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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嵐山莊是一座廢棄的莊園,原始的木制結(jié)構(gòu)框架,在夜色中顯得格外陰森可怖。頃刻間,嵐山莊兩側(cè)的火臺上燃起熊熊火焰,照亮了前方的道路。蕭炎一身簡潔的黑色勁裝外加棕黑的馬丁復(fù)古靴,線條銳利而張揚(yáng),全身彌漫開來的皆是低調(diào)中繡顯狂野的氣息。飄揚(yáng)的發(fā)絲在腦后隨意地扎起,妖異容顏如游走在黑暗中的鬼魅。蕭炎走在寂靜的道路上,萬籟俱寂,唯有鞋子踩在枯枝落葉上的聲音,空氣中飄蕩著泥土的清香。嵐山莊的大門開啟,蕭炎來到正中央的大廳。墻壁上剝落的油漆,蒙塵的吊燈,破舊的窗簾隨風(fēng)舞動,像走入一個鬧鬼的古宅,四處都散發(fā)著陳腐的鐵銹和木頭腐爛的刺鼻氣味。大廳上方有一個二樓的圍欄,圍欄陽臺的下方一字?jǐn)[開五個燃燒著的火盆。火焰在風(fēng)勢中搖曳,渲染著邪魅的氣氛。蕭炎緩緩地抬眸看向二樓,一抹紅艷艷出現(xiàn)在視野里。“炎,好久不見。”女子站在欄桿后,雙手扶在圍欄上,微低著頭目光迷離,一種難以言表的嬌媚姿態(tài)似從骨子里散發(fā)來。“相見不如懷念,邁克。”忽明忽暗的燭火照映著一雙如澄澈湖面般的雙眸,蕭炎微微一笑。“還真是薄情寡性的男人呢,”邁克故作哀傷地?fù)u了搖頭。“能讓世界排名第三的殺手邁克中意還真是讓我受寵若驚呢。”蕭炎慵懶地依靠在大廳的紅棕色磨砂皮沙發(fā)上。邁克,一個男人的名字背后是一個面如桃花心如蛇蝎的冷血女殺手。邁克撒嬌似地道:“炎,我不喜歡你叫我邁克。”“那叫什么?”蕭炎笑瞇瞇。“你以前叫我什么不記得了嗎?”邁克嗔怒地看了眼蕭炎。“以前?”蕭炎想了想,笑了:“你確定要我這么叫?”“確定,我等著呢。”“可是我不樂意。”蕭炎攤了攤手。邁克柳眉一橫:“這就不愿意了,還真是有了新歡忘記舊愛。”“沒辦法,”蕭炎聳了聳肩,將左手舉到眼前,無名指上一枚閃亮奪目的鉑金男戒熠熠生輝:“我家親愛的是個醋壇子,火氣可大了。”邁克兩眼一瞇:“炎,你這是在炫耀嗎?”“你覺得是那就是了,”蕭炎轉(zhuǎn)動了一下左手的戒指,總歸不是自己的那枚,戴著有點(diǎn)寬。“你真是傷了我的心,我為了你千里迢迢從美國趕來,竟然得知你心有所屬。”邁克微低著頭,貌似暗自垂淚。“不止,你還去了米蘭,送了一份禮物給我。”蕭炎從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枚彈殼。“炎,你還留著啊。”“那是當(dāng)然,這份禮我可是想退的。”蕭炎的面龐顯出分明的俊冷輪廓。邁克笑容不變:“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本事了。”“我不喜歡有人恐嚇我。”蕭炎優(yōu)雅地把玩著手里泛著幽藍(lán)光芒的彈殼:“特別是女人。”“呵呵呵,”邁克夸張地笑了起來:“炎,看起來你是被那個女人整怕了。”蕭炎眼色一沉,如萬丈深淵。