,然后漫步走上高臺。風(fēng)姿卓越的凌冽帶著渾然天成的王者風(fēng)范,一時秒殺無數(shù)菲林,把寄托在姚先生身上的美夢轉(zhuǎn)接到了富二代外加一線的影視歌三棲全能藝人凌冽身上。惹得季珍珠和凌婭楠暗自咬牙,籌劃著如何利用手上可以利用的資源。讓凌婭楠嫁給姚先生基本是沒戲了,季珍珠清楚得很,自己的女兒怕是連看都不會在看姚先生第二眼。凌冽邁開修長的腿走上臺,同樣是摘掉了支架上的麥克風(fēng),原因是他太高。凌冽環(huán)視一周,收到了N位愛慕者拋來的的媚眼和蕭炎的一記白眼。莫名地覺得還是蕭炎的白眼更讓自己心動。“首先對各位來賓百忙之中前來參加我的訂婚宴表示由衷的感謝,不過本人深表遺憾的是,”凌冽說到這里頓了一下,眼神無比自然地從凌道明,季珍珠,凌婭楠三個人臉上掃過,三個人神情迥異。凌冽心里低笑一聲,氣定神閑地道:“我本不打算迎娶我的未婚妻。”凌冽的公開發(fā)言如一顆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面激起千層浪。“什么?”某男。“凌少的意思不會是拒絕接受財產(chǎn)吧?”某女。“好端端的干嘛放棄繼承權(quán)?”女賓客甲。“這是什么回事?”男賓客乙。“是真的嗎?”保安丙。“怎么這樣,我還想當(dāng)回凌少的第三者呢?”花癡丁。···凌道明怒火攻心,一張臉漲得通紅,完全是惱羞成怒后的樣子。他死死盯著凌冽,就插上去大罵一聲不孝子。季珍珠在短暫的錯愕過后,恢復(fù)了那種貴婦人含笑的模樣。凌婭楠則是瞪大了眼睛的驚詫,轉(zhuǎn)變?yōu)?/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