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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有過去的,你有,我有,歐陽自然也會有,這種事屬于個人隱私,你覺得我應該拿出來大肆宣揚?”蕭炎一句反問噎得焚弦啞口無言。“不過對于你給歐陽對我的評價,我倒是全部接受。這就是獨寵偏愛么,誰讓小爺我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呢?是吧,凌冽?”蕭炎傲慢地顯擺起來,□裸的挑釁讓原本氣焰跌至零點的焚弦再次死灰復燃。凌冽無力地扶額。焚弦看著蕭炎那不可一世的樣子,心中難以服氣,出言挑戰:“蕭炎,跟我比一場,輸了我便心服口服。”“呵呵,不夠哦,輸了你就從此脫離烈焰盟!”焚弦霍然抬頭,看著蕭炎那張狂不羈的笑靨忿忿道:“好,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貨輪甲板上,勝忻城伸手招來了之前送上桃木盒子的男人,帶著蕭炎和凌冽換了身衣服,順道吩咐新搬來幾張桌椅,再要了幾碟點心和一壺茶水,然后坐下心安理得地看戲,還是武打戲。邁克下了船艙將受傷的手臂處理了一下,就匆匆忙忙地趕回來看精彩的現場直播了。唯獨格瑞對這些全無興趣,想乘機開溜,卻被勝忻城的手下逮了個正著,重新押回甲板上。凌冽頗有些擔心地坐在勝忻城旁邊,生怕蕭炎出什么意外。勝忻城喝了口清茶,見凌冽放不下心的模樣,便要寬慰幾句:“凌冽,你相信炎么?”凌冽聞言回頭看他,點頭。“你見過蕭炎最厲害的是什么時候?”勝忻城換了個問題。凌冽不解,但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變成KISS的時候。”“呵呵,KISS就是蕭炎人格的一種延伸,如果說KISS是冷酷無情的惡魔的話,那平日的蕭炎就是樂觀頑皮的天使,可真正的蕭炎就是不折不扣的妖孽。”勝忻城笑得意味深長。凌冽一怔之下明白勝忻城無非是讓他放寬心,就當看一場逼真的武打戲,便向勝忻城露出一個感謝的笑容。“呃,凌冽,你剛那個表情可別有第二次,炎那個醋壇子看到還不宰了我。”勝忻城一口茶梗在咽喉。汪洋大海,浩瀚而平靜的海面上,一艘巨輪在萬頃碧波中行駛。巨輪甲板之上,已成巔峰對決一觸即發。焚弦緊繃著臉,邁開雙腿呈蹲馬步的姿勢,微微降低重心,雙手在身側半張著,右手上是一把削鐵如泥,寒光四射的匕首。相比焚弦的蓄勢待發,蕭炎可算得上是站在甲板上悠閑地看海景,吹海風。蕭炎換了件短款針織衫,白紫相間的條紋,看起來很有俊雅飄逸的學生樣,及肩的零碎長發在空中飛舞,如蒙上面紗般神秘莫測,單手插在褲袋里,一只手隨性地垂著,那微曲的膝蓋暴露了蕭炎那毫不加掩飾的輕松。焚弦眼睛半瞇起,冰冷而嗜殺的眼神讓看戲的幾個人都感覺出了一點毛骨悚然。蕭炎的嘴角微微上揚。焚弦心中一陣顫抖,握著匕首的手臂不經意地一晃。看到焚弦那草木皆兵的樣子,蕭炎笑得花枝亂顫:“別緊張,還沒開始呢,我沒有武器,不公平。”“你要我不用武器?”焚弦眼神一緊。蕭炎笑著搖了搖頭。“難不成你要用沙漠之鷹?”焚弦問出口后立馬又道:“這樣未免相差太懸殊了,蕭炎,你用槍,而我用刀。”“你想太多了,玩槍戰萬一傷到臺下觀眾就糟糕了。”蕭炎說著看了眼嗑瓜子,喝涼茶的一群無所事事的游民。“那你想怎么樣?”焚弦猜不透蕭炎的意圖。“你的冷兵器那么閃,我當然要選個比你還氣派的。”說著蕭炎就在褲兜里掏出個巴掌大的盒子來。“是什么?”邁克一個激動,翹首張望:“是蕭炎的獨門武器?”勝忻城往嘴里扔了塊抹茶小點心,擱下茶杯也好奇地探身瞧了起來,可惜都看的不真切。唯有凌冽看清了那熟悉的包裝,頗有些無語。焚弦對蕭炎手上盒子里的東西自然也是很上心,就見蕭炎打開盒子。一道晃花了眼的炫目光芒來自蕭炎手中,閃耀著光怪陸離璀璨星芒的武器讓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鋼筆?”邁克氣悶,彈身而起,一腳踏在塑料椅子上,那叫一個霸氣凌人的典型御姐范兒。“蕭炎,你玩我們吶?”勝忻城剛扔到嘴里的抹茶蛋糕“噗”一聲吐了出來。凌冽無力地搖了搖頭。焚弦皺了下眉,依然對蕭炎的武器抱有保守看法,不敢擅自輕視。MONTBLANTBLANC系列鋼筆在蕭炎的指尖打著轉,一輪一輪的旋轉折射出金光奪目的華彩。“開始吧。”勝忻城等得不耐煩了。一聲令下,焚弦搶得先機,矯捷的身軀如離弦的利箭般帶著勢如破竹的速度沖向蕭炎,那敏捷的身軀,揮舞的匕首甚至在半空中劃出一道白色的寒光。焚弦善于暗器和短兵器,近距離的偷襲和近身rou搏是其強項,于萬人矚目之中,從容殺入敵陣,全身而退。蕭炎媚眼一揚,手中鋼筆轉動戛然而止,殺氣無形的氣息未見其鋒便已讓眾人心生寒意。焚弦亦是感覺拂面而來的那種足以震攝四方,藝壓全場的壓迫感。但他此時絕不會半途而廢,放棄刺殺蕭炎的機會,疾勢不減,匕首寒光一卷,如星雨銀河!焚弦手中的匕首已經揮向了蕭炎的面門,那銳利的刃一下子揪住了凌冽的心。然而,千鈞一發之際,蕭炎上半身向后一仰,整個人筆直的向后倒去,與地面形成詭異的六十度角。蕭炎居然能保持平衡!眾人目瞪口呆,嘆為觀止。就在匕首刺空的下一刻,焚弦立馬轉動手腕,將匕首尖刃朝下,改變方位,向著蕭炎大開的胸膛也就是心臟的位置刺去。可焚弦的手腕才剛剛轉變了一個角度,蕭炎長臂一翻,指尖的鋼筆就抵在了焚弦的咽喉處。焚弦瞬間僵硬,他感覺到了鋼筆在喉嚨口散發出的攝人心魄的煞寒之氣。就在焚弦分神的時候,蕭炎腳下一點借著反力,輕盈的身子向后退出了焚弦匕首所能涉及的范圍。蕭炎淺笑盈盈,站在已經石化的焚弦旁收袖負手而立。“就這樣?太快了吧,我連茶都沒喝完。”勝忻城顯然還沒看過癮,“炎,你只用了一招吧。”“忻城,你給焚弦留點面子,別說出來啊。”蕭炎也懶得搭理焚弦,快步跑到凌冽身邊,親昵地那臉頰蹭著他的腦袋。“妖,你總是給人驚喜。”凌冽輕柔地理了下蕭炎的發絲。“那是,不能給影帝丟臉么。”“這么有老婆的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