邁克滿意地看著蕭炎陰沉下來的臉色:“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哦,當(dāng)年那場火災(zāi)爆炸著實(shí)蹊蹺,兩個大人都葬身火海,為什么年僅七歲的你卻能死里逃生?”蕭炎默然。邁克繼續(xù)道:“雖然烈焰盟出了不少力隱瞞這件事的真相,但我邁克想知道的事,沒有人攔得住。”“你覺得我會在乎你知道真相?”蕭炎挑眉。“嗯···應(yīng)該不在乎吧,畢竟小小年紀(jì)就能割斷父親咽喉,制造火災(zāi)事故嫁禍母親的你是一個惡魔。”邁克幽幽地道出了當(dāng)年的秘密,嫵媚地一笑,話鋒一轉(zhuǎn):“不過,有些人你應(yīng)該在乎吧,比如你在米蘭救的那個男人。”蕭炎的瞳色閃了閃,白皙修長的手指稍稍整了整袖口,滿不在乎地道:“你說凌冽?”邁克含笑點(diǎn)頭。“我在不在乎是其次了,他已經(jīng)知道了,不是嗎?”蕭炎的視線一下子落在二樓垂掛的簾幕上。邁克微微一驚,立刻鎮(zhèn)定下來:“原來你知道了。”說著伸手在空中擊掌三下,簾幕拉開,現(xiàn)出被隱藏在簾幕之后的凌冽。蕭炎不著痕跡地瞟了一眼凌冽,便轉(zhuǎn)向別處。凌冽雙手被繩索捆綁懸吊在天花板上,腳尖勉強(qiáng)可以墊到地面,但看得出頗為吃力。凌冽一直是清醒著的,但嘴巴被膠帶封口,說不出話卻聽得到二人交談。凌冽看起來并沒有什么外傷,除了神情有些疲憊。但清冷的眼中那抹沉重的深沉陰郁讓蕭炎心中蕩起一絲波紋。“你居然都不在乎這個男人知道你是一個多么殘暴不仁,冷血無情的人。”邁克訝異地一把扣住欄桿。“很失望?”蕭炎以一個王者的姿態(tài)看她。邁克著實(shí)因?yàn)槭捬椎睦淠鵁o法羞辱到他看到挫敗不已,憤懣地跺了下木制的地板,發(fā)出咯吱的聲音。“炎,既然你對這個男人沒感覺,那游戲就不好玩了。”邁克鮮紅的指甲慢慢伸向凌冽□的肌膚。“邁克,你的盟友來了。”蕭炎朝她的后方努了努嘴。邁克回頭,就見付慶榮帶著一幫手下從二樓的房間走出來。“您老倒是湊的好時間。”邁克諷刺道。付慶榮看了邁克一眼:“是你太心急。”邁克冷笑,雙手交疊在胸前站到一旁等著看付慶榮有什么花招。“蕭炎,你看到我一點(diǎn)都不驚訝?”付慶榮笑里藏刀。“狼狽為jian這么簡單的道理我懂的。”蕭炎笑靨如花,宛若天真無邪的模樣。“哼,看起來凌冽對你一文不值嘛,”付慶榮陰鷙地掃了眼凌冽,“那不知道這個人對你來說夠不夠分量?”付慶榮的手下從后面帶上來一個人,正是孟封。孟封近乎昏迷地跪倒在地板上,淺藍(lán)色外衣已經(jīng)破爛不堪,露出的白色底衫帶著些血痕,手臂和脖子上清晰可見一些曖昧的吻痕和青紫的抓痕。那張精致白皙的臉上留有被□的虐痕,嘴角帶著干涸的血漬。蕭炎的眼瞳急劇收縮。離孟封不算遠(yuǎn)的凌冽也驚駭?shù)氐纱箅p眼:付慶榮簡直禽獸不如!邁克微蹙眉,顯然她不習(xí)慣用這些伎倆折磨人,畢竟殺手更傾向于給人痛快。“您老把人都折磨的遍體鱗傷了,還拿得出手作價?萬一人家嫌棄不要了呢?”邁克戲謔道。付慶榮未理會邁克,而是一把抓起孟封的頭發(fā)讓他把那慘無血色的臉暴露在燈光下。“蕭炎,有什么感覺?比起歐陽的死,這是不是更讓你難受,嗯?”蕭炎的神情琢磨不定,他慢慢地站起來,如傲視的帝王。